最后,体力不支的许初棠还是由穆渊抱回去的。
“渊哥?”
暖意融融的房间里,刚泡过热水澡的许初棠疲惫的倚在床头,发丝沾的水汽还未擦干,房间里烛火摇曳,在玉白色的肌肤上投下暖色,穆渊应了一声,净手后走到床边,自然而然的接过帕子,替他擦拭头发。
依照许初棠对他的了解,他的话少又躲避自己视线,板着脸像是被人欠了钱——大概率是生气、很生气。
“今日是我任性。”许初棠先是乖巧认错,“下次不会了。”
穆渊还是没说话。
“我不该一直等在岸边,那里风大,对我身体不好;不该在已经不舒服的情况下还要任性;更不该……”许初棠仔细想想,没编出来,于是只能眨着眼,撒娇似的仰头看他,“渊哥帮我想想,我一并改掉。”
再大的气也要叫他磨没了。
穆渊带着笑意叹气,抚住他的脸颊:“只此一次。”
许初棠笑眼弯弯,乖软点头。
白日里的怒气和醋意无声的在夜色中化开,穆渊垂下眼,指尖顺着脸颊颇为情色的抚摸,许初棠神情柔软,大概知道穆渊的意思后略略歪头,贴上他的手,无言的应允。
穆渊俯下身,吻住他的唇。
沾在穆渊自己衣服上清淡的甜香充盈在许初棠口鼻间,唇齿相依的片刻,琥珀色的眸就染上厚重的水雾滚动着上翻而去,腰身无知无觉的塌陷下去,落在穆渊的掌心动弹不得。
穆渊还不满足。
漆深Yin霾的黑眸凝视着他涣散的眼瞳,手掌压在许初棠的后脑,越发凶狠的掠夺着他呼吸的权力,许初棠表情呆滞,失去焦点的眼眸因为窒息颤抖的上翻,无力控制的口唇任由穆渊索取,无法吞咽的口水从仰起的下巴和脸颊滑落。
穆渊冷笑声,松开双手——痴昏的人重重的后仰倒下,软成一滩任人施为的香泥,纤细的腰肢不住的抖动着,表情痴然又迷醉,一幅沉浸在高chao中的模样,眼角眉梢飞快的蔓延上桃粉,琥珀般的眼珠翻的更甚,泪珠顺着眼角滑落,舌尖痴痴的吐出,最后娇娇柔柔的yin了一声,彻底安静下去。
“棠棠今日醒的时间太久了。”穆渊的声音嘶哑,透着不为人知的癫狂,他捏住许初棠的嘴,看他呆呆的吐着舌,眼睫下只余一线昏寐的眼白,他的拇指按住shi漉漉的舌,搅弄着满池春水,然后Yin沉着脸,把自己高涨的欲望插入足够润滑的口腔。
大张的唇很快嫣红一片,晕沉的毫无意识的人也被这失控的jianyIn弄得痛苦不堪,从满涨的喉咙里逸出细弱的痛yin,可这痛yin非但没有引起男人的怜惜,反倒是刺激了男人的欲望,散乱的乌发落入男人手中,一个挺腰便径直插入深处——穆渊眼白发赤,只感觉他的小嘴里是那样的shi热柔软,紧致的他快要不顾一切抽插起来——他没能忍住,动作迅疾且粗暴的挺动,一下下、一次次,插得越来越深,浑然失控的不再去顾及身下人的痛苦。
他的独占欲,他的疯狂,已经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恨不得真的杀掉所有靠近许初棠的人,许初棠是他的!许初棠这双眼睛只能看着他!
从未有过的口交给穆渊带去了极致的快感,他喘息粗重的,咬紧牙关,虚弱的呼吸打在他的胯间,强行被拽起来的许初棠被窒息和异物折磨的脸颊失去血色,下巴高高仰起,发丝散乱的被穆渊揪在手中,无力的手臂软软的垂在身侧,指尖与床褥相触——
这幅在“酷刑”中依旧乖顺的姿态极大程度上取悦了穆渊的病态心理。
他勾起唇角,咧出一个近乎狰狞的笑容,他粗鲁的揉开坠下的眼帘,看到那弯象征着胜利的琥珀色弦月,对着昏迷不醒的许初棠充满爱意的表扬:“我的乖孩子。”
许初棠的呼吸已经接近于无,这种状态下射在他的食道和咽喉很容易会让他因为窒息而死去,穆渊缱绻的揉弄他的脸颊,缓缓拔出自己的Yinjing,铺散于身下乌黑的发与红肿的唇、苍白的脸色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浊白从拔出的Yinjing残留在口腔,从张到极致后无法闭合的唇瓣间缓缓流出,滑落到小巧Jing致的下颌,脱力的娇躯软软瘫在床上,腰肢微微挺起。
穆渊分开他的双腿,将满涨的欲望插入shi淋淋的小xue,尽数射在了里面。
夜里,许初棠蜷在他怀中昏迷不醒,穆渊却蓦然睁开眼睛,听到远处的脚步声。
他摸摸许初棠的脸,悄然起身。
来人不出意外,正是霜长云。
穆渊关好门,似笑非笑的环胸瞧他:“哟,好久不见啊。”
霜长云不欲与他多言,干脆利落的拔出腰间青铜剑,踩着轻功朝他袭去——穆渊眸色一厉,飞速避开。
“别扰了棠棠,随我来。”
两人从深夜打到晨晓,霜长云的衣服上多了几道刀痕,穆渊的发丝被青铜剑削去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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