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语心里环绕着两个字:完了。
他后退的动作被公爵一手按住了头,只能挨着这个突然的吻,叶语没有办法,只得紧紧地闭着嘴牙齿咬合。
公爵看起来温和,实际上手劲儿大得离谱,另一只手直接捏上了叶语的双颊,叶语的双手搭上了他的手腕也没能阻止公爵一下就捏开了叶语的嘴巴。
舌头立刻深入了口腔,叶语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睛,他还是第一次和人这样深地接吻,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探入他嘴巴的舌头灵活异常,敏感的上颚与软舌牙龈都被随意玩弄,头脑说着不行,身体却在被玩弄之中寻到了玄奇的快感,配合着无名热度共同拉着叶语沉沦。
叶语从鼻翼憋出了几分软闷的鼻音,艰难地在过于激烈的唇舌交缠中汲取氧气。
热chao翻涌头脑,他短暂愕然过公爵没有感受到粘ye后,便失却了理智。
手掌从试着推拒到虚软无力地搭在公爵肌rou鲜明的手臂上,叶语近乎被拉在公爵的怀里。
公爵的手掌顺着叶语的后脑勺向下滑动,轻松地拉开了长裙上沿的松紧带,将手探入衣襟,粗糙的手掌在光滑如玉的背上滑动,体内的热度会游动一样追随着手掌的移动。
叶语身体不受控地跟从对方的手掌,做了他忠实的猎犬,眼泪顺着眼眶流下,是无用的廉价珍珠。
捏住脸颊的手掌放松下滑——他已经不需要强迫叶语与他接吻了,食髓知味的嘴追寻着唇舌寻求多巴胺的分泌。
衣裙被毫不留情的撕开——或者说,这样简单质朴的衣服就是为了被破碎的一刻,吊带在肩上留下一道红痕后不情不愿地发出一声“刺啦”的声响断开,残碎的衣服落在他的身上。
失去理智的祭品探出手臂寻觅神明,将整个rou体都奉与而出,攀附着乞求怜悯。
公爵饶有兴致地在叶语胸前的两个吸ru器上划过,游刃有余地摆布失去清明神智,只剩欲望的“小姐”。
他手指轻点,吸ru器便脱离了胸膛滚落,被折磨了一天的nai尖得以重见天日。
它们已经完全红肿起来,成了贫瘠胸膛上两颗丰盈的rou枣,红艳而坚挺。
公爵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一下两个rou粒儿,换来了牙齿轻轻磕上他的舌头。
叶语只感觉被公爵触碰过的ru头又热又麻,清凉只是一瞬,苦热却是恒久。
他从喉间发出了软软的呼噜声,仿佛祈求主人继续搔下巴的猫咪,公爵却毫无怜悯的用手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而后脱离了亲吻的境地,顺着下颌线向下滑动,轻咬住了叶语小巧的喉结。
就像是被猎手咬住喉咙一样,叶语身体本能地颤栗恐惧,却又为欲而将脆弱的喉咙奉上,脑海之中仍有一线理智残余,在欲海中挣扎向上,高喊着不可以。
可是什么不可以呢?
为什么不可以呢?
欲望诡笑着裹挟理智,将其再度沉入海中。
叶语整个人蜷进了公爵的怀中。
“这么多人都不在乎吗?”公爵笑着问道,他一只手已经探向了叶语的后xue,伸出两根手指伸入依然肿成了可怜的rou花的小xue,另一只手不怀好意地提着叶语的下巴看向周围的仆人。
一个又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将目光投聚在他们的身上,叶语身后靠着的人仍衣冠楚楚,而他自己却是不着一物,被刻意放松封锁的羞耻心浮上了海面,探出头来彰显存在。
叶语惊惶地扭动脸庞,手掌遮挡自己的下体。
却被公爵一把举起放在了桌上。
桌上吃完的未吃完的晚餐盘碟被扫到一边,发出碰撞的声响。
叶语面朝下地趴在桌上,翘起的rou棒隔着破布顶在桌上,磨蹭着打shi了布料。
身后rouxue里传来一阵又一阵微弱的快感,叶语嘴中传出零星的呻yin,他立刻用手捂住了嘴,面色酡红,好似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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