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典昂着头,口间呼吸急促。
他一直不理解邓一黎为何如此在意与邓江的比较,几乎每次做爱都要问他这样羞耻的问题,他只当他是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欲和在床上争强好胜的性格作祟,不愿理他。
见傅典没有任何回复的意思,邓一黎索性把性器抽出,一口咬上了傅典肩头的牙印。
傅典一时痛得闷哼。
傅典身上遍布了吻痕,咬痕,淤青,看样子都是昨晚和邓江做爱时留下的。
因为和邓一黎在一起时,邓一黎从来不会吻他,只是对着他的屁股埋头苦干,单纯的发泄性欲,顺带言语羞辱他。
伴随着邓一黎Yinjing的突然抽出,傅典体内的空虚感瞬间达到了顶峰。
为纾解无处可发的欲望,傅典情不自禁地抚摸上自己半抬头的性器,gui头弯弯的向上勾着,尿道口滴下的ye体已经打shi了一小片床单。
见傅典自己动手给自己手冲,邓一黎一把攥住了他正上下撸动的手腕,别在背后,然后一字一句再次问他。
“是昨晚我爸干得你爽,还是我现在干得你爽?”
邓一黎一边口气凶狠地问着,一边用gui头轻轻磨蹭着被撑开,有些闭合不上的xue口,xue口一动一动的,仿佛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在卖力地邀请着滚烫的性器进入。
前后欲望都无法释放,傅典快要被折磨得疯了。
他努力重新拾回自己的嗓音,”你。”
“谁?说名字,把话给我说全了。”邓一黎不满意,掰着傅典的下巴,强迫他开口。
傅典感受着后xue处要进不进的jing身,心里一横,声音颤抖破碎地开口,“邓,一黎,干,得我,爽。”
话一出口,不仅傅典愣住了,就连邓一黎也愣住了。
因为傅典的声音已经沙哑不堪,仿佛失语者重拾话语那般艰难。
往常,邓一黎虽然无比厌恶他,在床上对他也是毫不怜惜,但还从未有过现在这样的情况,疯狂做到傅典几乎失声。
他太阳xue突突直跳,他知道他今天一反常态地失控了,大概是因为今天是他妈的忌日吧。
傅典同样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对于他这种几乎时时刻刻需要面对公众和镜头的艺人来说,一时失声不仅会耽误工作,而且不知又会引来多少恶意的揣测和谩骂,即使他们猜测的大部分都是真的。
得到了傅典的答案,邓一黎并没有享受到意料之中的满足感,反而胸口闷闷的。
他直起腰来,两手抱住傅典紧致饱满的屁股,再次用力挺身进入。
后xue噗呲噗呲地冒着润滑剂,粘在耻毛上吹起细密的小泡泡。
邓一黎低头注视着身下的一片光景,发狠似地向着傅典的敏感点撞击,Yin囊拍着雪白的屁股“啪啪”作响。
gui头每一次疯狂地碾压过敏感点,都刺激地傅典一阵战栗,脑中像炸开了烟花,眼前的景象绚丽多姿。
随着邓一黎有力地抽送,傅典不可抑制地配合他扭动着腰身,前后耸动着。
感知到傅典快到高chao时,邓一黎双手掰开他的屁股,找准前列腺的位置,狠狠戳刺了几下。
随后,傅典身体一阵抽搐,浓白的股股Jingye从铃口泄了出来,嘶哑的喉头发出沉沉的呻yin。
高chao时,不断收缩的甬道夹得邓一黎头皮一阵发麻,他感觉自己也快到了,于是咬紧牙关,掐紧傅典的腰身,又使力猛干了几十下,终于性器猛地一抖,隔着安全套,喘着粗气,在傅典的体内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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