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山白雪覆盖,几乎看不见一丝葱绿,进山的路被厚厚的雪封住。
柳无故脚尖掠过雪地,身轻似燕。
大冬天上山打猎,柳文柏是不是脑子有病。
柳无故沿着被遮盖的路一路上山,周遭看不见一点有人走过的痕迹,他一边找着人,一边在心里骂道。
怀里的小福宝也醒了过来,它从衣襟出冒出一颗脑袋,好奇的打量着这白雪皑皑的山。
它飞出衣襟,柳无故揉了揉它的脑袋,“帮我去山另一边找找,看看有没有柳文柏的踪影。”
小福宝披着玄色的斗篷,在这雪白一片的山里格外明显。
“啾啾。”我去了。
一只手却把它抓了回来,柳无故啧了一声:“算了你还是跟着我。”
“啾啾啾。”莫名其妙。
小福宝瞪他一眼,但还是乖乖跟着他飞。
看着柳无故踏雪而过,脚丝毫没有陷进雪里,身轻似燕的模样,小福宝眼神亮了亮。
就很帅。
心跳一阵快过一阵,小福宝用翅膀摸了摸胸口,没有作声。
柳无故在寒月山搜寻许久,一个人影也没发现。
他下了山,骑上被拴在树上的马,又踏上了回城的路。
出来时天还大亮,此时已身披夜色。
既然没在寒月山了,柳无故便去了将军府。
马被他放在离将军府一条街的地方,自己只身前去。
柳无故挠了挠肩膀上蓝团子的下巴,饶有兴趣的想到:也不是只身,还带着一只鸟。
戒备森严的将军府,无声无息的溜进去一个人。
柳无故朝着位置最好最大的房间摸去,轻轻落在了房顶上。
揭开一片瓦片,看到里面的情景,柳无故牙齿磨了磨,将小福宝放在房顶。
柳无故悄然无声的跃下房顶,推窗而入,房顶上的小福宝眨了眨眼。
房内,柳文柏穿好衣服正准备叫人,一个人就站在了他面前。
与此同时,还有一只掐在他脖子上的手。
太快了,几乎是一瞬间,柳文柏毫无还手之力。
柳文柏想出声,但是脖子上的手掐得死死的,扼住他命脉的人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杀意。
他说不出话,柳无故却开口了,声音很轻:“他几岁?”
柳无故的视线落在床上,那里躺着一个小男孩,面色死白,已经没气了,他身下是大片大片的血迹。
柳文柏狰狞着扯出一个笑,脖子上的手松了些,勉强让他能开口:“不知道,七八岁?”
“小男孩滋味很好的,你没试过吗?”柳文柏故意惹怒他,期望能发出一点动静来。
柳无故盛怒之下,面色却极致的冷静,他死死的掐着柳文柏的脖子,让他不能再说出一个字。
他面无表情的扯下一截床单堵在柳文柏嘴里,将人摁到在地上。
柳文柏的房间挂着剑,此时成了柳无故绝佳的工具。
一剑,挑破了柳文柏的脚筋,又一剑,一颗眼珠滚落。
柳文柏想叫,想喊,他痛的癫狂,疯狂的挣扎,可按住他的男人,仅仅凭借一只手,就将他死死的按在地上。
“死的滋味很好,你试试。”
柳无故轻声落下这句,用手捏碎了柳文柏的喉骨。
他用被子裹着床上的小男孩,离开了这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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