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岩本来打算这周安排绑缚的调教内容,但江宁受了罚,身体不适合接受捆绑,只好作罢。
但顾岩拿出了他前不久刚刚为江宁定制的项圈,就想先训练牵引。
“牵引?”江宁不太懂,疑惑的问他。
“你看过的,在影片里。”顾岩打开金属格子,里面是一个银白色的金属项圈,上面勾有简单的线条花纹。项圈前端有一个勾环,勾环两侧各坠了一个小铃铛。
江宁一看到这个东西,瞬间明白牵引是什么了。
不太适应的眨眨眼睛,江宁对项圈有些抗拒:“能不能......不要练这个?”
“为什么?”顾岩把盒子放在桌上,俯下身撑在江宁两侧,有趣的看着他。
“我......”江宁看了看金属项圈,又看了看顾岩的神色,随后难堪的低下头,许久才小声说:“我不喜欢戴项圈......”
“哦?”顾岩挑起他低垂的头,看着他的眼睛问:“奴隶不带项圈,要戴什么?”
江宁躲不开顾岩戏弄的眼神,心中的难堪又加剧了几分。
看影片中的奴隶被牵引而兴奋是一回事,真正戴项圈又是另一回事。
江宁可以接受跪着叫主人,也可以接受翘高屁股给主人看,这些都可以让他从中获得一些快感,并逐渐喜欢上这种感觉。但项圈不一样,他认为项圈不是给人戴的,如果他真的戴上了项圈,就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奴隶。项圈所附属的意义超出了江宁可接受的调情范畴,他觉得这是一种侮辱,所以他格外排斥甚至惧怕项圈。
江宁回答不上来顾岩的问题,只能眼巴巴的看向顾岩,意图求放过。
“项圈是管束奴隶的常规手段,”顾岩并不打算放过他:“奴隶这般不愿意,是觉得不需要主人管束吗?”
“......不是,我就是......不喜欢。”江宁期期艾艾的回答。
“奴隶不喜欢的东西似乎有点多?”顾岩把项圈取了出来,两个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可我喜欢奴隶带项圈的样子。进了调教室,奴隶还会说不喜欢吗?”
江宁不知道说什么。顾岩对他的称呼变成了“奴隶”,不再是亲切的“小宁”,这让江宁瞬间想起自己的奴隶身份,也意识到对方是掌握一切权利的主人。
奴隶没有任何权利,除非主人赋予。
这条规矩是印在江宁脑海中的,此刻执行起来却十分困难。
嘴张了又张,江宁始终说不出一句话来,时间在他焦急的犹豫不决中悄然流失。
“去调教室!”顾岩扔下一句命令,将项圈收回了盒子里。
江宁立刻抖了一下,手指紧张的抓住衣角,变的不安起来。
顾岩转换了调教时的冷淡神色,这让江宁不敢反抗,服从主人的命令似乎也成了一种习惯。他跟在顾岩身后,心脏砰砰直跳。
进了调教室,江宁不敢耽误时间,抖着手脱掉身上的睡衣,叠整齐放在柜子里,随后乖乖跪在沙发前,等待主人。
顾岩选了日常调教用的皮鞭,也是打江宁打的最多的鞭子。
“奴隶,你没有拒绝的权利。”顾岩又强调了一次规矩,在江宁颤抖的目光中打开了项圈后侧的指纹锁,亲手给奴隶戴了上去。
咔嗒一声,项圈合并整齐,大小刚刚好。
冰凉的项圈卡在脖子上,屈辱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江宁却不敢挣扎,眼泪也悄悄的漫入眼眶。
顾岩将牵引锁链扣在项圈前端的勾环上,手指绕着锁链收紧了一些,好心情的观赏起来。
江宁不适应脖子上多出来的东西,连着项圈的牵引绳也刺眼了许多,更何况主人观赏的眼神让他愈加难受。他不得不移开眼睛,难堪的低垂下头。
突然,绳索被主人恶劣的一收,在凌乱的叮当声中,江宁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扑去,背在身后的手下意识的连忙向前撑。
江宁撑在顾岩的膝头,抬头惊愕的看向主人,眼中泪水更是涌满了,再多一份就要流出来似的。
“戴了项圈的奴隶很漂亮,我很喜欢,”顾岩微笑着,话语在江宁听来却有些残忍:“奴隶要尽快适应项圈,它会陪伴你很久。”
眼泪顺着脸颊快速流下来,江宁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心里堵的难受。
眼前的男人昨天还在陪他逛公园摸狗子,今天就把他像狗一样拴上了项圈。江宁受不了这种落差,满心满眼都是难受委屈。
顾岩擦掉他流在脸蛋上的泪水,依旧用观赏的眼神看他:“奴隶流泪的样子真可怜。可怜的人要么被细心呵护,要么被加倍蹂躏。我的奴隶喜欢哪一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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