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车里的气氛更诡异了。
“噗。”谢惊昼也不知道被哪个字逗笑了,衣衫上薰着的浅淡木香也风过丛林般浓漫开来。
他眼睛还是看着笔记本屏幕,话却是说给叶子听,“你这眼光——”
阚楹:“根本没有。”
谢惊昼:“值得嘉奖。”
阚楹:……
叶子:……
谢惊昼又是短促一笑,视线也从屏幕挪向阚楹,眼底噙着几分纵容,“阿翘,别闹脾气,吓坏小朋友怎么办?”
阚楹冷冷瞪他,“你叫谁阿翘?闭嘴。”
叶子听见阿翘,倒没太惊讶。
原身的小名也叫阿翘,但很少有人叫,叶子能知道还是有次听见原身和阚父视频电话,从阚父口中听见的。
而阚楹的ru名只有帝后叫过。
谢惊昼升起隔音板,兔子111再次加固隔音。
他懒洋洋倚着车门,满是混不吝地耸了下肩,“恩爱夫妇总要有个爱称吧?我在提前适应人设,你一会儿上节目也这么凶巴巴?”
阚楹睨他一眼,“不用你Cao心。”
“我也不想Cao心。”谢惊昼表现得很无奈,用一种似探寻似怀疑的眼神盯着阚楹瞧,“我一直在很敬业地适应人设,希望能完美地完成全部桥段,反而是你……不太热衷。“
说到这,他突然直起上半身,难以置信道:“难道你——”
“闭嘴!”
阚楹窜上前,紧紧捂住他的嘴,眸里透着愠怒。
贴上来的掌心凉丝丝的,像烈夏含了一嘴的冰块。
谢惊昼隔着阚楹掌心,闷笑出声,话语间尽是揶揄,“恼羞成怒?”
他说话时夹着的热气扑上来,掌心shi润酥麻。
阚楹拧眉收回手,用shi巾重重擦着掌心。
视线里,谢惊昼合上笔记本,好整以暇地往这边看。
“到了镜头前再演,你先把身上的挑衅收一收。”阚楹擦完了手,嗓音冷淡,“离了大雍,我不再是长公主,你也不再是摄政王。”
“在这里,你做事再出格都不会有挑衅皇权的成就感,懂?”
刺耳的喇叭声骤然响起,绷得人神经发紧。
阚楹微微皱眉。
谢惊昼回望了几秒,垂下眼,慢条斯理地捏了捏指骨。
车子拐了个弯,车流减少,四周也静谧下来。
半晌,谢惊昼轻笑,“挑衅皇权……”
“你说得对。”他抚掌,口吻赞同道,“你不代表皇权了,我再挑衅你也没意思对吧?”
阚楹见谢惊昼爽快应下,脸色依然冷着,把用完的shi巾揉作一团,捏在手里。
在大雍朝,皇权、世家和寒门三者间利益纠缠,矛盾很深。
谢惊昼作为寒门崛起的领头人,将皇权和世家全算计了个遍,唯独在阚楹身上吃了几次瘪。
两个人也因此结下梁子,针锋相对四年有余。
阚楹真的有点烦了。
车后座忽然静默下来。
谢惊昼再也没出声或逗弄或调侃,阚楹也垂眸看着平板里的拍卖清单,飞快掠过上面扫列出来的古董字画。
“亲爱的——”
他压着笑叫了声,尾音故意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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