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九年,他再次心动难挨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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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尤语宁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被男生牵手。
温暖掌心相贴,修长手指包裹住她手。
像是隆冬季节的火炉,明知它的温度总会消失的,明知依赖它会上瘾,但却仍旧抵不住想要片刻贪欢。
她低下头,看见他们掌心交握,如此亲密,明明是连朋友都算不上的关系,却有着这样越界的暧昧。
或许应该拒绝。
但她做不出那样的决定。
尤语宁跟着闻珩的节奏一步一步往山下走,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心跳为他加速。
借着他的误会,光明正大地回握紧他的手。
感受到她的小动作,闻珩面上表情微怔,俊秀的眉梢挑了下,嘴角不可控地微微上翘。
路过半山腰的解签台,忙了一上午的师父刚得空休憩,见到他便打招呼:“闻施主。”
闻珩脚步微顿,拉着尤语宁过去。
师父脸上带笑,充满智慧的双眸略过尤语宁的脸,又看向闻珩:“看来如今你已得偿所愿了。”
尤语宁觉得好奇:这师父怎么看了一眼就知道闻珩得偿所愿了?
还有,闻珩所愿是什么?
闻珩笑而不答,指了指解签台上的签筒:“我再来一支?”
师父伸手示意:“请。”
闻珩牵着尤语宁的那只手没放,只用一只手摇晃签筒。
竹签碰撞的清脆声在半山的风里响起,片刻后,一支竹签被摇晃出来,掉落在已经掉了漆的古旧长条木桌上。
身穿黄色袈裟的师父伸手捡起细看,慈悲笑容浮现:“上上签。”
尤语宁看得一愣一愣的,低声感叹:“运气好好。”
师父听见,问她:“女施主也来一支?”
尤语宁立即摇头:“不用不用。”
她这辈子第一次抽签也是唯一一次抽签就是下下签,再也不敢抽了。
师父对这支上上签做了注解,又写了祈福带给他,话里话外全是美好的祝福与恭喜之意。
闻珩将祈福带系到一旁的树上,满树的红色祈福带在阳光下随风飘扬,向世人心中神佛送去祈愿。
告别师父后俩人继续往山下走,回到车里尤语宁终于没忍住问:“你经常来吗?师父怎么都认得你。”
闻珩坐在副驾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刚牵过尤语宁那只手的手指,像是在回味什么,语气懒散又敷衍:“也不是经常。”
不过就是每年的大年初一,他都会来这里替她祈福罢了。
他长得那么好看,还给普宁寺捐了厢房,认得他很正常。
又不是谁都像她一样,对他这张脸那么健忘。
尤语宁没想那么多,当真以为他不是经常来,一边倒车一边感叹:“那师父的记忆力真好,换作是我的话,肯定不记得你长什么样。”
闻珩摩挲手指的动作一顿,敛了眼睑,声音微不可闻:“嗯。”
尤语宁见他忽然间好像兴致不高,以为他是听见自己说的话不高兴,便解释了下:“我这人有个毛病,总是记不住脸,长得再好看都记不住,除非经常看,看很多眼。”
闻珩掀了掀眼皮:“所以你记住我,偷看了多少眼?”
尤语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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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刚走到一半,尤语宁的电话疯狂地响起来。
她腾出手找出来手机接听,因为还要开车又找不到耳机,加上来电显示是橘子,应该是新年的祝福电话,没什么秘密,她便直接打开了免提。
“宁宝!”不待尤语宁发出声音,橘子激动的大嗓门便直接在车里炸开,“好消息!“
尤语宁下意识从后视镜里偷偷观察闻珩的反应,见他姿势随意地靠坐在副驾驶低头玩手机,似乎对她的电话内容毫不在意。
“怎么啦?”尤语宁将声音稍微调小了些,十分配合橘子爆棚的倾诉欲。
橘子的声音和语气都难掩激动笑意:“你有没有听《他夏》?!”
“还没来得及,好像昨天上线的?”
“对啊!昨晚八点,跟你同一个时间档!但是!但是!”橘子几乎是压着尖叫,“昨晚没时间,我也是刚刚才去关注了一下,你知道吗,这部剧简直是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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