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砚:[……我虽然不能飞,但是可以和你待在一起。]
江行砚姿态疏懒地倚靠窗边的墙壁,落在手机屏幕的目光柔和。
“在和那丫头聊天?”赵雅龄十多年来头回见他如此,不免好奇起来。
他收起手机“嗯”了声,语气轻淡:“路上堵车,要晚点才能到。”
赵雅龄笑道:“正常,毕竟是国庆假。阿砚,别急。”
动作滞了下,江行砚笑容无奈:“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赵雅龄伸指点了点窗户:“从八点你收到她启程的消息开始,平均十几分钟就要往外看。”
那是下意识的动作,连他自己都没想到频率会那么高。
江行砚不像林惊棠,临到跟前也要嘴硬。他大大方方任目光落在窗外与光芒纠缠,声音带了点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怀念:“快一周没见到她了。”
赵雅龄一愣,继而笑起来:“再等等。”
“我倒是见过林家的长子,是叫林饮溪对吧?”她问道。
江行砚知道这件事,公司和林饮溪的茶馆有合作。赵雅龄目前还在疗养过程中。公司的事情是交由他处理,他之前在合作企业中看到了林饮溪的红枫茶馆。
赵雅龄剥了个橘子,不知在暗示什么:“林家长子比起他父亲的狠辣有过之无不及,年纪轻轻就靠自己创立了一番事业,他家小女应该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这番说辞让江行砚无奈地笑出声。
要说起来,林惊棠的确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家里几只老谋深算的狐狸,是怎么养出一只又傻又天真的小白兔。
赵雅龄很少见他笑,不免惊讶了下:“你笑什么?”
“您等下见到她就知道了。”
半个小时后,手机屏幕亮起。
江行砚接通电话,捞起旁边的外套,撂下句话匆匆推开门:“我下去接她。”
他向来彬彬有礼,与人交往处处保持风度,很少有这样急切的时候。
赵雅龄望向“砰——”的一声甩上的门,一时还无法接受养子在短短数日间产生如此大的变化。
江行砚到一楼大厅,立刻看到站在墙边的女孩儿。纤瘦的身影在人群中也是一眼瞩目,绑着马尾的脑袋四处扫视,似乎对什么都好奇。
林惊棠对上他的视线,扬起白皙的手臂挥了挥。
“怎么带这么多东西?”
林惊棠眨眨眼睛:“看望长辈,肯定不能空手来啊。”
“看望长辈。”江行砚低声重复,这四个字在他嘴里似乎具有别样的味道,“确实是长辈。”
这么长时间下来,林惊棠总算知道他人前人后两副面孔,坏心眼多得很:“你别想些乱七八糟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烦死了。”
林惊棠眯着眼睛瞪他,装出凶狠的模样:“我警告你,前几天的事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给我老实点。”
“行,我等着。”
快到门口,她紧张地抓紧江行砚的胳膊:“我有点害怕。”
江行砚眸光扫过被揽着的胳膊,嘴角扬起:“别怕,丑媳妇总要见婆婆。”
顿了两秒。
林惊棠炸了。
“你说我丑!!”
江行砚眸中笑意更深,小姑娘完全没意识到这句话占了她便宜。
来之前林惊棠特意查了下赵雅龄,得知她是个雷厉风行的女老板后,不免有些害怕。
但见到人才发现先入为主不可取。
赵雅龄十分和善,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说话做事总留有余地,不让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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