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手机漆黑的摄像头唤醒了吴廖,他先是迷茫的看向谢绥,接着开始得到了面部表情的控制权,他闭紧了嘴巴,不敢去回想自己上一个表情是怎样的。
不过谢绥是个好心人,他特意把手机转过来,吴廖清晰的看到了那张照片,母狗一样的,yIn荡的,不堪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像是已经疲惫,不是他的傲骨这么容易打碎,而是当你遇见超过你一些的人你有胆子去对峙,可当你面对的是强到你都想象不到的地步的人时,你只能无力的接受。
谢绥解开了吴廖的手铐,没了刑架的支撑,吴廖瞬间瘫软到地上,谢绥踢了踢他,“跪好。”
吴廖收紧了手指,最后还是一言不发的跪直了身体。
谢绥屈起手指敲了敲他脖子上的铁质项圈,“你应该发现这个了吧。”
吴廖点头。
谢绥扳着他的下巴让他看向一旁的灌肠器,“自己去浴室把东西拿出来,灌好肠,我就给你把项圈解开怎么样。”
吴廖知道这并不是个疑问句,也不多纠结,拿着灌肠器就起身走了过去。
他背上的鞭痕美的惊心,后xue里插着的按摩棒跟随走动的动作微微晃动,谢绥看着他的背影眯着眼眸,眼里是分明的欲色,但胯下却安静的很。
谢绥也没在这项上羞辱他,等了大概二十分钟后吴廖就拿着几样东西出来了,走进后他知情识趣的主动跪了下来。
面对这个谢绥,他有的只是无力,灌肠之后要做什么是个人都想得到。
谢绥也不废话,伸手就用指纹解开了吴廖的项圈。
铛的一声,项圈被他扔到地上,“手里东西也扔了吧,留着还想塞回去?”
吴廖不解,但依旧扔了跳蛋和按摩棒,他确实不想再塞回去。
谢绥点点头,他拍了拍吴廖的脸,“现在这么听话啊?”
吴廖还是沉默,谢绥力道重了几分,“你被玩哑巴了?”
“没,没有。”
他声音沙哑的可以,说了几个字后不由咽了好几口唾沫。
谢绥的手摸上他的喉结,就当吴廖以为谢绥会开口让他口交的时候,谢绥突然道:“行了,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说完他就没什么犹豫的转身离开了,吴廖跪在原地一脸懵,等到谢绥走到地下室的门口他才磕磕绊绊的问出一句话,“你不,我了?”
中间的那个字被他含糊掉了,谢绥恢复了笑意的声音传来,“你要是很想的话,我也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不,我不想。”
“今晚的灌肠是第一次但不是最后一次,希望你准备好,要是哪天我需要你你却没准备的话……”
他停顿了下,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补充,“嗯,你的照片还在我这儿。”
这么看来,因果关系似乎是如果吴廖没准备好,那谢绥就会公布他的照片,但事实上他们都知道,没有照片吴廖也不敢不听的。
谢绥离开了地下室就回了宿舍,他简单收拾下准备洗个澡的时候,厕所里的声音清楚的传了出来。
粗重的喘气声,水声,郑泽彭在干什么显而易见,不过他这是刚刚开始?自己进屋的时候还没声音的。
谢绥拿着自己的睡衣直接推开了厕所门,门没锁,开的瞬间里面的人骂道,“卧槽,不知道敲门啊。”
谢绥的脸出现的时候,那道声音又弱弱的说了第二句话,“谢绥?你怎么回来了?”
他裤头半开,手还放在自己的鸡巴上,还有……,他把另一只手往身后藏了藏,郑泽彭想说些什么别的,谢绥也没给他这个机会,“喜欢我那件外套?喜欢送你了。”
“你,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郑泽彭故作镇定。
“好孩子是要坦诚的,别让我动手揭穿你。”谢绥打量了一下郑泽彭露在外面的Yinjing,“约不约?”
郑泽彭因为之前自扇耳光后闻着谢绥身上的味道硬了,然后只是“借”了谢绥的外套自己撸一撸而已,没想到谢绥会突然进来,还会问他约不约。
而且他看自己鸡巴那一眼是什么意思,谢绥在下面?
郑泽彭的表情太好猜,谢绥实在是想笑,他单手脱了上衣,站到了花洒下,“是我Cao你,你那跟玩意要想跟我上床就注定没地方用,怎么,来不来。”
他把要换的衣服搭在一旁的架子上,“不来就出去带门,我要洗澡,来就自己过来清洗下。”
谢绥的皮肤呈冷白色,腹肌的线条美感十足,显得极具攻击力又不夸张。
郑泽彭的眼睛根本就移不开,他也是体育队的,男人的肌rou没见过一百也有八十了,但谢绥的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他下腹的线条没入裤腰,郑泽彭突然觉得可惜。
“郑泽彭。”
郑泽彭的鸡巴跳了跳,马眼又流了不少水,他涩着声音,“来,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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