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这里,我的老 家离这里很远很远,远得你无法想象。” “我的家离黄河很近,黄河奔腾的咆哮声是我童年的摇篮曲。父亲是远近闻 名的船工,我是他的独子。在多年风口浪尖的生涯中,他曾经在鬼门关前走过不 止一回,他舍不得我再去撑船,甚至不许我上他的船,看一看,摸一摸。因此我 没有像通常的人家那样子承父业,而是从六岁开始就下地干活,十五岁那年,我 已经是地里的一把好手。” “十五岁是一个很奇怪的年龄,人们管这时候的后生叫半大小子,意思明摆 在那里,就是半个大人。这时候的人对一切都开始有所了解,却又不太明白,对 什么都好奇。比如性,比如女人和男人。” “第一次遗Jing后的那天早晨,我没Jing打采地去地里干活,坐在田坎上休息的 时候,和我的地紧挨着的殷老四过来和我借火抽旱烟。他比我要大三岁,早已成 亲,几个月前刚刚抱上了儿子,平时我们关系不错,于是我惶惑不安地把早晨起 来时发现的异状告诉了他。他听了以后哈哈大笑,然后在袅袅的青烟中,告诉了 我有关做一个真正男人的一切。” “那一刻我的震惊是无法形容的,原来在道德和贞节背后隐藏的世界,竟然 是这个样子,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这样美妙,能令人失去理智和一切 思想。” “我开始回忆昨晚梦中的一切,是的,那感觉是如此的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我只觉得血ye在周身飞速流动。Yinjing不由自主地暴胀起来,从裤裆中凸起,倔强 地想要撑破束缚它的粗布裤子。殷老四发现了我的异常,笑着用烟袋锅在我的Yin jing杆上敲了一敲,起身走了。” “我一个人在地头上坐到黄昏,这才慢慢地扛着锄头回到家。娘正在准备晚 饭,看见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追问我出了什么事,我含糊地应付过去,伸开 手脚躺在炕上休息。” “娘踮着小脚,在地上忙里忙外。时值夏日,被汗水浸shi的衣衫清晰地勾勒 出她饱满ru房的轮廓,随着她的行走而微微颤动。看着她略带臃肿的腰肢和tun部 在裤子的包裹下扭动,我突然间第一次意识到她不仅仅是我娘,她更是个女人。 她的身体在一瞬间突然变得有一种很强的吸引力,让我的视线长时间停留在她身 上不愿移开。” “我想起白天老四对我说的那些事情,想起无数个夜里听到的奇怪的声音, 难道,她和我爹在黑暗中也做这样的事情吗?我抑制不住地想象着那黑暗中所发 生的一切。” “这个问题很快有了答案。晚上草草吃罢饭,穷人家点不起灯,只好早睡。 一席炕,睡了三个人。我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感觉自己仿佛是在等待着 什么,却又不知道到底等待着什么。时间渐渐地过去,我开始迷迷糊糊地犯困, 头脑中一片混沌,慢慢向梦中沉去。” “忽然,我听到爹小声地说了一句话:‘宝娃睡着了没?’我一个激灵,清 醒了过来,忙装着打鼾。” “‘睡着了,都打起呼噜了。’说话的是娘。爹‘哦’了一声,过了片刻, 黑暗中发出轻微的sao动声,仿佛老鼠在窜动。爹的呼吸陡然间变得粗重起来。” “‘省点力,明天还要干活。’娘对爹说,忽然听她哼了一声,轻轻喘息起 来。” “我睁开眼睛,微弱的月光从窗户纸透进来,看见两个模糊的人影在黑暗中 交叠,翻滚,在墙上投下蓝色的影子。我甚至能分辨出娘在下边,爹在上边,结 实有力的胳膊按着娘,一只手抓在娘的胸脯上,仿佛揉面一样揉着一团东西。娘 的身体像蛇一样缠在爹身上,腿不知羞耻地大张开,把里面那块肥田暴露给外面 的天,爹在那块地上耕作着,每一次落锄都深深地刨进去。” “sao动的声音越来越大,两个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急。娘抑制不住地低叫出声 来:‘亲哥哥…亲汉子……日得妹妹好受活……妹妹不活了……要死了……’” “爹喘着粗气,弄出的动静能把房顶掀开,我竟然清晰地听到了皮rou相碰的 啪啪声!娘拼命憋着嗓子,喉咙中发出哭一般的声音,‘呀……呀……哥哥…… 捏我这里……给我揉一揉……亲哥哥…好哥哥……给妹妹揉一揉……呀……啊… 大棒子捅死妹妹了……捅……往里捅……呀……呀……’” “我快要疯掉了:这是我娘!这是我的亲娘!这是从我那平时几乎不和村里 其他男人说话的亲娘嘴里说出来的!这么sao,这么浪,这么不要脸!白天在地头 上热血沸腾的感觉又一次回到了身上,Yinjing从兜裆布里跳出来,胀得难受。我用 手握住它,发现它比平时大了许多,粗了许多,硬了许多,而且热得烫手。” “不知是一种什么力量驱使着,我下意识地捋了几下,顿时从未有过的感觉 从gui头上传来,象锥子一样直冲上我头顶,猛烈地撞击着我的心脏,我一下子疯 狂地套动起来。是的,这就是昨晚梦里的感觉,像小鸟般在天空自由飞翔驰骋, 又仿佛浸在一条流淌着热水的河里随波逐流,这就是我在等待的!” “爹弄得更狠了,娘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断断续续地哼哼着怪叫,腿在炕 上乱蹬,踢飞了破棉被。爹把棉被团成一团,垫在娘的腰下面,把娘肥白的屁股 垫得老高,一只手从双腿之间伸进去,娘想用手推开,‘不要……不要抠那里… 脏……’爹甩开她的手,固执地伸进那个地方。突然她一声尖叫,穿透房顶的瓦 片,直透出外面的夜空,再不顾及我听见听不见。” “她放开声音嚎叫起来,像一条发情的母狗,腿抬起来,脚底冲着天,胳膊 抱着爹的脖子。爹像打桩一样用自己的阳具狠狠地砸进她的身体里,喉咙咯咯作 响。我套弄着自己的Yinjing,手上也加快了,头晕晕的,整个人像在梦里,但又分 明地知道这不是梦。我想停下,手却不听使唤,反而越弄越快,仿佛一驾没了车 夫的大车,正在朝悬崖狂奔,终于不可阻止地掉下了悬崖。” “崩溃的时刻来到了,一股巨大的快感浪chao袭来,将我彻底地淹没了,睾丸 一阵颤动,我哆嗦了一下,Jingye从身体里汹涌喷出,喷得满被窝都是黏糊糊的一 片。” “就在这时,忽然爹闷吼一声,娘不顾一切地叫喊起来:‘别抽出来……等 等我……’爹尽力继续下去,终于,没过多久,娘也弄好了。两个人抱在一起, 僵直着。黑暗中响起牙齿咬在一起的咯咯声。慢慢地,他们瘫软了下去。娘从身 下抽出被子来,把两个人严严实实地盖好。” “高chao过后是疲倦,最初的兴奋浪chao过去后,头脑便沉浸在浓浓的睡意中。 我浑身无力,在被窝里合上眼躺着,才发觉已经出了一身汗。正要睡去,忽然听 见娘跟爹说话的声音。” “‘哥,你的身子可是大不如从前了。你白天撑船累,咱以后晚上就少日几 次,你身子骨要紧。’” “‘花,我不怕,我就怕你熬不住。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 这会比以前更想要得厉害,我能眼睁睁看着你受苦吗?’” “‘我受点苦怕啥。你一个人在外面风里雨里,受的苦才大呢。咱俩跑出来 这么多年,吃了多少苦才撑出这么一个家,你要是身子有个什么……我可怎么活 呀。唉。那天要不是我非缠着你弄让爹看见,爹也不会活活气死了……’娘呜咽 起来。” “‘别哭,花,别哭。那事不怨你,怨我,是我先强迫你的,二十年了,你 咋还想不开?我是个大牲口,亲哥哥日了亲妹子,哪家的爹不得气死。都过去二 十多年了,咱俩也快到地底下见爹娘了,到时候该下油锅还是拔舌头我都替你担 着。睡吧,别想了。’” “‘不行,该我替你担着,那天是趁爹娘不在,我故意换了好衣服勾引你让 你日,亲妹子勾引亲哥哥,我比潘金莲还不要脸。哥,你可千万得保重身子骨, 等要下去的时候我先下去,跟阎王求情……’娘的声音嘎然而止,像是爹用手捂 住了她的嘴。” “‘别说这个了,睡吧,日子还长着哩,宝娃还没娶媳妇,咱要走也得等看 见孙子再走,行不?’” “娘没说话,可能是点了点头。屋里安静了下来,不一会便响起了爹均匀的 鼾声,中间夹着娘的鼻息,一起一落,仿佛夫唱妇随。” “我久久没有回过神来,他们的对答中透露出的东西让我直到天色发白才从 震惊中清醒过来:我的爹娘,他们竟然是亲兄妹!” “这个事实给我的冲击不亚于第一次知道男女之事的时候。我的爹娘,他们 竟然是一对乱lun的兄妹,而我,则是乱lun的产物!我再也没有睡着,第二天整整 一天,我都像梦游一样。下地干活的时候,干着干着就会停下来拄着锄头愣在那 里,想着夜里发生的一切,想着娘和爹的话:‘亲哥哥日了亲妹子’,‘亲妹子 勾引亲哥哥。’” “接下来的几天,天天如此。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爹娘在我眼中仿佛陌生 了许多,他们不再是从前的严父慈母,而像是一对jian夫yIn妇,满脑子都是他们晚 上纠缠在一起的模糊的裸体。尽管他们和从前没什么两样,但他们的言行举止在 我眼中却变得说不出的异样。” “每天的睡觉时间仍然很早,我却睡着的越来越晚,等着偷听爹和娘的又一 次激情,当然,不是天天都能听到,但每听到一次就异常的兴奋,手yIn时的快感 比平时强烈许多,我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我作为乱lun的产物天生就对乱lun的行 为有敏锐的共鸣和认同感。” “我开始注意娘的一举一动。娘的身材像所有这个年纪的女人一样丰满,尤 其是nai子和屁股,她干活和走路时引起的每一次nai子和屁股的颤动都会给我带来 视觉上的刺激。我脑海中常常浮现出这样的画面:娘脱光了衣服,一身雪白的rou 耀眼地在我眼前晃扭着她的丰ru肥tun。” “很快,娘感觉到了我的异状——由于长期的紧张和睡眠不足导致的Jing神恍 惚,脸色发黑。也许她已经猜到我听到了他们的房事,却不知道我听到了更隐秘 的东西。她开始和爹商量该给我娶个媳妇了。” “那年秋天收罢了秋,爹娘就开始给我张罗说亲。媒婆信誓旦旦地在炕沿上 拍胸脯说包在她身上,可穷人家的媳妇哪有那么好说!跑遍了十里八乡之后,终 于在快入冬的时候,说成了一家愿把姑娘嫁过来,是三十里外的一个村子的,那 姑娘人长得不坏,也能干活,而且最重要的是没要太多的彩礼。喝过订婚酒后, 商定过年的时候办喜事。” “自那以后,天气是一天冷过一天,黄河上了冻,爹也不能出去撑船了,就 和娘在家里筹备我的婚事。” “爹撑了二十多年船,多少攒下一点钱,但用来办婚事,仍然捉襟见肘,爹 只得东拼西凑地借钱,为了借一点钱要跑几十里的路。即便如此,到过了腊八的 时候,仍然还有一笔钱没有着落,而这笔钱是无论如何也弄不出来了,爹急得愁 白了几十根头发,为了这笔钱焦虑不安,四处奔波,但结果是四处碰壁。” “有一天他出去之后,整整一夜没回来。我和娘放心不下,生怕他出了什么 事,跟着整整一夜没敢合眼,坐在炕上等着爹。到天明的时候他回来了,蓬头垢 面,眼圈发黑,却满脸喜色。娘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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