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尚未完全成型的胎儿真是可怜。
不仅受到外力的压迫推挤,深处还有一柄rou杵,挟着一股誓要把胎宫顶穿的气势疯狂戳刺,小东西受了惊吓,不满的挣动手脚,隔着孕宫rou壁,推挤着脏器膀胱。
腹外向内按揉捏压,它便向外推踹回击,从试探伸展,演变为惊恐至极的踢打。
来此之前连饮数杯烈酒,此时上皇的膀胱中已是蓄满了水ye,如何能承受如此剧烈的刺激,薄薄一层rou膜又如何能隔开雨点般密集落下的一拳一脚,酸涩尿意汹涌席卷,令本就松弛的尿道肌rou失去作用,急欲喷发的尿ye无法正常通过插入Jing簪的roujing泄出,便只能歇斯底里的从他的雌xue尿孔找寻出路。
“啊——”
沉醉在shi软温热的Yin道中律动,Jing欲旺盛的青年人,忘我的疯狂挺动。rou棒还不及抽离就被金黄色的清透水ye淋shi了大半腰腹。
妈的太sao了,这就cao尿了?!周围暴起哂笑。
青年人年纪最小,刚入翊卫才满一年,今夜是他第一次“侍奉”上皇,本来这种“好事”根本轮不上一个新兵,谁知上皇竟然点名要他。
郑统领找他时,他又惊又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深觉是听岔了,他与上皇仅仅几面之缘……如何就简在帝心,甚至还……
或许这根本就是个荒诞梦境。
直到那高挑的黑色Yin影如约出现在翊卫所门口,苍白修长的手指从黑衣斗篷中探出,解开了领扣,卸下了宽大的兜帽,上皇天颜明明白白得暴露在夜灯之下,颊上是一抹微醺的醉红。
青年手足无措得双手接过扔来的斗篷:“陛下……”
上皇的掌心又chao又冷,贴在他的脸颊轻轻摩挲,像一块正在融化的冰,手指轻动又像是一条吐着冷信的蛇,青年没体会到什么旖旎感觉,反倒是让他平白起了一个激灵。
修炼之人总有一种应于吉凶的天然灵感,今日天灵阵阵钝痛,灵感频频嘶鸣,似有一口破啰悬在灵台咣咣作响。他总觉得哪里不妥,却又说不上来什么,他是翊卫所中最年幼的新兵,家势也远不如长官前辈们显赫,性格也如大家所见,不算张扬,甚至不太敢直视龙颜。
幸好,一只逐光的飞蛾拯救了他的尴尬,让他的目光得以焦距,不再四处游移。
值房内的上官们却像嗅到腥味得蚁虫,蜂拥凑了上去,他们举止轻挑,露骨调笑,竟然对帝国的掌权者没有一丝敬畏。
或许说……上皇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吸引着他们贴近,就像……
褪去斗篷后的上皇白衣缥缈,夜光下仿佛自带一层柔雾氲光,就像……他身后笔直矗立得夜灯,散发着堪比日月的光芒。
而他的上官们可以是闻腥而来的蚁虫……青年的瞳孔紧缩,视线重新凝聚到那团簇拥在一起的人群……也可以是逐光飞腾的白蛾。
青年被推挤得踉跄几步,不适的晃晃头,他的酒量并不差,郑统领赏下的所谓“壮胆烈酒”,也只饮下了一杯,却为何头疼成这样,这一切都太奇怪了……甚至称得上光怪陆离!
浓雾夜色下,仅仅只有落地夜灯散发昏光,连月色都被尽数掩蔽,青年看着翊卫所门前的夜灯,灯光炙亮,穿透了厚重压低的云雾,发散着扑朔迷离得炫光。
让青年深信这就是一场梦,一场荒诞奇诡的亵神噩梦。
大门合上的那一刻,那只飞蛾恿动着它不知何处而来的四个伙伴,炙裂的灯光和作为一只飞虫的本能,激励着它们张开薄翼,前赴后继不自量力得扑上灯罩,仅在刹那瞬间,炽热的玻璃就叫它们蒸腾汽化。
笔挺的夜灯依旧矗立,雪白的蛾翅,成了焦黑的炭块。五只泛着白烟的飞蛾尸体依次坠落在地,成了无光漆夜下的第一个祭品。
不过青年并没有看见夜灯下无血的凄惨虫尸,他很快就沉入了“梦境”并且溺入其中无法自拔。
他要收回方才的误判,这哪里是什么噩梦,分明就是绮丽的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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