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然眼见着贺宁聿气的涨红了脸,偏偏口不能言,呜呜的声调尖锐难闻,即使模糊到什么也听不出来,也不难推断出是用些脏到难以入耳的话骂人。
贺宁聿皱着眉,瞳孔缩小,脸颊上的rou紧绷着震颤,拼命挣扎的摇着头,动作之间,绳子缚的更紧,一道道一圈圈的深深勒进rou里,印出紫红的勒痕。
他分明在骂骂咧咧的抗拒这样的说辞,然而身上的皮rou像是坦然的接受了这个推断般,tun尖随着挣扎扭动又sao又浪的摆颤,被踩在鞋底,便谄媚的勾着那只脚,用晃荡的rou波仔仔细细地服侍着它,不肯叫它轻易离开一般。
贺宁聿嗤笑一声,即使再怎么讨厌这个人,倒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身材骨架实在是太过于称心如意,再加上这样一个硬茬子一般不服输的面容。
即使破破烂烂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即使还有绳子,血迹,凶狠不忿的目光。
和蜜色的皮rou,硬实健美如起伏山峦的肌rou块,还有染了血、和着灰色尘迹的眉梢嘴角。
这样的一个鲜活分明的人物形象,即使内里腐败变臭,也照样吸引那么多女人被欺骗被迷惑,如同飞蛾扑火的来到他身边,也就并不是什么令人感到意外的事了。
斐然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不自觉捻了捻手指,欲盖弥彰的动了下喉结。
贺宁聿这般表象,理应叫旁人觉着忌惮不好相处,从而敬而远之。偏生斐然见到的总是他在自己手下变成的最狼狈的样子,于是截然不同的,他因为这种反差而莫名感到心痒,平白腾升出一种征服欲来。
然而他这样没救了的人渣,又能用什么手段来驯服呢?
斐然的那只脚还堂而皇之的踩在贺宁聿腰tun处,他缓缓弯下身,伸手揪住贺宁聿的头发,叫他顺着自己的力气抬起头来。
修长白皙的手指穿过金黄色泽、有些许毛燥的凌乱发丝,带着一股子克制的狠劲儿。
斐然看着贺宁聿,看着他不服气的可恶模样,眼神放空一瞬,突发奇想:“光是劝诫阻止,你是无法被轻易感化的吧?你可胆大的很,从来不认错不服输。”
贺宁聿嘴里的布匹被拽了出来,斐然捏住他的下巴,仔仔细细瞧着他的脸。从紧拧的眉毛,到凶恶不驯的眼神,再到那张总是不学好,说出许多他不爱听的话的嘴。硬朗锋利的五官,就连睫毛也是直挺挺的,不肯折下身段迁就一下。
在他破口大骂的间隙里,斐然似笑非笑,就像看见什么好戏马上就要在眼前上演,戏中人却毫无察觉的一点准备都没有似的,这位唯一的观众脸上不由带上一丝看热闹的轻佻。
他开口,声音还是慢吞吞的细致:“你说,合该是自作自受,风水轮流转,对不对?不亲身体会一下那些被你骗的女人的痛楚,你又怎么会真正的理解她们呢?”
“你他妈有种就弄死我!你几把弄不死我,我总有一天会搞死你!”贺宁聿听着他说的话,觉着有些不对劲儿,然而思维惯性告诉他,自己是一个大男人,再怎样也都不会被怎么着——他又不是那些娘们儿,专门有个逼给人搞。
斐然也不去解释什么,松开手,起身干脆利落的出了门。
贺宁聿被独自丢在家里,看着砰的一声紧闭的房门,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变态就这么走了?房门关的严严实实,他即使到了门口也出不去,更何况变态不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他才不想白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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