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言早上醒来时,头还昏沉沉的。
他习惯性地往旁边滚了一下,只摸到冰冷的床铺,才想起沈清霄去出差还没回来。
昨天被发现时受到了惊吓,再加上他和先生同居后,很久都没有一个人睡了,于是整晚都在翻来覆去胡思乱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的。
醒来发现身后有点不舒服,才发现昨晚睡前忘了将肛塞取出来。他对着镜子看了看,屁股已经基本恢复了白嫩,但容纳了整一天异物的肛口被磨红了,还很痛。
他忍着痛给自己做了早晨的清洁,想了想,还是继续把这个折磨人的东西塞回了身后。
——毕竟现在还在惩戒期内,先生没有让他按规矩自罚,只是要求他每天白天都戴着道具,如果再骗先生,他肯定会生气的。
之前也有次他犯了错要挨打,沈清霄不在身边,让他开着视频里自己罚自己,结果牧言下手没章法,屁股伤得不均匀不说,还把tun尖抽出了一道严重的淤痕,直到沈清霄回来的时候都还泛着青紫。从那次之后,沈清霄就不再让他自罚了。毕竟惩罚他只是为了让他通过疼痛长教训,而不是真的给身体造成伤害。
牧言点开手机聊天框,认真和沈清霄报备了自己的早饭时间,指尖悬在屏幕上犹豫了下,还是没敢主动提昨天挂掉视频电话的事。
还好今天没有什么要在人前露面的事,只要把一个要交的作品收下尾就好。牧言跪坐在书房椅子上在手写板上涂涂画画,没有沈清霄时,他处理任务的效率很高,不到中午就完成了。他刚出来倒了杯水休息,刚好接到导师的电话,让他去帮一个老师布置下周要开的展子。
展厅离学校不远,牧言赶到现场时,一群学生正围在那里忙忙碌碌的。艺术展说来光鲜亮丽,但布置的时候如同民工,什么苦活他们都得亲力亲为。
而其中有一个熟悉的高挑身影,让牧言突然心慌了一下。
他停在原地还未上前,沈初霁已经转过了头来。看到牧言时,他原本散漫的眼神骤然变得深邃起来。
沈初霁长了双具有欺骗性的眼睛,含笑的时候显得和煦又温柔。他礼貌地和其他学生一起打招呼,叫他“牧学长”
然而瞳孔深处藏的幽光还是星星点点地流露出来,让牧言不由得身后发紧。
上一批展刚撤,紧接着就排到了他们,能布置的时间短人手不够。牧言本来是被派过来过来把控进度的,见此情况也帮着往不同的厅搬材料运东西,还正好能忙碌起来,避开沈初霁的视线。
不知是天气太闷还是厅里冷气不足,牧言推着小车往返了几趟,就感觉头昏脑涨的,今天出门特意穿了宽松的运动裤,但身后拉扯的感觉也还是越来越强。
他咬了咬嘴唇,想要再坚持一下,结果不知被地上的什么线绊到了,连车带人往前栽去。
牧言眼前一黑,手上也松了力道,没磕到地上,直接跌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他脸贴着对方的胸膛,迷迷糊糊的想,是和昨天一样的触感。
沈初霁在这边一直偷偷观察着牧言的动向,但也没想到他能直接摔下去。他迈着长腿急跑了几步,才将牧言捞到怀里,还顺势将往前倾的车子一脚踩住。
车子上堆的画框木材个个棱角突出,很难想象要是牧言真的摔上去会怎样。沈初霁一阵后怕,扶着牧言站起身,却感受到怀里的身体绵软发烫。
“小牧老师,你是不是生病了?”沈初霁探手去摸牧言的额头,果然温度很高,似乎是觉得他的皮肤很凉快,牧言甚至还把软热的脸蛋往他手上蹭了蹭。
“我送你去医院吧。”沈初霁担忧地说。
“别,别去医院,我身后...”牧言靠在沈初霁耳边嘟囔,话没说完,沈初霁的手往牧言身后一探就懂了,合着这人病了还带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沉着脸,不知在和谁生气。牧言却以为他不同意,又想拉住他的衣袖求他,手指使不上力,只能半睁着含水雾的眼看他。
牧言烧得鼻头眼眶都发红,不知道的以为自己欺负了他。沈初霁还是叹了口气,不和病号计较,他直接给沈清霄打了电话过去,问他安置牧言的住所在哪。沈清霄还未拒绝,沈初霁便不客气地冷笑:“小牧哥哥都发烧了,你人又在哪。”
沈清霄发来了定位,附了一条私人医生的电话,说他已经安排了人过去。沈初霁没耽搁,直接抱起牧言,奔着他们的住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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