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霄放下公文包,在转椅里坐下,用力闭了下眼,才开口问沈初霁: “到底怎么回事?”
自从沈初霁突然问他牧言的事,他的内心就隐约有不妙的预感,之后又是沈初霁这听说牧言生病,他就赶紧往回赶,没想到还是没能管住沈初霁。
为了提前回来,沈清霄还压缩了这几天的工作安排,连轴转了几天,眉宇间掩不住疲惫。
沈初霁大咧咧地倚着书桌站着,丝毫没被沈清霄的语气吓到。“你放心,我还没碰他呢。”
“这还叫没碰他吗?”沈清霄绷着嘴角,脸色又沉了几分,“你还打算做到哪一步?”
沈初霁依旧吊儿郎当:“怎么?你还真的挺在意这个小宝贝的吗?”
“不关你的事。”沈清霄吐出几个字。
沈初霁稍稍站直了些,“亲爱的哥哥,你这么聪明,还看不出我想怎样吗?我送他过来还照顾他,可不只是单纯地做好人的。”
“你金屋藏的娇,难道不应该见者有份吗?”
“你不是对这个圈子不感兴趣吗?”
“现在可能有点儿了。”沈初霁说,“你的小宝贝我很感兴趣。”
“别这么叫他。”沈清霄皱眉。
“不是你的小宝贝,那就更可以给我玩玩了。”
“你不会自己找别人去玩吗?”沈清霄眉头锁得更深了,“再带你去一次俱乐部?”
沈初霁笑:“尤物难寻。不然你也不会把他放在这吧。甚至——还带他回家了。要我猜,他根本不是你从俱乐部里买来的MB吧。”
“好东西要共享”,沈初霁没管沈清霄的反应,继续道,“更何况,你们那个圈子花样那么多,你不想开发更多玩法吗?”
沈清霄揉了揉太阳xue,头疼不已。他这个弟弟从小就主意大得很,加上家里人也纵着宠着,结果变成了个想要什么都必须要搞到的性子,一点儿也不让人省心。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不同意,对方还能想出一百种方法来磨他。
“更何况你这样表现得太在意他,多容易被人抓住把柄啊,”沈初霁显然是有备而来,“最近不是正被盯着么?”
这个理由似乎是让沈清霄有些动摇了:“但你总要先问问他自己的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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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从浴室出来,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是丝绸材质,贴着光裸的肌肤垂坠下来,前襟遮到大腿中部,后面却只到后腰处,弧线紧贴tun部上缘,将这里微妙地凸显出来。
这是在家里受罚时惯例要穿的衣服。最开始被告知要穿这衣服时牧言很是抗拒,他沉默抵抗过、也试图转弯抹角地讨饶过,但沈清霄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最后还是牧言先放弃挣扎。
牧言也知道,在沈清霄这里,听话一点,得到的甜头就不止一点。然而饶是穿过很多次,穿着它等候惩罚的羞耻却从不会变。
门被悄悄打开,牧言察觉到了,但没敢回头看,乖顺地将光裸的身后对着门口。
他的恢复能力一向很好,之前tun上被罚过的红痕全褪去了,只有被热气蒸腾出的粉嫩从白皙的软rou里透出来,被后腰的布料锁住,如同盛得满满当当的牛nai布丁。
沈初霁的视线在那处游弋了一番,眸色沉了几分,快步逼近墙边的人。
脚步声和平时熟悉的人不同,这才被牧言意识到不对,急忙转过身去。
“牧哥哥,是我。”沈初霁又敛起神色,轻声开口。
牧言后背抵在墙上,双手遮在腿前,戒备又惊慌地看沈初霁。
“我只是想和你聊聊。”沈初霁说着,目光却不由自主落在他大开的领口处,项圈圈在他细长的脖颈上,却没能圈住暗chao涌动,Jing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一点浅色ru尖都充满着暗示的意味。
在某种程度上,兄弟俩的审美与喜好果然是趋同的。
“沈先生呢?”牧言察觉到他的视线,拢住那过深的衣领,问道。
沈初霁收回目光,开口依旧先笑:“我也是沈先生呀,牧哥哥为什么不问我?”
晚了几步走进来的沈清霄打断沈初霁:“别在这贫嘴。”说罢视线又转向牧言,看到他还微shi润着的头发与约等于没穿的衣服,面无表情道:“你病好了?就这么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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