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跑路,就三下两下被贺承隽夺走手术刀一脚踹跪在地上,用皮带狠狠绑住了手。
人没什么本事嘴还挺硬,哪怕装着各种手术刀、掺了耗子药的猫粮、shi巾纸巾等的书包被贺承隽人赃并获,仍旧硬气地梗着脖子说:“你又没证据,凭什么逮我?”
要是今晚他遇到的是别人,这会儿早就该被送进系主任办公室或者是警察局狡辩了,说不定还真的不会受什么惩罚。
可好死不死,倒霉的非要碰见正心情不爽的贺承隽。
贺承隽见他嘴硬,无所谓的挑挑眉,也没与他多说。
嘴角咬着顶端火光猩红的白烟,慢条斯理的蹲下解开那人双脚上的鞋带。
一根捆在手腕上,一根绑在脚腕上。
就让那人一直朝之前三只猫死的方向,跪着陪贺承隽抽烟抽到天亮。
那人从来没有一刻,像那晚后半夜那样分秒期盼着警察赶紧来把他带走,他宁愿蹲号子都不想再跪在贺承隽身边一秒钟。
第70章 学猫叫 这张教授当红娘未免也太专业了……
据后来某位目击者称, 翌日上午在公安局里警察给那个学医的心理变态做笔录时,那人在刚进审讯室的瞬间就心理崩溃。
绝口不提自己做过的那些丧天良事,反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民警详细叙述了一个多小时, 关于贺承隽昨晚对他的羞辱。
包括但不限于贺承隽在解他鞋带的时候评价他‘人长得挺白净脚咋呛的像鲱鱼罐头’、翻他书的时候啧啧嫌弃‘看起来学习还挺好,就是字不咋像人手能写出来的,毛毛虫爬一圈都比他的字能让人认清’。
更过分的是贺承隽竟然扒了他的衣服让他迎着寒风浑身□□,而他咬着小手电对照他书包里装着的那本解剖学书,在他身上挨个揣摩软骨组织与骨组织。
每揣摩一个地方就要让他说出现在摸得是哪儿, 以及有关于这个地方的所有知识点,漏一个字贺承隽就要用手用力捏他那个地方。
偏偏贺承隽次次都捏在骨头上, 既疼又不会留印子, 疼的他一晚上冒冷汗, 后槽牙直颤。
最后还不忘嫌弃一句,瘦的就跟个猴儿似的,一点手感都没有。
之后像是自己学累了,点点书本让他从细胞那章开始给贺承隽讲,贺承隽就蹲靠在墙上眯着眼抽烟。
说到这里时男生突然满脸涨红, 犹犹豫豫好几次, 才支支吾吾的说贺承隽在他讲的过程中,还用原来绑着他手的皮带箍紧他,让他学猫叫。
后来生物学够了,贺承隽礼貌性问他‘借’了几张纸和笔, 又拿出自己存在手机上还没做的高中数学题来做。
贺承隽自己做就算了, 非要给他讲也就算了,还非要挑那种最难最麻烦的压轴题给他讲。
自顾自讲完之后还要问他听明白了没?听明白了就重新叙述一遍过程。
既没草稿纸又没笔,谁能在贺承隽口头说完一遍就记得住全大题的过程和答案,不用写任何数字就能全背出来?
反正他不能。
不能的下场就是挠痒痒。
贺承隽觉得他的脚实在是太臭了, 稍微靠的近点都闭气,只能用长树枝隔着远距离挠他。
他是跑也不能跑,挣扎也不能挣扎,除了求饶没有任何办法。
只用了一个小时,那人硬生生的被贺承隽教到把高中数学的知识点全部都回想起来,乃至于日后一看见数字都觉得脚心痒,直想流泪。
就那样好不容易耗过了几个小时,最后贺承隽把他绑在后面的双手解开,重新绑到前面,让他一笔一画好好写一封三千字的忏悔道歉书。
还要求深情并茂,必须让贺承隽看到他的忏悔之意。
别说三千字,三百字他都不一定写的出来,他十分硬气的说自己的手被绑着写不了,得让贺承隽先解开。
就见贺承隽淡漠倦怠的点点头,从嘴角捏下印了一圈牙印的烟蒂,看样子下一秒就要触摸上他的脸。
吓得那人黄色腥臊味ye体瞬间流了一地,嘴上直求饶说不用解他也能写。
贺承隽还是动手给他解开了,只不过是又绑回后面,将笔塞进他嘴里让他用嘴写。
所以翌日清晨系主任带着民警赶来的时候,就看见贺承隽正蹲在墙边慢悠悠的吃包子,而那个男人还叼着笔在写忏悔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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