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希斯洛德刚一睁眼,就马上进到卫生间,他担心自己以后都要用下面的尿口。
不过还好,他尿完后长吁一口气,还是从Yinjing里尿出来,下面的尿道干燥,一滴也没有。
然后才有心思借着镜子打量自己,昨晚不知道他睡着后赛因又对他做了什么,全身上下都是红痕,各种手印牙印,几乎没一块好rou。
屋里还是没人,但有了昨天的前车之鉴,他可不敢确定赛因在不在。
Yin蒂上的链子还没有取下,看样子又要把他锁住在房间里了。
他赤裸着身体在明亮的小屋里行走,脚趾浑圆脚跟粉白,踩在深色的地板上显得皮肤越发白皙,一条金链从双腿间的隐秘部位蜿蜒而下,固定在床头,任谁见了都会觉得这是一只不听话的金丝鸟雀,正在被主人惩罚。
旅馆的一个年轻伙计就是这么认为的,他们服务人员向来有每个房间的钥匙,趁客人外出时进去打扫,可一推开门就听见了水声,他很快意识到房间里居然有人!
这不能完全怪他,毕竟以往在这个时间希斯洛德和赛因都出门了。
伙计对此感到抱歉,刚要悄无声息地关上房门离开,就有人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完蛋了,他想,自己会不会被投诉,这可是他找了半个月才找到的工作,他不想被辞退。
他抬头望过去,道歉还没说出口,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了。
美貌的金发青年不着寸缕,睁着纯净无瑕的蓝眼睛望着他,可满身都是凌虐般的红痕,而青年的腿心居然还有一条金链!
那金链最终到达的部位是哪里?只要想一想他就感到脸热。
“实、实在抱歉,先生!无意冒犯您,我本以为这间房里没有人,想要进来打扫卫生……”伙计红着脸低下了头,不敢再向处在色欲中心的青年看过去一眼,双手紧抠着门檐,要把上面的木头抠下一层皮。
“没事。”青年有着秀丽如莲的美貌,竟还有着悠远如烟的嗓音,双重的暴击下伙计感觉自己要被吸了魂,他恍惚地走上前两步,直到不小心绊了自己一跤才清醒过来。
“我、您、您是否需要帮助?”伙计手忙脚乱地对自己的唐突补救,“我可以帮您叫城市维护官,您看上去——”
“他不需要你的帮助。”一个更加低沉的男人声线此时从门外传来,伙计转身看过去,是青年的那个同住人,明明一眼看过去是个沉稳冷峻的男人,可又有一种奇怪的Yin鸷感,让他忍不住全身发寒。
男人没有理会他的补救,直接不耐烦地拎着他的衣领扔到了门外:“离开我们的房间。”
然后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差点打到他的鼻尖。
“刚才那个你用了几分钟?一会没看着你就把人勾成那样。”赛因不满地冷着脸,把今天的早饭面包给青年递过去,看着青年伸手接过吃了起来。
沉默的氛围在二人之间流转,只有青年吃面包的声音传进了赛因的耳朵里。
“说话。”赛因更加不满,他拽了拽青年身下的金链,把青年拽得一个踉跄,面包都没咬住,被迫朝着他的方向走过去。
“想知道你可以自己去试试,”希斯洛德终于施予他一个目光,“脱干净衣服站在人前,Yinjing套上圆环挂上金链。”
“想必一定很多人争着做赛因前王子殿下的情人。”
赛因简直要被气笑了,一把抓住青年的腰把人带到怀里跨坐在自己腿上:“你一大早就找Cao?”
他坐在屋里唯一一个带扶手靠背的椅子上,解开上半身衣服的扣子,露出里面苍白色的肌理,胸肌腹肌都是分明的块状。
“给我按摩,”他指了指自己的上半身,“就用你的批。”
希斯洛德只好弓着腿往上坐过去,他扶着椅子的靠背,把自己的下身送到了男人赤裸的小腹上。
由于Yin蒂被圆环刺激着,他的批口一直都是shi的,因此一坐上去就有滑腻的水ye蹭到赛因的皮肤,他先是小幅度地在肚脐正下方的位置磨了磨,那里的肌rou又硬又结实,不像是在磨人的皮肤,反而像在磨散着热气的石头。
肌rou与肌rou间的沟壑起伏,不是平整的皮rou,希斯洛德每次滑过去都会感到自己的小批被硌着移动,凸起的块状像在浅浅地Cao他的xue口一样。
他的上半身离赛因极近,整个人大张着双腿撅着屁股在男人身上蹭动,金发垂落二人满身,给赛因带来一丝不一样的酥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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