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唯宴揉着那只蓝色羽毛的小鸟在宫殿内待着,两人回了王城大约有一周左右的时间,那位小殿下似乎忙着处理些什么事情,几乎见不到人。
他并不限制成唯宴的行动,因为宫殿中人都知道小殿下现在身侧只有成唯宴一人。
成唯宴还在努力适应那股在体内的寒气,同时也在感叹火域之人爱屋及乌的能力,令人咂舌。
有点……想见他。
成唯宴这么想着,只觉得身子又开始发冷,冷气在体内四处飞速蔓延,呼吸都有点困难了。
蓝色的小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飞起来啾啾的叫着,翅膀慌忙不已地扇动着。
就在这时,带着淡淡血腥气味的古伽覆走了进来,溅在身上的血衬着他的肤色,不凑近看根本看不出来。
入目便是半倒在床榻上、喘息之间都会呼出哈气的人,古伽覆几步走过去将成唯宴搂在怀里,即便是透着衣物也能感受到寒意。
感受到了熟悉的温度,成唯宴无力抓着他的衣物,长睫上也已经凝了少许的冰晶,看起来可怜极了。
“殿……殿下…”成唯宴往男人怀里缩,长睫节奏缓慢的扇动着,似乎因为有些沉的缘故,便不想睁开眼了。
古伽覆手指拂过长睫,冰晶在指上化作了水:“嗯,我在。”
即使男人的温度能够透过衣物传达到,成唯宴仍觉得不够,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偏离了怀抱,想要将衣物脱下来。
古伽覆皱着眉,抓住了他的手腕:“你在做什么?”
挣扎了几下,自觉无法挣脱男人,成唯宴将脸凑近了些,蹭着男人裸露的锁骨:“要…脱…脱掉…”
古伽覆捏了捏成唯宴略显纤细的手腕,任由他撒娇:“不是冷吗?脱什么。”
见男人没有在使力,手轻松伸出来后就搂住了古伽覆的脖颈,身体紧紧贴着他,声音断断续续的:“要…嗯?要…更近…些。”
古伽覆凝视着已经神智不清醒的人,良心告诉他不应趁人之危,后来又转念一想……都是男的,有什么趁人之危。
“嗯…嗯?”
成唯宴懵懵地看着将他压在床榻里侧的男人,那双鎏金色的眸子仍澄清不已,他带着笑意,手伸了过去,摸着男人的脸颊:“好漂亮……”
身上的衣物很快就被脱了下来,原本伤痕累累的身躯已经因为净池和那次奇遇恢复了个干干净净,皮肤白皙光滑。
褪了衣物的成唯宴更觉得冷了,主动攀上了压在自己身上的古伽覆,猫似得蹭来蹭去。
古伽覆垂眸却又有些无奈的看着来回折腾的的成唯宴,轻松将人捞到了怀里。
赤裸的躯体紧贴着古伽覆,即使成唯宴想要扒下来对方的衣服,但也只能将上半身裸露出来。
成唯宴冰冷不已的身躯贴着那火炉似得成唯宴,餍足地打了个哈欠,在对方怀里睡着了。
他睡得是不错,可给古伽覆折腾坏了。
古伽覆搂着人,心想自己耐心确实很不错,换作以前早就将人丢出去了,还管什么死活。
不过……还是挺可爱。
古伽覆抚过对方逐渐柔软下来的发丝,想着过些时日,他那个白给的父王就要原地嗝屁了,接下来就是将这只猫送回紫都。
说是送回,但没真打算让他再留在紫都。
说来也是奇怪,一年有余皆无信件来访,难道是被拦下了?
晚些查下吧。
古伽覆将里侧的被褥扯出来盖在成唯宴的身上,再将人搂在怀里,便也跟着睡着了。
殿外的侍从悄摸地走进来,拉下了床榻外的纱帘和珠帘,再关上了殿门。
“要说这位叶公子是位万州的哥儿就好了。”
“你想得挺多,殿下自然是要去我们火域的女子为王后,绵延子嗣。”
蓝色的小鸟落在说话侍从的头顶,啄了好几下。
另一个侍从憋着笑,小声说:“我看你是想的挺美,我们殿下可是神明承者,承万万年寿命的!”
啾啾~啾啾~蓝色小鸟赞同般叫了几声。
“唔…?”成唯宴醒的较早,刚睁眼就是成唯宴那张英俊的脸,一时间有些征楞。
感觉到身体和被褥的接触感不同,便掀开了一角往里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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