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何宵疑惑地挠挠头,有些犹豫地问:“咱妈在你之前……还有一个?”
吴扉显然智商更高一些,没问出这种傻逼问题,了然道:“堂哥或者表哥吧?”
我欣慰地点点头,开始给张然编人设。
说张然是我小时候关系很好的一个堂哥,不过这几年大家都忙,也没怎么见过面。
又说他正好这两天来西城了一趟,顺道来看看我,没想到刚进家门就一块儿给封家里了。虽然很突然,不过正好有个照应。
我编得有模有样,自己都快信了,他俩被我忽悠地连连点头,确认我不是孤身一人被隔离在家后也就放了心,又聊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我刚按上挂断红点,眼前就伸出一只手把手机抽走放到一旁。
“堂哥?”张然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把我围困在沙发的角落里看着我笑,“不是叔叔了?”
被当事人询问编造的人设,多少还是有些羞耻的。我感觉自己脸有点红,不过这个时候谁害羞谁就先输了。
于是我反客为主,双手捧住张然的脸振振有词,“叔叔那是床上的情趣,”又凑近坏笑着问他,“还是说,哥哥想让我朋友们也叫你张叔叔?”
“说不过你。”
张然摇了摇头,我则顺势把手向前在他后颈处交错,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一个劲儿地张叔叔长张叔叔短。
最后可能是把他念叨烦了,用嘴把我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这是一个没有带太多情欲的吻,停留在唇齿表面。虽然没有脸红心跳的激情,但仍旧让人恋恋不舍。张然中途想要抬头说点什么,又被我一把拽回来继续亲。
呵,我的地盘,听我的。
等到我们终于恋恋不舍地分开,我还在用手轻碰着嘴唇回味感慨:“哎,好喜欢亲嘴,我就是接吻狂魔。”
张然哭笑不得,只好又在我嘴角轻吻一下,“好了,玩闹时间结束,该干正事了。”
“正事?”
张然又把我抱起来往卧室走,正当我有些兴奋他想对我做什么的时候,这狗贼把我放到书桌前的凳子上了。
“宝贝,”张然在桌子上伸手点了点,“该学习了。”
草。
我双手捂脸,狠狠搓了搓,发出闷闷的一声长叹。
行,张然,行。
我转身打开书包,瞪了一眼张然,这才狠狠拿出练习册和笔。
学习罢了,谁怕谁。
张然又轻笑一声,搬来了他平常给我辅导作业时专用的凳子坐到我旁边,盯着我把题做完,才开始给我讲解不会的和错的部分。
等我终于把作业写完,刚才被激起来的激情也逐渐消退了,尴尬和不安排山倒海地向我涌来。
张然在一旁处理消息,没注意到我的动作,于是我开始撑着下巴光明正大地偷看这个男人。
嗯,还是很帅,一张完美符合我审美的脸。
我美滋滋对他的外貌再次进行评判,又将视线落到他挺直的鼻梁怔怔入神。
虽然我俩现在的关系不尴不尬,刚刚还在接吻,甚至还彼此友好地慰问了对方兄弟,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可我还是没有办法真正算是释怀。
小时候学“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觉得夸张,怎么会有人几年都沉浸在一件事的Yin影里走不出来。
可正经轮到自己,才会发现过去的伤痛就像被钉上钉子的木板。哪怕之后那些钉子全都拔出来了,木板本身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样。
说出来挺矫情的,一个男的在这里唧唧歪歪感情上的事,想东想西十分小家子气。
可这毕竟是我初恋。
以前没喜欢过人,好不容易铁树开了一次花,乐呵呵把真心奉上去,却被摔个粉碎。
我突然有些好奇张然回心转意的契机,毕竟上次从刘文浩的电话里听到的故事是可以推断出他在我之前还有过好几段感情的,没道理和我结束之后又跑回来求复合。
离开西城,再去别的城市找一个和严珏有点像的对象才比较符合张然以往的风格。
“想盯着我看到什么时候?”张然好像终于处理完了手头上的工作,转过头来看我。
我心里乱七八糟想了一堆事,还没理清,此时倒是也没有被抓包的尴尬,只是眨了眨眼睛,歪着头问他:“为什么啊张然?”
张然显然不太明白我在问什么,露出了稍显疑惑的表情。
我索性转过身面对着他,再次问道:“ 为什么回来找我了?这不像你。”
突如其来的封楼打乱了我原本的计划,也让有些鸵鸟心态的我不得不再次面对之前想要逃避的问题。
现在我要和张然低头不见抬头见至少两个星期,如果不把这根扎在我心头的刺挑出来,想必我们两个都不会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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