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霜玄看了秦时一眼,又忍不住想,如果他的道侣是秦时,修炼之途应该会简单得多。
他当初为什么会认为,好相处就等于是好道侣,一选就选了轩辕仪?结果轩辕仪哪哪都挺好,就是修炼上非要跟他过不去。
要不,还是换人?
不行,轩辕再怎么不好,那也是在师尊面前过了明路的。师命难违,他不该因为难,就想放弃。
他苦恼到了半夜,一直不肯回自己房间睡觉。
秦时等得有些累了,直接一口蜃气把人吹晕,拖着上了床。
本以为夏霜玄是单方面训斥轩辕仪,看来轩辕仪也把夏霜玄气得不轻。这么一看,他就不急着替轩辕仪惩治夏霜玄了。
反正他们俩关系不好,秦时是乐见其成的,夏霜玄哪里配得上轩辕大哥?轩辕大哥居然还愿意纡尊降贵地哄着夏霜玄,真是没有道理。
还有那轩辕lun,居然叫夏霜玄美人,哪里美了?连轩辕仪的半根手指头都比不上,轩辕家的人眼睛都不好么?
明天要进宫,秦时担心自己一时不慎,在夏霜玄身上留下痕迹,虽然夏霜玄不会发现,但被其他人看到了,终究不妥。
他脱了夏霜玄的衣裳,看那花xue躲藏在性器底下,已经微微露出了小口,不过比起他已经长大了不少的rou芽来说,似乎还是小了点。
他用手把玩了一阵,夏霜玄不耐地皱起眉头,试图并拢双腿。
秦时将他的腿强行拉开,继续玩弄,那花xue便泊泊地渗出不少晶莹细丝。
他用手指去拨,捻住了藏在里面的rou珠,指甲轻轻刮擦。
夏霜玄发出细碎的呻yin,颤抖地流出了更多体ye。
秦时登时口感热燥,脱了下裳,用自己的rou棒,蘸着他的体ye,在他身上摩擦。
shi滑的体ye将他白皙的身体涂抹得到处都是,仿佛猪油膏一般的皮肤发出晶莹的光芒。
秦时几次险些进入那个不断吞咽的花xue,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没有进去,将夏霜玄下身的皮肤蹭得发红,才射了出来,白浊的体ye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洒在了白皙的胸膛上。
身体内部有了改变,两边的胸部似乎也有了轻微隆起。
秦时没想过胸部也会有变化,仿佛两只小包子,很感兴趣地揉捏了好一阵才松手。
……
次日,轩辕仪没有出现,而是让赵王府的人前来接夏霜玄。
夏霜玄一问,才知道轩辕仪先行进宫,去给皇祖父问安了。
他以前觉得,轩辕仪是有些害怕自己,但蓬山派和他同一代或者低一辈的人,几乎人人怕他,所以不足为奇。
虽然门派中还有一位单灵根,却只是在历练时没多大用处的土灵根,而他是难得一见的单一冰灵根,冰灵根是水灵根的异体,比水灵根更要凝实,所以几乎所有人都把他当成未来的金丹宗师来看待,对他毕恭毕敬。
他也一直认为,自己必定会按部就班地结成金丹,起步或许困难,但离开南荒洲以后,一定会不一样。毕竟像他这样的根骨,就连其余几个大洲都很少有。
大家敬畏他是应该的,多轩辕仪一个也不奇怪。但是经过昨天以后,他感觉轩辕仪其实并不是真的怕他,只是怕他身后的蓬山派而已,毕竟他现在只是练气期,和轩辕仪还属于同一个境界。
轩辕仪并不以修道为念,他心里似乎有其他想法,并且不想被自己知道。
夏霜玄不禁为之气沮。
赵王府的下人给他送了一身新衣鞋袜,都是湖水绿色的,鲜艳华丽。
穿上以后,他明显感觉秦时多看了他几眼,但又迅速移开了目光。
想必是秦时爱慕于他,却又有些羞涩,不愿意被自己察觉。
夏霜玄心情越发复杂起来。
他与秦时一同进了皇宫,宫中大摆筵席,除了朝廷重臣以外,皇帝大部分儿子和孙子几乎都到场,送了厚礼。
夏霜玄见了皇帝,因为他只是个送药的,所以皇帝对他没什么表示,只是对蓬山派进行了一番封赏,一些金银丝帛的礼物让使者送回蓬山派了。
皇帝垂垂老矣,虽然服了延寿丹,但明显气力不继,酒宴到了一半就提前离开了。
席上觥筹交错,许多人互相敬酒,别人知道夏霜玄是蓬山派的高徒,纷纷上前敬酒。
由于轩辕仪坐的位子离他甚远,他心中有事,就多喝了几杯,并且故意不用功力逼出酒气。
微醺欲醉之时,似乎秦时向周围的人告了罪,将他从酒席上扶起,他便放心地将身体靠在秦时的肩膀上。
秦时让宫人带着他们去休息的偏殿。虽然这一处偏殿被夏霜玄占了,宫人不会再安排人进来,但殿门是不能锁的,随时都可能有伺候的人推门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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