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的牛rou干还没保住,我缩到被子里津津有味的在用干巴巴的牛rou干磨牙的时候,被杨任掀开我的被子逮个正着。
被没收了。
他帮我掖了掖被子,在我的额头落下一个晚安吻,便退出了房间。
这套房子只有两间卧室一个书房。
他两应该会睡在一张床上吧,我心想。
我刚想到这就听到隔壁戴林一声吼叫:“滚。”
然后就是摔门的声音,我突然就乐的在被子里吱吱笑,笑了一会突然就笑不出来了。
等了半天,也没见杨任进来,我偷偷开了个门缝,看到杨任曲着身子,抱着抱枕躺在沙发上。
我又悄悄地退回床上,静静地等待。
他怎么还不来,他怎么没进来。我等的甚至都硬了,我用手自己纾解着自己,却觉得不够,完全不够。后面一阵一阵的空虚。
我甚至等的有点委屈。
第二天醒来时,杨任已经不在了。我转了一圈没看到他。
“回上海了,你很失望?”戴林双手交叉抱胸,站在他房间门口冷冷的问我。
“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小心翼翼的开口。
“他不回来了,只剩你和我了。”
“哦”我点点头。
他看了我几秒,便转身拐进了书房。
我俩虽然相处在一个屋檐下,却很少打照面。
每到饭点都会有一个看上去有50岁的大叔来给做饭,戴林会敲敲我的门告诉我出来吃饭。
我们面对面的吃饭,也不会讲话。我们之间的气氛说不出的奇怪,我不敢跟他讲话,他在梦里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看上去好像也不想理我。我偷偷去大门试过,从里面打不开。
我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到底怎么想的。
我非常非常害怕惹怒他,我昨晚在梦里又梦到他折磨我了。
昨晚的梦里,我偷偷跑掉被他捉回来,用比体温高很多的热水给我灌肠,疼的我在浴室的地上翻来覆去的滚,然后他按着大肚子的我进入。我几乎晕厥过去时候,他让我泄出后面的水,然后又是一遍一遍的灌。我本就后面松的不行,根本含不住那些往外淌的热水,却被他威胁,流出来就要灌到前面的膀胱。
早上刚醒来的时候我几乎快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天。
....
最近突然地禁欲,让我不太习惯,我每天晚上都会自己纾解,却总是到不了那个状态,很痛苦,想要被插入,想要被塞满,想要被占有,想要被填充,我觉得我坏掉了,我真的离不开男的那根鸡巴了。欲望得不到满足使我受尽折磨,甚至尝试自己用手指去抚慰后面。
我甚至想他能半夜开门走进来,粗暴的Cao我。
但是他没有。
第三天早上,他出门了
他摘掉了纱布,额头上落下一个硬币一样大红红的圆疤,不漂亮了,我心想。
他又变成了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戴林,打扮Jing致的不像个真人,除了那个疤痕。
走之前在门口磨蹭了半天,回头跟我说:“你乖一点,我忙完就会来。”
我身体竟然反射性的一抖。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问刘叔,哦,对,刘叔就是现在的厨师加家政,干的就是我以前做的工作。
“我能下去走走吗?”
他为难的看了我一眼,“小老板,你别难为我。”
我上去抱住他,偷偷去摸他身上的口袋。
他惊的往后一退。
我看着觉得好笑,哎,没摸到钥匙。
没管他心里怎么想,就自己又窝进了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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