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坦白”，话到嘴边却总觉得不合适。

    我要怎么说才不会让你觉得我是个老色批呢？

    林凯东皱着眉，一边揉捏着蒋文乐的脚，一边反复尝试着组织语言。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一看就知道，过去的那些事确实不怎么好开口。

    其实不用林凯东说，蒋文乐仔细地回想过赵兴当初说过的话，只要冷静地分析一番，很快就能得出一个结论——不过是钱色交易而已。赵兴自己也承认，林凯东出手很大方，而且那方面的活很好，就算是被虐，大多也是痛并快乐着的。

    只要不惹怒他，一切都好。

    你情我愿，又算得上什么大罪过么？

    蒋文乐真正感到陌生的，是林凯东的心理控制能力。把随时结束关系的主动权交给对方，又不断满足着对方的欲望，运用“斯德哥尔摩效应”让对方心甘情愿地献上身体和灵魂。

    大部分时候，林凯东都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就像邻家弟弟，又乖又nai，就算成天戴着一块小天才儿童手表也丝毫不会有违和感。

    挺难想象这样的人会是一个SM爱好者，并且还是个高段位Sadism。

    嗯……

    一只变态的小nai狗？

    这么形容，好像很贴切。

    蒋文乐用脚趾拨了拨林凯东裆部的“小帐篷”，那里面就像杵着一根铁棍，林凯东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呃…”

    低沉阳刚的嗓音略显违和，林凯东被这突如其来的撩拨弄得浑身燥热，

    “哥？”

    “算了吧，我们两个之间，用不着这么矫情，洗澡去呗？”

    “啊，好。”

    林凯东站起来盯着蒋文乐的眼睛，想从他的眼睛里找到些什么，然而只是目光短暂交汇，便见他脱掉衣物走向浴室。

    “愣着干嘛？一起洗澡啊？”蒋文乐转过头，看了一眼还愣在原地的林凯东。

    “哦，来了。”

    林凯东的确是挺懵的，甚至都想好了无数解释的口径，只是不知道蒋文乐为什么忽的就释然了。

    “哥…怎么突然…”

    “突然就不问了？”蒋文乐抢先开口，

    “嗯，我还在想从哪里说起呢。”

    “问个屁，反正我知道你不是什么正经人了就行了～。”蒋文乐特意把尾音拉得老长，还对着林凯东那硬得不行的下体屈指一弹。

    “啊！”林凯东完全没有想过会被蒋文乐偷袭，猝不及防间叫了一声，

    “呃～我艹…哥……你……”

    “啧啧啧，硬成这个样子居然还绷得住。”

    林凯东想解释，蒋文乐却忽然一本正经地看着自己，郑重其事地说：“小东，如果想跟我谈恋爱的话，你最好别这么绷着。想和我做什么就跟我说，想让我为你做什么也告诉我，虽然你喜欢的那些东西挺多都是我接受不了的，但是也有一些是我并不介意的。”

    “比如呢？比如呢？”林凯东兴奋的问，

    “嗯…比如……比如上回那个……什么农牛的……就你把我绑起来的那个，还……挺爽的。”

    “还有吗？还有吗？还有别的吗？”林凯东追问到，

    “嗯……被你舔脚丫子也挺舒服的。被咬的感觉……也不错，只是你上次咬得太使劲儿了，射了以后浑身都疼，还有就是……嗯……说不上来……”

    “是不是觉得在那种情趣时刻，被欺负的感觉挺爽的？”

    “对，就是这样。”蒋文乐毫不迟疑地说。

    这就对了，其实林凯东早就感觉得到蒋文乐有轻微的Masochism倾向，身体的反应是最真实的。以林凯东的经验来看，蒋文乐属于那种闷sao型的Masochism，既不发浪也不犯贱，只是在被欺负的时候暗爽——前提是对方得是他十分信任的人。

    不过当蒋文乐亲口承认这些，又是完全不一样的性质了。

    这代表着蒋文乐又默许了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