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徐延先醒了过来。
常邢毛茸茸的脑袋抵在他的后背,他扭头一看,常邢的脸一下子出现在他的眼底,双眼紧闭,呼吸迟缓,睡着的时候就像只小猫一样乖巧。
昨晚两人疯狂地索取一度让他以为自己要被cao死在床上,事情有些乱套了,俩人是怎么从单纯的炮友关系走到了现在这种针锋相对的地步。
他实在是记不清从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这颗心便控制不住地想留在这间房子里,常邢的一言一笑像雕刻在他的脑海一般,清晰又迷恋,越是贪恋越是不舍。
他来的时候接没带任何东西,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够走得洒脱,走得轻巧,可如今,站在床前却觉得脚下千斤般重,怎么也迈不开腿。
无论如何,他也该走了。
想来是没有机会再来了,一切的陈设到底与他是不相关的,就连睡在床上的那个人离他也是如此的遥远。
徐延回到寝室的时候沈卓还在床上憨憨大睡,他将近段时间的资料整齐罗列在书桌上,去了图书馆,将图书馆有关设备选型的典型参考书全借来研究,其中一本名叫《设备选型与技术》的参考书常邢也有一本,常邢总将核心部分以通俗易懂的文字来表达,整本书被两人密密麻麻的笔记填得满满当当。
越是退避心中的的不安越是来势汹汹,无论他将书中的文字横扫多少遍,不可否认的是他的心跟着那个人遗落在了那个地方。
常邢一觉醒来身边已经没人了,巨大的落差感从内心最深处传来,他早已习惯先于徐延醒来,亲亲对方白皙的脸颊再出房间准备早餐,最重要的是,他身边应该有的一个人,也没有。
常邢翻了个身,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出神,脑子里全是徐延。
他有种奇怪的感觉,就是自己和徐延的关系被某种看不清摸不着的东西牢固地卡住了,他们彼此之间隔着一层密不透风的围墙,听得见彼此的声音,却见不着彼此真正的想法,他们之间到底欠缺怎样一份东西,才会让关系逐渐趋于恶劣?
常邢想不通,他觉得自己也被什么东西蒙蔽住了内心,那种模糊不清的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常邢闭上眼睛深吸了几口气,才将心中的沉闷压下去。
又一觉醒来,常邢被闹钟吵醒。洗漱完之后才想起应该吃个早餐,只是徐延来之前,他从来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是的,他该早起做一份简单的早餐,温一杯牛nai,听着早间新闻联播解决完餐桌上的一切。
常邢看了看表笑着说:“真是冷清。”
当成为习惯的依赖退场时,即便是温润的牛nai也捂不热心中孤独的凉意。
陶哲路过专区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他心中不能确认又折回去再确认了一遍。
徐延感觉到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一回头,一张满脸笑意的脸庞映入眼帘,“学长,好久不见。”
陶哲俯下身暧昧地摸了摸他的耳垂说道:“是啊,说起来我们确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了。”
徐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原本客套的话在徐延口中说出来确是如此的耐人寻味,“晚上要不要去玩一下。”
“不了,学长,我这段时间还有点事要忙。”考核迫在眉睫,他实在也腾不出娱乐的时间。
陶哲低头看了看徐延面前的课本,翻了两页便知道具体的内容,“是因为化工的考核是吧?”
徐延有些惊讶,不过陶哲是他直系学长,想来对化工比赛与考核都是都比他这个新人了解甚多。如果和常邢的关系一直僵持下去,迟早是得找个这方面的高手来指导,“学长想来也参加过这个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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