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席云素都惊讶了,这都是些什么事,聂怀嵘反复无常也不用反复成这样吧,他当阑风院是什么了,他想住就住想走就走?
她气冲冲地跑到书房,聂怀嵘正在指挥下人们般东西,席云素黑着脸,怒道:“都停下,谁准你们进来的,这儿是本公主的地盘。”
聂怀嵘他想干什么,她还没和离呢,就想明里暗里地赶她走吗,她可以走,但她不允许聂怀嵘如此轻视她。
面对怒气冲冲的小公主,聂怀嵘很冷静,他好生哄道:“殿下,此处灰尘多,我们换一处说话可好,臣可以解释的。”
书房里的下人们搬进搬出,确实有挺多的灰尘,席云素这才不情不愿地把聂怀嵘带回了她的卧房。
一进卧房,聂怀嵘一眼便看到了软塌上藏青色的长袍,他径直走了过去,拿在手里细细端详了好一会,高兴地说道:“这是送给我的吗?”
必定是的,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确认一下。
见席云素点头,聂怀嵘又说:“我很喜欢,我能穿上试试吗?”
席云素本来是很生气的,可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聂怀嵘收到她的礼物如此开心,像捧着个珍宝一样,她的气一下子就消掉了。
她什么名贵的礼物都给聂怀嵘送过,那么多次不懈地尝试,就是希望有一次聂怀嵘能像现在这样收到礼物后,笑得这么高兴。
重来一世,她曾经苦苦不得的东西,如今轻而易举地得到了,她百感交集,可也得到了几分释然,因为什么都在变,人在变,命运在变,或许将来是会变美好的。
“非常合适。”
聂怀嵘乐道,这不是恭维话,是真的很合适,无论是黑漆顺水山文甲甲胄还是这身长袍,都很合身,小公主对他的身量熟记于心吗?
他愈发不想放她走了,已经成亲了,就是夫妻了,夫妻不就是一生都会相伴相随的吗。
席云素也很欣慰:“能合你的意,也就还了我欠你的人情了。”
“欠?”聂怀嵘敏锐地听到了一个让他不舒服的字,她送他衣服只是因为觉得欠了他,而没有其他的感情在其中吗?
她亲手做的长袍在身,她应该也是花了心思给他的,聂怀嵘不愿相信这其中没有感情的存在的,他回道:“夫妻之间,何谈‘欠’字,殿下不欠我什么,我亦不需要殿下欠我什么。”
席云素没接他这话,她是还他跟她一起祭拜周嬷嬷的人情,他对她好,她就还给他,泾渭分明,谁都不要越线才好。
夫妻之间确实不需要谈欠不欠的,然她和聂怀嵘不是,在不是的前提下,没什么好争论的。
遂转移话题道:“你说以后要住在书房是什么意思?”
聂怀嵘答道:“我把我的随身物品都从安化大营搬回来了,书房里床正在搭了,以后我都住在家里,办完公事就回家。”
“也就是说你现在要跟我和离?”
除此之外,席云素想不到其他的理由了。
没想到她还没提,聂怀嵘就先提起了,也好,她也早日了了一桩烦心事。
聂怀嵘急了,也不知她是怎么想到和离上去的,他明明是要避开谈及此等话题的,赶忙解释说:“我何时说过要和离了,我只是回家而已,不和离。”
席云素摸了摸衣袖里藏着的和离书,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不和离,和离了,我把地方腾出来,你就不用大费周章改造书房了,岂不两全其美?”
“你走了,我搬回来还有什么意义。”
聂怀嵘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说完又觉得太急了,小公主说过她想要和离,也说过她已经后悔了的话,他已然明了,他错过了最好的时机,眼下他是想要一步步再将小公主的心给拉回来的。
Cao之过急,反而会起到相反的作用,他早就知道不能让她有机会提和离的。
于是聂怀嵘补救道:“殿下先住着就好,其他以后再说,臣不会叨扰到殿下,也不会让殿下住在阑风院住的不舒心的。”
席云素白了他一眼,说什么住的舒不舒心,她又没说她住的不舒心,她只是想和离而已。
而且这是第几次了,聂怀嵘为什么总是说一些会令人误会的话,说什么她走了,他回来住就没意义了,他是在军营待久了,不知道怎么跟女子说话了吗?
说不准就是,不然怎么会让跟他明明交集不多的许淇玉非要嫁给他,他可能以前对许淇玉也说过类似令人误会的话。
她从袖中掏出和离书,递到聂怀嵘跟前,说道:“我不知道你这些奇怪的话要表达什么意思,可我们约好了的,要和离的,现在就是提前了一点,你也不会有损失的,毕竟兴京里的人都在传本公主始乱终弃了。”
聂怀嵘接过和离书,看也不看,然后将其撕了个粉碎,咬牙回道:“不行,我不同意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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