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罪ai(父女、民国、HE) - 006Y而不能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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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含玉脸颊红红的笑着,伸出手臂,圈住了爸爸的脖子,仿佛只要在爸爸的身边,她便格外的娇气般,要求道:

    “那你每天都要送我上学,放学也要来接我。”

    “都应你。”

    霍密将头低得更下了一些,狭长的眸看着nv儿粉neng的唇瓣,只需分毫,他便能吻住这张小嘴,只需分毫

    垂目间,头一偏,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霍密终是撑着肌理分明的双臂,撑在nv儿的身t两侧,b迫自己离开了阿玉的身t。

    他拿下她圈在他脖子上的柔软手臂,坐起身来。

    身上一空,霍含玉便觉得冷,除了冷,还有空。

    她惶恐的起身来,一把又抱回了霍密的脖子,撒娇道:

    “爸爸,抱,阿玉要抱。”

    他微微犹豫着跪坐在床上,垂目看着nv儿那双与他极为相似的眼眸,不动。

    霍含玉便是收拢双臂,柔软的衣料落下,露出她藕白的臂弯,她渴求道:

    “爸爸,抱我嘛~~要爸爸抱。”

    这娇娇的音,唤的霍密无奈,他只能将霍含玉托着t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就这样紧紧的抱紧了她。

    他们依旧没有给彼此留下任何空袭,霍密将霍含玉抱得狠紧,霍含玉完全敞开了贴紧爸爸。

    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他们隔着两层衣料相贴,可霍密察觉到了nv儿x部的柔软,霍含玉也感受到了爸爸x膛的宽厚与坚y。

    霍密又动了yu念。

    他闭上了眼睛,sisi压抑着自己心中的罪恶。

    他和他的阿玉之间,有一条1un1i的线,让霍密刚尝到为一个姑娘心悸的滋味,就开始陷入痛彻心扉,ai而不能得的深渊。

    阿玉这样的好,他怎么舍得弄坏?

    于是只能更加紧的抱紧他的小阿玉,他懵懂不知事的小姑娘,将nv儿的下t,压在他潜藏在k裆里的yuwang之上。

    抱紧,压紧,ai而不能得,yu而不能发。

    有土楼里得佣人来敲门,霍密闭目不想理,霍含玉搂着爸爸的脖子,穿着粉se的樱花睡衣,跨坐在爸爸的大腿根上,额头就放在霍密的脸颊边,舒服的轻声道:

    “爸爸,有人来敲门了。”

    “嗯。”

    他微微侧头,终于将唇落在她的脸颊上,一点一点细密的吻着她已渐褪稚气的脸。

    想要亲吻她的唇瓣,却知不能,便只能这样,亲吻nv儿的脸。

    霍含玉微微眯着眼,任由父亲亲吻她的脸颊,深深的嗅着爸爸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

    什么叫做耳鬓厮磨,如果她与父亲现在这样,不是耳鬓厮磨,又是什么?

    有好几次,霍含玉都要感觉到爸爸吻到了她的唇角,但他克制住了,只一直在她的唇边游弋,并未来吻她的唇。

    霍含玉并不担心,也不觉得害怕,她知道爸爸永远都不会伤害她,霍密是这个世界上,最疼她的男人。

    她的年纪还小,不太明白自己内心在期盼什么,但她想要爸爸多亲亲她,她喜欢与爸爸做这般亲昵的行为。

    她甚至还在期盼着爸爸能对她做些什么,做些什么呢?就这样紧紧的被爸爸抱着,一直被爸爸抱着,再也不要分开了,可不可以呢?

    敲门声继续响起,有下人在门外小声的喊道:

    “小姐,该起床了,我可以进来了吗?”

    霍密终于放开了霍含玉,将她柔软纤细的身子,放在了床上坐着,垂目低头,手指掐着她的下巴,迫她抬头看他。

    他的眼眸中燃烧的yu,让霍含玉莫名心动。

    “起床,爸爸带你去骑马。”

    他的眼眸,紧紧的锁着霍含玉g净的眸子,并未从中发现任何厌恶与恶心的神情,便是放下了心来,笑了一下,唇角弯成一抹钩。

    霍密知道自己这样不正常,怎么会对自己的nv儿产生了心悸?又怎么会对自己的nv儿产生了一个男人才有的yuwang?

    所以他很不想看到自己刚才失控的亲吻,会让小阿玉厌恶他。

    所幸,小阿玉的眼神依旧gg净净,对他依然充满了依恋。

    霍密松开了霍含玉的下巴,从床上下来,穿上了鞋,打开房门,一言不发的看着门外的下人。

    眼神慑人。

    下人没料到霍密居然在小姐的房里,顿时吓了一跳,忙是低头弯腰,不敢看霍密的眼睛,唯唯诺诺道:

    “军长。”

    “以后放假,不必这么早叫小姐。”

    霍密俊逸的脸上,是常年铁血杀伐中练就的严肃,就算他的口吻很平淡,眼神也并未有多凶狠,但其中的寒意与决绝,也足以让下人觉得胆战心惊了。

    屋子里,还坐在床上的霍含玉,听着霍密在外头的话,伸了个懒腰,一脸舒心的下了床,打量着她这间土屋的布置与格局,等着下人进来伺候她洗嗽。

    北疆的大户都建有土楼,从外表看看,就像是一个圆形的土了望塔。

    外围有许多小孔,用来s击外敌入侵。

    人们就在土楼的内部居住。

    越大的土楼,分的层数就越多,霍密的这个土楼,大概有三层的样子,他和薛芷琪的卧室在二楼,霍含玉的卧室在三楼。

    一楼就是亲卫和下人的房。

    有身穿短袄长k的下人,扎着一根缠着红头绳的麻花辫子,端着洗脸盆进了屋。

    那下人年约十三四岁的模样,长得一副极为老实的模样,小心翼翼的将铜质的洗脸盆放在了洗脸架上,又替霍含玉润了毛巾,才将毛巾恭恭敬敬的双手递到霍含玉的面前。

    霍含玉看了这个丫头一眼,接过毛巾好奇的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j1ao杏。”

    规规矩矩立在霍含玉面前的小丫头,低着头,一脸通红的回了话,又补了一句,

    “我是军长几个月前,从北区买回来,专程伺候小姐的。”

    小姐可真是好看,那皮肤一看,neng得似要出水儿般,看得春杏脸都红了。

    这般好看的人儿,也难怪能得军长的宠ai,谁家爹爹不疼自己闺nv呢?更何况,还是这么好看的闺nv。

    “你在看什么?”

    洗完了脸的霍含玉,外头看着春杏,见春杏那一张脸,又是红了,便是觉得有趣,成了心得逗她,于是问道:

    “主人洗漱的时候,你都是这样看着吗?那你平常,也是这般盯着我爸爸看吗?”

    原本也只是霍含玉无意逗笑的一句话,却是引得春杏b方才的脸颊还要胀红。

    就只见春杏含羞带怯道:

    “春杏,春杏哪儿有资格伺候军长大人,就是,就是有份伺候军长,也是不敢看的。”

    “为何?”霍含玉一脸疑惑,“我爸爸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为何不敢看?”

    “这”

    春杏为难的低下了头,道:

    “您是小姐,自然能大方的看军长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可是不敢。”

    军长大人自然不是吃人的老虎,可是他b吃人的老虎,还要教人敬畏。

    不是人人都敢如霍小姐这般,能够利索的和军长说话的,这话反过来说,军长也不是那样好的脾气,对待任何人,都跟对待霍小姐这般的。

    而这些忐忑与敬畏之心,霍含玉不可能懂,她生来就是霍密的nv儿,生来就该是被霍密捧在手心中宠ai的。

    所以她不会懂,也不需要懂。

    等霍含玉高高兴兴的穿上胡绿se的棉小褂,配着深绿的百褶长裙,拢了长发,将长发扎成了两根麻花辫子,这才拿上她的大衣下了楼。

    到了一楼的大厅里时,霍密已经三言两语间,替霍含玉将学校决定好了。

    薛芷琪弱弱的坐在霍密的身边,中间隔了个人的距离,想要与霍密亲近一些,却又怯怯的不敢,只能小心翼翼的问道:

    “可是玛丽亚nv子学校,离家里有些远,北疆太冷了,阿玉她”

    “如果远的话,就住在我的营地外面,我在那里有个宅子,可以给她专门读书用。”

    坐在沙发扶手边的霍密,姿态闲适的叠着长腿,颇为威仪的扫了一眼薛芷琪。

    他知道自己多少存着些私心的,阿玉想要每天都看到他,他也一样,每天都想看到他的小阿玉。

    时间让他们父nv分开太久,现在的霍密,一秒都不想和nv儿分开。

    薛芷琪不敢有意见,霍密决定了的事情,她是不能反驳的。

    面对霍密,她永远都是这样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尽管在别人面前再是嚣张跋扈,在霍密面前,都会收起她的利爪。

    生怕得罪了霍密,会被霍密扫地出门似的。

    又见霍含玉的手臂上搭着大衣,从木质的阶梯上下了楼来,薛芷琪便是立即起身,对霍含玉斥道:

    “怎么睡到这个时候才起床,来跟爸爸说早安。”

    她很怕霍密会抛弃她们娘俩,刚到北疆,自然要求霍含玉对霍密事事恭顺,而这么些年,霍密之所以愿意一直花钱养着她们,绝大部分是看在霍含玉的面子上。

    霍密很疼霍含玉,薛芷琪一直都知道。

    但霍家家大业大,规矩也多,霍含玉必须要像个真正从大门大户里走出来的大家闺秀般,这样才能讨得霍家上下的欢心。

    如睡到这个时候,就是在江南也不可以的,更何况现在到了北疆。

    “行了,她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

    沙发上坐着的霍密起身,有些不满薛芷琪对霍含玉斥责的语气,也不等霍含玉走近他,他便朝着霍含玉走去,伸手拿过她手臂上的大衣,亲自伺候着宝贝nv儿穿上。

    “刚来北疆,别冻着了。”

    背对着薛芷琪,霍密温柔的看着nv儿,长指替小阿玉一粒一粒的扣着大衣的纽扣。

    霍含玉抬起小脸来,冲爸爸委屈的道:

    “对不起爸爸,我太迟了。”

    她不敢直接反驳薛芷琪,因为昨天晚上爸爸就睡在她的屋子里,霍含玉不想让妈妈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宁愿自己道歉,让妈妈训斥一顿好了。

    “你还小,在爸爸这里,多睡会儿也没人敢说什么。”

    霍密一见霍含玉这副委屈样子,心知她是过了薛芷琪定下的起床时间,心里便升起好大的火气。

    小阿玉才15岁,半大的孩子呢,多睡会儿怎么了?需要为了这么点小事情这样委屈为难?

    霍密这话,明显就是说给薛芷琪听得,在他的羽翼下,霍含玉就是睡到日上三竿,谁敢说半句指责的话?

    站在沙发边的薛芷琪听懂了霍密这话,只能诺诺道:

    “她这不马上就要上学了,我是怕她不适应作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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