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傅锦兴本人的授意,李嘉荣是绝不会将顾文彦定义为天才的。在傅锦兴的眼里,顾文彦很有些可怖,这朵沉郁的巨大乌云不知何时通过傅锦兴的言行潜伏进李嘉荣的脑中,逐渐就显现了出来。
但他究竟是个不服气的年轻人。
“我是活该,你也算不上什么好东西。”李嘉荣直勾勾看他,“你以为你对他很好吗?”
顾文彦全不理会,只是手持刮胡刀,仔细刮去了他脸上每一根胡茬:“只看品相的话,你确实很适合做一个性奴。”
性奴。李嘉荣的脑仁被这两个字分别敲了两下。
顾文彦伸手压住他的舌头:“如果是个哑巴,那就更完美了。”
李嘉荣吓得浑身打一个激灵,他虚弱地挣扎:“你没有必要这……”
“嘘——”顾文彦哄孩子睡觉似的轻声说:“虽然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但还是忍不住想要提醒一下,以后说话之前,多想着用用脑子——”手指节在他额头上一敲,发声清脆而又响亮,“对,就是这个几乎空空如也的小东西——否则下次再叫我听到什么不爱听的话,就把你舌头剪了。”
“呸,既然要做性奴,剪了舌头有什么意思?”李嘉荣给自己壮胆,“你还不如去买个娃娃。”
顾文彦不知想到什么似的,忽然神秘地一笑。然而他没搭话茬,很快转移了主题:“你们以前都是怎么做的?”手指从嘴里抽出来,又去拨弄他的Yinjing,“他喜欢在下面还是在上面?我猜他喜欢在下面对吧?”
李嘉荣觉得他的问题很不对劲:“你有病吧?他不是你哥哥?”
顾文彦持续不断地抚摸着李嘉荣的Yinjing,直到那玩意不争气地硬挺起来之后,他却立刻起身走了。李嘉荣的脖子以下全然没有知觉,因此他的下体也不受他的控制,自然没有因为性欲而硬起来的道理。他疑惑地打量自己的Yinjing,几乎怀疑那东西独立发展出了智慧,莫名其妙地开始胡思乱想,难道真正的自己其实是一根Yinjing?
如果真是这样那也就好了,他甚至不如做一根Yinjing,起码Yinjing的存在具有明确而单纯的目的。
如果傅锦兴只是一个他梦里的人,那么生活虽然囫囵,总还能继续下去。
他徒然转动着眼珠,笔直的Yinjing顽强占据着余光的一角,挥之不去。
顾文彦这回离开了挺久,无法抗拒的求生欲叫他忍不住分析起这处封闭的小房间。
房间的出口在地上,所以这里或许是个阁楼之类的地方?然而对于一个阁楼而言,这里未免也装饰得过分华丽了,天才果然少有穷的。
他逐渐感到浑身发麻,触感恢复部分,手脚也似乎能够微微地动作,他奋力扭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正是赤裸且未受任何束缚地平躺在一张大床上面,如果这个具有光滑平面的物体能够叫做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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