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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九点,医院接待了一名下体严重撕裂,有性侵痕迹的双性人,检查后发现怀有一个一个月大的胎儿,已经流产。
陆行皱着眉,神情凝重,在前台办完手续,路过的护士安排好手术通知,就见穿着手术衣的医生快步走进了手术室,陆行跟了几步便被冰冷的大门拒之门外,门口的绿色指示灯转变成了红色。
小儿媳浑身带血地倒在床上的模样狠狠刻进了陆行的眼睛,他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厮打起来,陆迁还发疯地把俞软椿抱在怀里,这对父子在今晚完全撕破了脸,而陆迁也失去了以往的风度,一边哭一边抓着俞软椿,陆行费了好大劲才把儿媳抱在自己怀里,简单地为他披了一件衣服就赶紧出门打车。
去医院的路上陆行一直在和俞软椿说话,可是小儿媳没有回应,他已经进入了深度昏睡,陆行一开始并没有想过俞软椿怀孕了,知道医生语气严肃地安排人流手术时,他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和小儿媳的感情还在温热的阶段,他们的孩子却已经死去,陆行狠狠闭了闭眼,虽然这甚至只是一个还没形成好的胚胎,他也依旧感到痛苦。
不知道宝宝知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失去了这个小小的孩子,他会不会伤心难过?
陆行没敢细想,他在俞软椿走进了卧室之后,自己也Jing疲力尽地回了客房,回想俞软椿的一举一动,去研究小儿媳究竟对自己的儿子还有没有感情,没等他想好怎么从儿子手里把儿媳要来,俞软椿的嘶声尖叫传来,他赶紧冲过去,房门紧锁,他砸了半天,推开门,全都是血。
陆迁没有跟来医院,他的模样很狼狈,头发乱糟糟的,嘴里念叨着“不可能”“他不会出轨”,一直跪坐在那里,重复着同样的语句。
不知过了多久,陆行的头都疼得要裂开,俞软椿出事那一刻他的头就开始严重的神经痛,还有点眩晕,路过的护士觉得他的状态也太令人担忧,便为他检查了一下,结果是因为猝然惊吓和过度忧郁造成的神经痛。
陆行婉拒了休息的提议,坐在手术室外的长凳上,红色指示灯熄灭,手术室的门打开,俞软椿被推了出来,陆行噌得一下站了起来,眼眶通红地看着宝贝苍白的面颊。
医生向他说:“胎儿太小了,而且俞先生的体内子宫没有发育完全,子宫壁很薄,注意让他好好休养,近三年最好做好避孕措施,他的体质很差,可能会习得性流产。”
“我明白了。”陆行说,又听取了医生的一些建议,他花重金订了vip病房,俞软椿已经被推了过去,好好安置。
陆行先回病房看了他一眼,小儿媳还是昏迷着,他怜爱地抚摸着俞软椿的脸颊,在这里稍微待了一会儿,然后下楼抽了根烟。
陆行开始明里暗里地追求俞软椿之后很在意自己的形象,从来没有在小儿媳面前抽过烟,因为觉得嘴里会留下味道,怕小儿媳嫌弃。
但是他今天还是忍不住抽了,一根烟吸完,他扔进垃圾桶,又去洗手间漱了漱口。
...
陆行在医院搭了一个小床睡了一夜,握着床上小儿媳冰冰凉凉的手,睡着的时候还总做噩梦,梦见小儿媳一直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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