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昱循感觉自己苏醒过来,可是他的眼皮无法睁开,沉重得像是被铁线缝合上了。在他找回自控力时,疼痛在他的体内火药般炸裂开来,震得他颤抖不已。他感觉羞于启齿的私处已经痛得快要脱离他的腹腔,以此来摆脱悲惨的命运,却仍旧无法逃离,只能像用强力胶粘合似的勉强维持着运转。
这实在令李昱循难以忍受,他想要蜷缩起来,以此来安慰那饱受苦楚的下腹,却发现自己的手上铐着铁链。那么他身上只着一件勉强蔽体的衬衣看来也是蓝术的杰作。
李昱循咬紧牙关,那股疼痛似乎从私处经由腹腔钻入胸膛,贯穿他的体内,让他感到霹雳般的惊恐与剧痛。如果不是他意志过人,早就要大声呻yin来缓解难以压抑的折磨了。他感到寂静的恐惧像实质的粘ye爬上他的脚踝——逃出去,他得逃出去!
他不能在蓝晚亭生死未卜之际,被困在囚笼中坐以待毙。他不愿相信蓝术的一面之词,必须亲眼确认才行,并且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和蓝术纠缠下去。这是他爱人的儿子,长相肖似他爱人年轻时的模样,他几乎要错认了。
意识恍惚时他总以为近在咫尺的人是蓝晚亭,可是等他发现那张熟悉的秀美面孔上,挂着奚落而恶质的笑时,才察觉他们始终是不同的。蓝晚亭从不会把他当做一个可供愉悦的玩具,不会罔顾它的意愿折磨他、打压他的自尊,让他再度陷入卑微的可怕境地。
李昱循用力地想要把手从手铐里挣脱出来,但那一次次加深的红痕告诉他这不过是徒劳,他落入了铁铸就的密网,无法逃出生天。
“我劝你还是安分点。”蓝术不知道何时出现的,冷眼看着他。
李昱循并不看他,仍旧拽着手铐和铁链。
“你怎么就学不会听话?”被无视了的蓝术有些生气,但也没做什么,转身离开了。
李昱循仍旧拉扯着坚硬的禁锢,手铐纹丝不动,而他的手腕上血痕累累。
蓝术拿着药和绷带,一言不发地给李昱循包扎好手腕,然后把手铐取了下来。“就这一次,你如果动歪念头,就别怪我不客气。”
李昱循冷哼了声,以示回应。
蓝术才不管李昱循的冷脸,身为他的所有物,应该满足他的需求才行。于是他伸手,隔着衬衣摸到了那对硕大的nai子,这鼓胀得要崩开扣子的模样,完全不能称为男人的胸肌。随着他细微的动作,李昱循都感到酥麻不已,后退着想要离开蓝术的玩弄。
蓝术眼神发直,看着指间被他揉搓掐弄到挺立的、比寻常男人大得多的ru粒,不由想到这是蓝晚亭调教的结果,气闷地张嘴在ru晕上咬下,印出两排滴血的牙印。
李昱循痛呼一声,想要推开蓝术的脑袋,却被他叼着ru头拉扯起来。“你松开!”这场面情色极了,叫李昱循脸上发烫。
那张漂亮的脸颇有些委屈,张开嘴吐出被津ye涂得晶亮的ru粒,又带着明艳的笑容望着他。
看见那笑,李昱循的脸更红了。[妈的,蓝术怎么知道他准吃这一套!]
“你早就断nai了!我也不会哺ru,你知道吧?”李昱循想了半天,也不敢说他不是女人这话。这会勾起他不好的回忆,也会勾起蓝术的恶念。
“谁说不会的?你马上就可以了。”
“什么?!”
“你马上就能下nai了,小妈。”蓝术Yin郁地笑着,“那天我找到你的时候,就给你下了催ru的药,药效就在这两天出来。”
“你有什么毛病!”
李昱循对着蓝术的面门一拳,却被闪躲开,抓住手腕按回床上,仰躺着以无助的姿势望向笼罩在他身上的Yin影——美丽而恐怖,像只猎食者,又像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而怪物被人皮伪装所迷惑,竟然也以为自己里面装着人类的芯子,假意做作起来,暂且放过了伤痕累累疲惫不堪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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