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最初的小镇出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年,希斯洛德与赛因二人走过赛林特大大小小的城市,东边的海西边的山脉、南北的炎热与寒冷,他们就像两个普普通通的旅人一样穿过大街小巷,走访百家万户。
然而无论他们走到哪里都会听见当地的人们对于主席换届的谣言议论纷纷。
没错,即使这一消息早已被证实是谣言,这股诡异的风却也越吹越远,辟了谣也丝毫不影响它的传播。
“难道主席不应该定期换届?当时商会是怎么跟我们普通人宣传的?说他们要建立更优于王国的社会,要我们拿真金白银支持他们,咱们各位多多少少都出过一点钱财,可如今克雷特主席在那个位置上死赖着不走,这跟以前的国王有什么区别?”
那天他们二人正好路过某个城市里巨大的广场,上面有一个青年正进行着慷慨激昂的演讲,情感饱满高涨,讲得人心鼓噪,举着拳头一呼百应。
“所以这个谣言不该是谣言,它本应该成为事实,像国王那样长期在位的腐朽主席我们不该承认!不该承认!”
青年的语言就像是魔力,事后二人才打听到这个其貌不扬的青年是最近新兴的一个演说家,据说是与换届的谣言近乎同时横空出世。
有不少人都已经被说动,到后来还有人暗戳戳地编排如今的主席的污点,私下里传得像模像样,真假难辨。甚至因为这事还引发了数场不大不小的暴乱,给各地的城市长招来了不少麻烦。
当然,这些事看起来依旧和二人无关,毕竟他们仍然处于被追杀的状态,好几支队伍跟着他们后面穷追不舍。即使希斯洛德改变了相貌,情况也有所好转,但赛因仍看得出那股势力还在寻找他们。
不过外貌上的改变似乎给希斯洛德带来了点别的小麻烦。他当时跟赛因来到新的城市,变化了相貌还东躲西藏,昔日的部下完全认不出来他,辗转了好久才通过暗号联系上。
而这半年来随着二人的朝夕相对,如今他们的相处已经有了相当大的改变,最初在小镇的那种针锋相对简直像一场梦一样离他们远去。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们是一对亲密的情人。
毕竟那种举手投足之间的暧昧与默契是掩饰不掉的。
但他们之间又有着存在很奇妙的制约,或许就是这样才没有人认为他们是更加密不可分的伴侣关系。
不过,赛因一直对希斯洛德有求必应,或许前两个月还会偶尔嘴硬两句说什么“不是为你做的,是我自己想做”,后来干脆什么都不说,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只除了一种情况,希斯洛德每次偷偷背着他搞什么小动作,就会把人拖过来用rou棒和Jingye狠狠惩罚。
比如之前有一次,他跟以前的部下联络完之后,赛因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当晚他就又被对方入侵了梦境。
梦里他在一个类似制nai场的地方,周围大大小小都是nai瓶,他自己则光着身子站在摆着一排空杯子的大木架旁。
男人的鸡巴像rou矛,从身后掐着他的腰窝,往前一滑鸡巴就滑进了他的腿心,热哄哄地烫着他Yin唇下红软的嫩rou。
他拧了拧腰想把男人推开,结果整个人都被对方揽在怀里,鸡巴往上撞着插进了他的Yin道里。
往后的流程他早已习惯,Yin道连着子宫被男人不停贯穿,把他榨得yIn水涟涟,子宫被大鸡巴翻搅着酸软。
但是就在这样的快感中,他突然觉得自己胸前很涨,像是有什么东西憋在里面不得释放。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ru尖,发现那里早已胀大得不成样子,明明没被人碰过却红肿到了极点,甚至他觉得自己连整个胸部都鼓起了一个小包。
不大,有点像刚发育的少女。
“你……又做了什么……?”他被Cao得全身站不稳地晃荡,声音也如飘荡般悬在空中,男人的手摸上他的ru尖,手指朝着那里一掐,宛若下面Yin蒂被掐到的强烈快感就袭击了这个美貌的金发青年。
他下面哆嗦着喷水,上面胸ru却更涨了,那里面似乎有东西随着他的心脏一起跳动着要涌出来,薄薄的胸部皮肤本来是粉白的,现在被里面的东西撑得快要透明。
男人的头从侧面伸过来,咬上他肿大的ru头,他感觉自己要被快感击穿了,ru尖被吮吸着有种又憋闷又快要释放的临界感,他胡乱地抓紧前面的木架。
希斯洛德确定确实有东西快要被赛因吸出来,马上就出来了,他仰着头甜腻地喘息着,批xue被大鸡巴贯穿得厉害,柱头弹跳膨大,是要射Ji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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