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不知道徐绰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最后好像直接昏睡过去了。再睁眼的时候好像迷迷糊糊间看到有人在给他擦身体也没有特别在意。
反正除了徐绰也不可能是别人。
等他醒转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新日子了。
除了酸乏胀痛的感觉之外,一切收拾的仿佛没发生过。
祁雪试探性地用手摸了摸,厚软绵实,果然肿了。
什么叫一报还一报?昨天虽然被cao的很爽,但现在的他根本高兴不起来。不抱希望的下地走了两步,两片唇瓣摩擦升起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动一步扯一下,十分酸爽。
“……”
无声地把徐绰骂了一遍,祁雪负气地回到床上,聊做缓解地把腿打开,分开两片唇瓣用手轻轻地揉捏。
他算是明白了,徐绰这人在床上就是个打桩机。也活该自己被他那副绅士样诓的五迷三道的,有其父必有其子的道理怎么就忘了呢。
一窝色狼!
小色狼自觉体贴地拿着药玉回来的时候,祁雪已经重新睡满一个回笼觉了。
迷蒙睁眼见一个影子笼罩着自己,祁雪登时就吓Jing神了:“你做什么!”然后才发现徐绰手上的玩意儿。
“给你上药。”徐绰坦然。畜生如他也知道自己做的过分,所以连忙“赔礼道歉”来了。
先前还骂了这人一顿的祁雪这时候竟生不来气了,分了抹眼神到他手上的柱形药玉上,顺从地把腿漏出来向徐绰示意。
这玉到底是死物,徐少爷此刻贴心温顺。未防祁雪一时受不了,他小心翼翼地用沾了药膏的手指先探着xue口,慢条斯理地按压着。
“嗯……嗯啊……”祁雪已经敏感地喘上了,徐绰的手指从一个变成两个慢慢压进他的xue里往深处寻,故意一般碾磨着祁雪清醒的意志。
“别……啊……”眼看徐绰就要本末倒置的让自己释放出来的时候,一个粗圆温凉的硬物终于替代了不甚老实的手指抵住了他的xue口。
祁雪之前瞟过一眼,那是块形如男人阳jing的白质玉势,大小比徐绰那家伙也差不了多少。
头部蹭满了xue里溢出来的汁水,徐绰开始握着玉势缓慢推进。祁雪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顺势也将玉势吸进去了些。
“小sao货。”徐绰笑骂他,拿方巾把手上裹着药膏的汁水擦尽也不见有离开的意思。
“你快走!”祁雪搡了徐绰一把催促道。
只见这人稳如泰山地转身去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笑:“怕什么。”喝了一口之后,“我爹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无赖!
祁雪气得闭眼,他现在含着那个玉势也不好做什么动作,思绪灵活起来仔细一想他们居然连着做了两天。
常说事不过三,偷情偷到这个份上,且不说徐老爷发不发现,他都怕下人们先发现。
而等到真发现的时候都已经是后话了。
先前因为地震的事情,徐钧赶去城郊,拖拖拉拉了六七天才算有个结束。知道人要回来的前一天,祁雪也才把那玉势给取出来。
多亏这个玉势,虽然搞得自己有些难受,但难得让他清净了两天。不然就徐绰这Jing虫上脑的架势,他相信自己总有被捉jian在床的一天。
但做两面派有谁比的过徐绰?前脚把祁雪反复吃干抹净,后脚就体面周正的去接自己老子了。
徐绰亲自给自己爹当司机,路上也稍微闲聊了几句。
“铺面损修加固不多,但还在巩固,没什么人受伤,家里也都还好。”就是把你小老婆给睡了。
徐绰说的有条不紊,却在心里犯贱。
“嗯。”徐钧随意应了一声。
“我离开的时候,祁雪……”徐绰咳了一声,通过车内后视镜稍稍注意了一下亲爹的变化,很快改道:“祁先生正在张罗着准备酒菜。”
徐钧其实没太在意这个细节,只当是身份尴尬实在不知怎么称呼。
不过这么一提,这么些日子过了,他现在还真挺想见到祁雪的。尤其听说正张罗着酒菜,还是挺高兴的。
到家之后接风洗尘就是三巡酒过。过去因为总谈生意,徐钧的酒量并不差。今天高兴更是再多喝了几杯,一朝醉过去最后还非得让祁雪扶着他回去。
身份在这里,祁雪没得拒绝。只是在搀着徐老爷路过徐绰的时候,被不着痕迹地掐了一把。
祁雪明白徐绰的意思,但心里叫苦他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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