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踩上去,还要走完全程,那她这双腿,从此就废了!
“我不要,不——”
“还不上刑!”贤妃怒吼一声,两个侍卫连忙加快速度。
眼看沈惊蛰的脚掌就要被钉子刺穿,千钧一发,一道强大的力道推开侍卫,强行将沈惊蛰护在怀中。
男人双目通红,低哑的声音弥漫着冰冷的气息:“贤妃娘娘,我敬重您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但您竟敢对我的王妃滥用私刑,你眼中可还有国法宫规?”
贤妃没想到他居然能够及时赶到,脸色白了白,但她到底见过大风大浪,不慌不忙的笑了起来。
“七皇子,我这也是在帮你调教王妃,你不感激我,怎能对我大放厥词?你也不想因为一个王妃所犯下的过错,就连累整个王府吧?”
容行渊面色Yin沉,闻言薄唇勾起:“我与王妃恩爱非常,何时轮得到贤妃来多管闲事?有这个功夫,娘娘还是多管管四哥才是。”
他抱紧沈惊蛰,沈惊蛰趴在他胸口,她自己已经缓过劲来了,但总觉得男人的呼吸还急促的厉害。
容行渊察觉到她的目光,低头拍拍她的背,当做安慰:“今日之事,来日我会一字不差的告知父皇,若是本王的王妃有任何差池,我定不会放过贤妃娘娘!”
沈惊蛰默默听完他的话,仰头看了看戴着面具,气势冷峻的男人。
以前看不出,这个人还是挺护妻的嘛。
容行渊咄咄逼人,贤妃也不想损兵折将,只能咬牙让侍卫都退了下去。
她不甘的瞪着容行渊怀里的沈惊蛰,皮笑rou不笑的提醒道:“可别怪本宫没提醒你,沈惊蛰,你给你师傅的那本医书,已经被烧了,你师傅死无对证,明日就要被斩首,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书被烧了!?”沈惊蛰如同腊月寒冬被泼了一盆凉水,身体冷的微微发颤。
她捏紧拳头,忍住屈辱的泪水对容行渊道:“王爷,放我下来,我……我想留在贤妃娘娘这儿。”
虽然不知留在这里能否帮到师傅他们,但起码能够找到更多的线索。
“你——”
容行渊欲言又止,他抿了抿唇,眼底划过一道不放心。
“那你万事小心。”
“嗯。”沈惊蛰耷拉着脑袋,松开容行渊的袖子,跟着贤妃走了。
她知道跟着容行渊能够出宫,可她不是一个人,她重活一世,为的是不再留有遗憾。
回到永安宫,沈惊蛰果不其然又被贤妃关了起来。
昏暗Yin冷的偏殿处处散发着霉味,贤妃为了折腾她,连床都没有给她准备。
沈惊蛰静静走到屋子的正中央,拆开唯一一把木凳,用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点燃,在上面支起了一口小锅。
然后她分别从袖子里掏出朱砂、雄黄、云母……
接了点水,在锅里炒制起来。
这也是宋忍以前教她的,听说以前有个道士炼丹的时候就用这些东西,然后把炼丹炉和道观都炸翻了。
沈惊蛰当然不想炸了整个皇宫,但是炸个贤妃的永安宫还是很有必要的。
听说皇上今天晚上会来贤妃这儿用膳,所以——
沈惊蛰看着黑乎乎的锅底,微微一笑。
下一秒,永安宫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滚滚黑烟直逼苍穹,把整个宫里的人吓的瑟瑟发抖。
刚到永安宫,还没来得及喝口茶的皇帝差点大喊护驾,只见黑漆漆的烟雾中,跑出一个黑乎乎的人影。
皇帝惊疑不定的看着,等那人把脸上的灰擦干净,他才吃惊道:“七王妃?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何时入宫的?”
沈惊蛰一边咳嗽一边行礼:“皇上您不知道吗,儿臣已经入宫两日了,贤妃娘娘说儿臣开错药方,害欣贵人吃坏了肚子,所以把我关在了这儿。”
这话说的贤妃脸色煞白,皇帝Yin沉的瞥了她一眼,才道:“贤妃说的也没错,你犯的错也不仅仅是开错了药,你可知,因为你的药,欣贵人失去了腹中孩儿?”
“孩儿?”沈惊蛰故意装作无辜的眨眨眼睛,不解道:“此事惊蛰不知,更不会认,因为欣贵人根本没有怀孕,何来的小产?”
怕皇帝不信,沈惊蛰掏出欣贵人的档案:“皇上您看,这是太医为欣贵人诊治的记录,这上面不光脉象和怀孕对不上,连喜脉的迹象都写错了。听闻欣贵人小产的是男胎,可酸儿辣女,上面写的却是欣贵人喜食辛辣之物。”
贤妃和欣贵人以为皇帝不会查,所以才随随便便糊弄了过去,漏洞一个比一个多。
皇帝不是傻子,如今沈惊蛰说的这么明白,他脸色铁青,拍桌而起:“来人,去把欣贵人和太医都叫过来,朕要亲自问问,她到底怀了个什么东西!”
欣贵人闻讯而来,脸已经苍白如纸,她颤颤巍巍的跪在皇帝面前,目光幽怨的看向沈惊蛰:“皇上,臣妾真的没有欺瞒皇上,一切都是七王妃挑拨,难道皇上不信臣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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