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的夜市,乔渊阳心中不禁感慨,自己真是太久没进城里来了,如今往这人海里一戳,面对着琳琅满目的摊位,恨不得长出八只眼睛来看。
萧缜一只手臂横在他身后,虚环着他不被别人撞到。街上很吵,他贴在乔渊阳耳边说话,徐徐热气羽毛似的搔得人心里痒:“想逛点什么?”
乔渊阳有样学样地垫起脚来,凑到萧缜耳边:“给姑姑买点小玩意儿,具体都听表哥的。”
萧缜虽是皇亲贵胄,在这等民间街市中却半点不违和,带着乔渊阳品小食、逛摊子,好像对夜市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各种奇闻逸事也是信手拈来,对着个小画片都能讲得头头是道。
乔渊阳不禁笑道:“我先前还以为表哥是终日濡染于阳春白雪的人物,没想到对这下里巴人也熟稔得很。”
萧缜难得露出些青年人的赧然:“我对这临江街确实熟悉,可以说这条街市也有我几分功劳吧。”
“原来这条便是临江街么?却没见到南江呢。”
南江是横贯苏阳城的一条长江。昔日的南江主要用于灌溉农田,后来在宁王的整饬下变成了水运的好渠道。
“再往前走走便到了。前面还有一处小码头,和货运码头区分开,可供游人泛舟江上,渊阳要不要试试?”
乔渊阳连番点头。
二人一路边走边聊。乔渊阳这才知道,系着全苏阳商贾半条命的南江渡口目前全是由萧缜维系的,连带的临江街市,花灯游舟等等也都是萧缜的主意,不禁对他更加钦佩。
说笑间很快便到了码头。此时天已全黑,江面波光粼粼,缀着盈盈花灯,煞是好看。萧缜领着乔渊阳上了一叶轻舟,二人坐在船篷之内,有船夫在蓬外轻摇着船桨,漾出阵阵涟漪。
乔渊阳隔着蓬上简窗向外望,听萧缜给他讲述南江典故和渡口趣事,问道:“这花灯游舟,若是与货船撞上了可怎么办?”
萧缜道:“不会的。南江在苏阳城以西分了岔,花灯游舟走的是小泾支流,货船都是走干流的,除非有货船偷渡,不守规矩——”
话音还未落,小舟忽然剧烈摇摆起来。乔渊阳本就猫着腰趴在窗口,此时舟身偏斜,他低呼一声,毫无防备地倒了下去,正压在萧缜身上。
“二位老爷,忽然有艘货船闯出来啦,您坐稳扶好咯!”船夫的喊声从蓬外传来,解释了这一番变故。
可蓬内二人仍是尴尬,结结实实地垒在一起,小舟一晃,想起也起不来。
乔渊阳勉力将身子半撑起来,还没坐起;萧缜那厢也想扶他,两手一伸,却是正揉在他胸前rurou上。那两团娇ru虽裹在布条里,可到底是敏感娇嫩,初次被男子触碰,酥麻之感立刻传遍了全身。
“唔……”乔渊阳低咛一声,连忙向后躲避,重心却是不稳,眼看就要一屁股坐在萧缜那物上。紧要关头,他脑子里想的却是:可不能把萧缜给坐坏了。便再不顾其他,猛地向后一跌,这一下倒是没把萧缜坐坏,可胯下那张嫩xue却不偏不倚地怼了上去,将萧缜蛰伏的阳物罩了个正着。
萧缜此时也坐了起来,双手还扣着乔渊阳的两团嫩ru,没回过神儿来似的,大手握着那不属于男子的绵软揉捏了几下,骑在他身上的少年登时红透了脸,软软倒在他怀里。
“表哥,不要……”
他声音轻细,两只葱白小手无力地巴在男子的手臂上,仰起晕红的小脸哀求着,这副楚楚可怜、媚眼如丝的样子却是令男子身下的阳物迅速醒了过来。
“抱歉。”
萧缜的手终于从他胸口挪开了,可那热涨的阳物比手还要骇人,存在感极强地顶在生嫩的花xue上,隔着重重衣物将柔软鲍rou顶得凹陷。
就在这时,小舟再次摇晃起来,连带着舟中人也摇晃不止。乔渊阳揪着萧缜的前襟,身子却仍是控制不住地摇摆。稚嫩娇xue压在硬烫阳物之上来回磨蹭,磨得软rou酥痒难耐,亵裤shi哒哒地黏在花唇上,愈发深陷进xue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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