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缈在家里的工作室画设计图,任崇扬一回来就站在他身后要解他衣服扣子。
余缈把任崇扬的手拍开:“别碰我,我这图晚上要发出去的。”
任崇扬要抱余缈:“那你坐我腿上画。”
“滚。”余缈撇了任崇扬一眼,说道:“你知不知道阿空搬到一楼去住了?”
任崇扬满不在乎,只想把手伸进余缈的衣服里:“他为啥要去一楼住啊?”
余缈回过头说道:“阿空好像要和班南渡离婚。”
任崇扬一头问号:“离婚?这么突然?从来没有听班南渡说过这事啊。”
“你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离婚?”
“我上哪知道去?”
任崇扬实在是忍不了了,干脆把余缈的衬衫给扯了开了,连扣子都崩了一颗,他弯下腰,一边揉捏余缈平坦的胸脯,一边吸咬余缈的腺体。
余缈浑身战栗,又气又恼,他还在工作呢,可身体却十分坦诚的没有推开任崇扬:“班南渡不会做了什么对不起阿空的事吧?”
“那我就更不知道了,这你得问付源,我天天急着回家,已经很久没和他们去会所了。”任崇扬将余缈从椅子上抱了起来,他拖住余缈的屁股,一边舔余缈的脖子一边问道:“我这么守男德,是不是该奖励我一下?”
“爸爸!”门外突然响起任饶的声音:“爸爸你锁门干什么啊?!”
任崇扬的脸色瞬间便沉了下来,他看着余缈说道:“他怎么这么烦人?”
余缈推了任崇扬一把,从任崇扬身上平稳落地,他一边系扣子一边说:“还不是你弄出来的,妈的,扣子也坏了一颗。”
余缈打开门:“怎么了?”
“爸爸,我知道空空为什么要离婚!班南渡他外面有人了!我们亲眼看到的!”任饶说道。
余缈看看任崇扬,任崇扬理直气壮地摇摇头:“从来没听说过。”
“有的!是一个红头发的女人!长得还很漂亮。”说完,任饶觉得不能长他人志气,又补了一句:“不过没有空空漂亮!”
任崇扬:“红头发?盛雅琴啊?”
余缈看着他:“盛雅琴是谁?”
“盛家的女儿啊,她是alpha,怎么可能和班南渡有一腿?那上了床,信息素一露,不得在床上干架啊?”任崇扬说道:“而且她喜欢可爱的omega,大家都知道的啊。”
哪有在小孩子面前提上床的啊?余缈瞪了任崇扬一眼:“你在饶饶面前说什么屁话?”
余缈把任饶推出工作室:“好了好了,你自个去玩吧,我和你爸爸知道了。”
“我去跟阿空说一下吧,他已经难过好几天了。”余缈迟疑地说道。
任崇扬拉住余缈再次将人抱起摁在工作台上,他一边剥去余缈的裤子,一边说道:“你去说什么?都要离婚了,跟班南渡打个招呼,让班南渡自个说去。”
....
离婚的消息发了出去,阿空却一直没等到班南渡的回复。
阿空有些沮丧,不知道南渡哥这样一句话都不说是什么意思。
他也不知道南渡哥什么时候回来,他快要到发情期了,在发情期之前出差,南渡哥是不是早就连发情期也不愿意和他一起度过了?
阿空买了抑制剂,一下子买了好几只,一个omega只能洗一次标记,第二次标记也不是不能洗,只是洗了可能会有百分之四十的生命危险,就算躲过了生命危险也躲不过诸多的后遗症,不过无所谓,阿空也不愿意洗掉班南渡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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