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是什么吗?”牧浅的声音冷淡中带着一点调笑,让顾青墨分不清此时此刻坐在自己面前的人在想什么,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那个露出灿烂的笑容喊他“小青哥”的男孩还是那个能够毫不动摇的折磨他的狐狸。
“知道的。”顾青墨轻声说。
他第一次在调教中昏过去的时候,梦里充斥的都是这个东西。
在皮套中,被剥离五感,甚至剥夺呼吸的能力,所有的感官都被控制,唯一能做的只有接受施虐者施加给他的所有感官刺激,以及祈祷也许施虐者可以大发慈悲的原谅他。
仅仅是拿着这个东西他都觉得自己的手在颤抖。
还是因为他已经接近极限了。
“接下来我会对你进行五感剥夺、窒息和电击,”牧浅平静地说,“我不会碰你的后xue,所有的刺激会全部集中在你的Yinjing上。”
顾青墨呼吸急促了一些,有些不安的看着牧浅——牧浅说的这些全部都是明确写在自己的信息栏里自己不能接受的,以及通过经验牧浅发现他不能接受的。
牧浅曾经花了很多时间排查清楚他的每一个禁区,并且小心谨慎的不去触碰也不去提及。
“想要吗?”牧浅低声问。
顾青墨颤抖的深吸了一口气,“这是惩罚吗?你生气了吗?”
“没有哟,”牧浅露出浅浅的微笑,“不是惩罚,所以你不接受也没关系。”
“那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顾青墨,”牧浅的表情严肃了一些,“我只问了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你想要吗?”
顾青墨浑身因为恐惧颤抖了一瞬,但是看着牧浅平静地眼神,他感觉到自己的恐惧稍微没有那么让他失去理智了,“我想要,牧浅,我想要。”
牧浅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好孩子,真乖。”
他说着站起来,走向吧台,动作熟练的开了一瓶红酒,从吧台下拿出了一瓶药,倒出来了两粒,并把红酒倒进了高脚杯里。
“过来,把这个吃了。”牧浅说。
“这是什么?”
“这瓶药确保你不会昏过去,我不想你闷死在那里面,”牧浅简单的陈述,“酒可以多喝一点,今天晚上很长,需要一点提神的东西。”
酒的作用他已经体会过一次了,但是在牧浅的注视下他还是喝了三杯,等他开始感觉到轻微的眩晕时才停了下来。
等他喝完牧浅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一口一口慢慢的吞了下去后朝顾青墨点了点头,顾青墨朝皮套慢慢的走了过去。
等他除了头以外已经把自己整个塞进了皮套里之后牧浅漫步过来递给了他一副耳塞,“先别戴。”
牧浅说了之后低头把皮套胯部的扣子解开,赤裸的双手从皮套的缝隙伸了进去,顺着顾青墨的大腿摸上了腹部,把顾青墨已经抬头了的Yinjing从开口处动作轻柔的拿了出来。
顾青墨打了个寒战,呼吸瞬间急促了几分,顶端已经开始伸出透明的ye体了。
牧浅轻笑着弹了弹他的顶端,顾青墨挣扎着压抑住一声呻yin,Yinjing抖了抖。
“不要压抑你的声音,今天晚上没有射Jing限制,你可以随便射,”牧浅想了想,“十次,今天如果你能射十次就把你放出来。”
“十次……”顾青墨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
“可以了,我要说的就这么多,把耳塞戴上吧。”
“我不想戴,”顾青墨抿了抿嘴唇,“我想听你的声音。”
他对窒息和电击没有任何安全感,如果他不能时刻确定在他边上的人是牧浅的话他可能会随时在混乱的状态崩溃。
“不要讨价还价。”牧浅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
看着牧浅的笑容,他忽然就觉得也许剥夺五感也没有这么难以接受了。
他真的没救了。
顺从的戴上耳塞,他看着牧浅在他面前轻声的说了句什么。
“好乖。”牧浅说着再次揉了揉他的头发,“戴上吧。”
看懂了牧浅想表达什么,顾青墨戴上了头套。
随着头套戴严,顾青墨马上开始感觉到呼吸的困难——仅仅是深吸一口气就让整个皮革贴在了他的口鼻处,他感觉自己的整个面部开始灼烧一般的炙热。
他不是第一次了,他知道在皮衣里的时候不能深呼吸,每一口呼吸都要确保短促,因为总共氧气就只有这些,深呼吸注定不可能带来足够的氧气,只会造成无法控制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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