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没再说什么,却也没坐下,而是去服务员那边端第二碗。
贺宴见妻子看了那小伙子好几眼:“看什么呢?”
童晚收回视线,小声回:“总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可自己头一次来这个城市,能有什么认识的人?
贺宴这才仔细的看了那小伙子一眼,皮肤有些黑,长的倒是挺俊朗,别说,这么一看,还真有几分眼熟。
正当两人疑惑是谁时,就见那小伙子拉着一个妇人走了过来。
这下两人就认出来了,怪不得这么眼熟呢,小伙子跟后来的妇人足有六七成相似。
童晚看着在对面坐定,还在抱怨孩子浪费钱,非说自己不饿的妇人,笑着打招呼:“冬梅婶。”
听到有人喊自己,冬梅一愣,回头看过来,呆了两三秒才一拍大腿:“哎呀!你们...你们怎么在这里?”说完这话,又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难道是贺宴在这里当兵?”
附近有一个军区,老百姓们都知道,只是冬梅没想到会这么巧。
童晚笑着点头:“是在这边当兵,我过来随军的,婶子老家也是这里的嘛?”没记错的话,之前在J市的时候,冬梅婶子说要带着孩子们回家的。
冬梅接过儿子递过来的筷子,也不说浪费钱了,边吃边笑着跟童晚聊天。
童晚见她比之前瞧着更加舒心,眉宇间甚至带了几分爽朗,就知道她日子过的不错,自己婆婆阮女士知道了肯定也高兴...
吃完了分别的时候,冬梅婶子还不忘热情的邀请童晚夫妻:“我家就住在离部队最近的那个刘桥村,有空来婶子家坐坐,婶给你们做几个拿手的好菜。”
刘家村童晚是知道的,的确是离部队最近的一个村子,童晚之前听桂香嫂子说,她们还会时不时的去刘桥村换东西,那里也靠山,物质很丰富,不少村里手里都有好东西,外面想买都买不着。
这简直是瞌睡来了送枕头,本来童晚就打算有空的时候,跟着桂香嫂子她们去转转的,这下刘桥村里有了知根知底的熟人,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她自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分别后。
夫妻俩往邮局出发的路上,童晚还感慨:“冬梅婶子离婚是离对了,远离渣男后,我瞧着人都年轻了几分。”
贺宴:“渣男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
童晚嘻嘻笑:“你理解的是什么?”
贺宴哼笑:“人渣...男人?”
童晚眼角下弯,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然后冲他比大拇指:“哥哥就是聪明。”
贺宴睨了小妻子一眼,见她跟夸小孩似的,也跟着笑,反正只要跟妻子在一起,他的心情就会很好。
“就是不知道那人渣要得意多久。”对于那天出现在自己婚宴上的向爱党,童晚很是讨厌。
“好不了多久的,不过这些年这种情况已经很少了,二十多年前,这种情况很多。”且尚爱党为了离婚,被上级压着给了不少钱,跟光屁股出去也差不多。
一个中年好色,一个上赶着破坏家庭的破鞋组合在一起,能过成多好的日子?
也就是冬梅嫂子为了孩子们的体面,不愿意闹腾的,不然那两人铁定得蹲牢子。
贺宴很了解他爹那人,眼底揉不进沙子,就向爱党干的那事,在他爹眼皮底下,晋升是不用想了。
再加上两人手上没什么钱,对于他们的结局,贺宴已经看的一清二楚。
听了丈夫的分析,童晚总算觉得解了一口恶气。
这才对嘛,恶人就应该有恶报,她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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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过去,童晚慢慢适应了现在的生活。
她没有早起的习惯,所以每当起床号响了,丈夫会亲亲自己再去出Cao,她则继续睡个回笼觉。
因为她没有早起的习惯,所以家里的早饭都是男人出完Cao带回来的。
童晚每天七点左右起床,也不出去溜达,吃了早饭就开始装点家里。
她负责给家里破旧的家具改造面貌,米米则在墙面上设计图画。
这房子建起来也有十几年了,刚驻兵那会儿就建了起来,认真算来,还是最早的一批建筑。
然而,时光流逝,如今十几年过去,再加上没有很好的保护,虽是砖瓦房,瞧着也很是破旧了。
尤其常年烟熏火燎的,有些个砖块上都生了乌黑的油垢。
有些小小洁癖的童晚可没有办法在这样的环境下久住,问清楚可以自己整改,童晚便将任务交给了米米。
小姑娘年纪虽然不大,但是一手画工却很是了得,十年的功底跟童晚这种三脚猫,只能画卡通画的水平那肯定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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