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神?魁金?施小秋试图将它们串联起来,而后她又发现了哪里不对劲:“那为什么你被抽离出来了?”
“很简单,实验需要一个备用品啊。”皮rou骨说,“窃取仙体只是计划的一部分,你能明白吗?”
施小秋点点头:“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们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了吧?”
“不不不,恰恰相反,一切才刚刚开始。”皮rou骨这次笑得不怎么好看,他勾起嘴角的时候忍不住抽搐。
“施小秋,我以为你是会理解我的,我们都是异类,现在看来你还不够像个异类。”皮rou骨忽然凑近了,不过介于秦文还夹在中间,皮rou骨如果超过某个安全距离,秦文很可能暴起伤人。
施小秋警惕了起来:“你想干嘛?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让我成为你的同类?真要共感的话我家亲爱的不是更合适吗?”
她没有要把秦文推出去顶包的意思,纯粹是不理解皮rou骨为什么对自己那么执着。
“我没打算对你做什么,只准备看戏。”皮rou骨拍了拍手,周围石壁的景象消失,又回到了主厅,“至于为什么对秦文没有执着,可能是我太了解他了,我曾经也是秦文,只不过我变了。”
“我见过了太多东西。”皮rou骨一边说着,一边围绕施小秋转圈,“我没法像你爸那样,活够本了就放弃一切谈个恋爱提前过上养老生活,毕竟有根死线被卡在了我的脖子上,我没法挣脱。”
“你之前问我,在达到自己目的之后会不会去死,我不清楚,不过我想过了,完成目标然后死亡好像也不错,不过我还有一个遗憾,太孤独了。”皮rou骨始终注视着施小秋的双眼。
“我需要一个能够完全理解我,能够倾听的朋友。”说着,皮rou骨伸手指向了施小秋,“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些气到我了,你很合适。”
“你是个抖M吗?”施小秋皱起眉头,顺便冲秦文说:“你以后不要学他,这不是什么好习惯。”
“我会愤怒说明你戳中了我的软肋,你在一定程度上是了解我的。”
“那我再戳戳你的软肋你会不会受不了自杀?”施小秋语带希冀。
然而皮rou骨打破了她的幻想:“不会。”
“那如果我做你的朋友,我柔性劝导你自杀,你会不会听我的?”
“不会。”
“那算了,跟你做朋友一点好处都没。”施小秋自认不是个圣母,这种累活她不想干。
“等你想寻求认同感的时候,我们就是朋友了。”皮rou骨笑着问她,“想玩个游戏吗?”
不等施小秋回答,忽然一声很轻的咔声响起。
周围的景象再次发生变化,她似乎身处一条大街的正中央,而她怀里的秦文消失了。
“秦文?”施小秋左右张望,依旧没有发现那颗脑袋的影子。
周遭的行人和车辆似乎都没有注意到她,车穿透了她的身体继续行驶,车牌是抽搐模糊的,所有的人类都没有脸。
直到街道红灯亮起,车辆停下,前头人行道上有个人走着走着停下来。
那人一身红裙,打着一把质地奇怪的半透明伞,而当对方露出脸的时候,施小秋下意识地喊出了那个名字:“刘玥仪?”
那个女人笑了笑,她一笑便有黑漆漆像是石油的东西从她嘴里流出来。她张嘴了,那声音沙哑而难听,她的嗓子像是被人用八十目的砂纸打磨过似的:“想看看更多的可能性吗?”
她根本不给施小秋一个回答的机会,在话落的同时,施小秋忽然感觉有谁抓住了自己的腿,她低头去看,那是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手腕处还戴着木珠手链。
是陶琼枝?
在她目光投向陶琼枝的时候,街道没了,转而是一片废墟,陶琼枝跪坐在废墟之上。浑身鲜血淋漓:“傀门没了。”
施小秋微微睁大双眼,她没什么在外表现,但确实是被这“陶琼枝”吓了一跳。
“明明傀门站在异管局的那边不是么?”陶琼枝抬头,那双眼睛血rou模糊,似乎有人将她的眼球从眼眶中抠了去,“小秋,他们都死了对么?他们都死了!”
“为什么?施小秋你们为什么不肯帮我?”陶琼枝握住了施小秋脚腕将她往下拽,“你从来只顾自己活着,压根不在乎我们。”
她这一拽给了施小秋一种失重感,她脚下踩的地板好像消失了。整个人在往不知名的地方跌落。
而等施小秋终于站稳的时候,却发现一柄长剑横在自己脖颈间,握剑人正是郎道长。
她们二人似乎站在某一处的房梁上,郎道长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现在你成了祸害,施小秋,你必须死。”
祸害?施小秋没有回应,她知道这大概只是皮rou骨弄出来的幻觉。
“你不死,这世间必定生灵涂炭,抱歉,我得做出选择。”郎道长说着,未拿剑的那个手是他捏了一个决,她抬起长剑,朝施小秋刺了过来。
施小秋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仰,到她忽然感觉谁在背后推了她一下。施小秋回头,发觉景象又变了,晓涂站在天台上,她似乎是在哭,也许做出某个行为让她很痛苦:“对不起小秋,对不起!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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