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卫羽跌坐在地毯上，张开了嘴大口喘息，垂下的双手无意识地攥紧了地毯。

    萧程观察着卫羽的反应，在标有电流标志的按钮上按了两下。

    “不……不……啊啊啊……”

    卫羽眼神涣散，口水顺着下巴滑落。

    挺立的性器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再次射出白浊后依然抬着头。

    萧程关上了跳蛋，卫羽仿佛在瞬间失去了一切，身体空虚又饥渴地想要重新获得强烈的快感。

    “主人……给我……求求你……”卫羽双手搭在萧程膝盖上乞求着萧程。

    此时的卫羽已经完全陷入了这场游戏，他将身体的使用权交给面前这个自己深爱的人，心甘情愿地服从他的命令，接受他带有凌辱意义的施虐。

    可这样的凌辱和虐待却人卫羽兴奋又期待，他想起自己曾经对做过的那些事，心中萌生出如果是萧程对自己做的该多好的惋惜。

    萧程带给他的身体上的疼痛，能够抵消自己可耻欲望带来的愧疚与自我厌恶，原本抗拒的东西，在自己深爱的萧程的参与下，变得美好而令人期待。

    萧程醒来的时候，怀里搂着蜷缩成一团背对着自己的卫羽。他将下巴抵在卫羽头顶，柔软蓬松的头发轻轻扎在萧程下巴上，有些痒。

    棉被下的卫羽仿佛初生婴儿般将手脚缩在怀里，呈现出自我保护的状态。

    萧程一只手轻抚卫羽露在外面的肩头，五指遮住了上面的瘀痕。

    “唔……”

    卫羽无意识地缩了缩身体，向后贴近了萧程的胸膛。只是如此轻微的动作，便引得萧程难以自持地小腹一紧。

    昨天他们没有做到最后。

    萧程觉得卫羽的第一次不应该在一场游戏中轻易结束，即便这场游戏他们都十分尽兴，代表了感情的做爱和谁都可以的游戏始终无法混为一谈。

    “小羽，该起床了。”

    见卫羽没有反应，萧程起身捡起散落在一旁的睡衣套在身上，穿上拖鞋去抽屉里找活血化瘀的药膏。

    萧程盘腿坐在卫羽身边，将被子向下拉了一些，见到锁骨以下的皮肤满是青紫。

    萧程眉头皱起，他以前从来不会和sm游戏的对象过夜，更没有主动帮他们上过药，所以看到卫羽这么严重的伤痕确实有些惊讶。

    熟睡中的卫羽丝毫没有察觉，他眉间似微微隆起，嘴角却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萧程小心翼翼地在各处伤口涂上药膏，一点一点向下拉，最终全身赤裸的卫羽暴露在空气中。

    房间里的冷风很足，专心于上药的萧程没顾得上给卫羽盖好被子，于是卫羽便在冷风的侵袭下清醒过来。

    刚睁开眼睛便发觉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萧程面前，卫羽瞬间红了脸，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萧程被卫羽的动作吓了一跳，看到他通红的耳朵后忍不住轻笑道：“现在才觉得不好意思？”

    卫羽又拉了拉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脸，没好意思回答。

    “别躲着，还有地方没有涂药。”说着，萧程便要扯开被子，卫羽没有反抗，松了手任由自己再次暴露在萧程面前。

    在梦里的时候触觉被削弱，现在清醒过来，身体被触碰、被抚弄的感觉格外清晰，正是早上最难以自控的时候，卫羽的身体忍不住起了反应。

    “嗯……”

    卫羽咬着下唇，拼命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萧程发现了卫羽的难堪，故意逗他，于是手指便在卫羽的敏感处打转。

    “不……不用了……”

    卫羽的声音在发抖，身体却僵在原地，不敢推拒萧程故意作恶的手指。

    见状，萧程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俯身在卫羽眉间轻吻了一下：“现在不在游戏时间，我们只是普通的情侣。”

    卫羽不甚明白地望向他。

    “现在你可以拒绝我，可以向我表达不满。”萧程解释道，“我不是你的主人，而是你的男朋友，你的恋人。”

    卫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犹犹豫豫地开口向萧程提出自己的要求：“抱抱我……好吗？”

    “当然。”

    蜷缩在萧程温暖的怀抱里，卫羽满心雀跃地再次开口：“我想我们做到最后一步……”

    萧程也答应下来：“不过不是今天，也不在这个房间。”

    专属于他们的初夜在萧程的安排下很快到来，不过在此之前，萧程得到卫羽的允许拆掉了储物间的门锁，打开了这个存放着卫羽曾经使用过的玩具的秘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