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你为什么不去采访?”主编不解地看着她,“你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着看这条新闻吗?谁要是在这个时候发出第一篇报道,就意味着谁在采访界登顶,你居然要放弃?”
主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说要将世界上一切灰暗都公诸于世的景晴吗?”
“呵。”
景晴笑了一声,但没开口说什么。
事实上,景晴那天从研究所出来后,就一直在想,原来她所以为的独立自由,其实依旧离不开景氏的光环。
从景御接受第一报社的采访开始。
她所谓的姓景却没那么幸运出生在景家,与景家毫无关系的言论大抵就慢慢失效了。
报社里的人本就在这些方面十分敏感。
主编甚至都不需要去查。
他只要往上申请时,带上她的名字,就能体验畅通无阻。
景晴突然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主编。
认识这么多年,景晴突然有一种,哦,原来他长这样的感觉。
主编被她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笑什么?”
景晴不语,有些话没必要说了。
说出来,对所有人都毫无益处。
就这样吧。
“哎,你去哪?”主编疑惑地看着她,“你最近怎么这么奇怪?”
“我想休......”景晴话还没有说完,突然看到了景琬发来的消息。
“休什么?休年假?这个时候,年假新闻爆炸的时候你要休年假?你知道有多少会议在年底开,有多少企业在年底会爆出黑料,这个时候你居然要休假?你......”
“我接。”景晴直接打断他。
主编一大波谴责的台词酝酿了半天,一时没有刹住车,又说了几句,景晴这句“我接”才进了脑子。
“真接啊?可不兴反悔的啊?”主编高兴地指着她。
景晴满心挂念着景御的伤,没有心情理会他,从他手里将采访的资料拿了过来。
“不反悔,我现在就过去。”
刚走到主编办公室门外的新记者,听到这句话浑身一僵。
在新记者旁边的人不解地说:“什么意思?她不是说不去吗?”
新记者也想知道。
景晴不是说不去吗?
新记者见景晴从办公室出来,连忙快步上前,“景晴姐,你不是说......”
“抱歉,让一下,有急事。”景晴擦过新记者去了电梯。
新记者:“......”
“不会她自己说不去的吗?”她旁边的人说,“该不会是知道你会去,所以故意来跟主编说她也要去的吧?”
新记者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愤怒。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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