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克莱因在勉强支撑着身体回去后料到了晚上肯定还会有人要和自己睡觉,但没想到来到自己房间的人依旧是公爵。看到克莱因惊讶后又藏着放松心绪的表情,公爵有点得意,又有些挫败。
“您以为会是谁?”
克莱因趴在他的膝头,乖乖地自己扒开tun瓣,任由公爵为自己上药。狄lun特制的药膏在xue口内外抹过,一阵冰凉后,残存的肿痛慢慢消失,他也明显能感觉到xue口内外的肌rou因为被药物浸润,颇有弹性地收缩回去,就好像自己从未被那样激烈地侵犯过似的。
“我以为……大概会是维尔斯特先生,或者是卡尔曼先生。”克莱因诚实地说,“但考虑到卡尔曼先生最近也很忙,我还以为会是维尔斯特先生来处理我的身体。”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公爵皱起眉,“不是处理身体,是处理……呃,伤口?”
显然,他的犹豫是因为虽然他们都Cao青年Cao得毫不留情,但克莱因并没有明显的流血外伤。男人放下药膏,看向床头洗干净叠整齐的手帕,又看向背对着自己趴在自己膝头上的青年。
“你应该更加珍惜自己,克莱因殿下。”
“……嗯,谢谢。”
无论怎么看,克莱因似乎已经认命了——这样激烈的侵犯多来几次,心智再坚定的人也承受不住。
“如果……我是说,如果您真的难以承受……可以多来几次我的房间,我会睡在地上,不会对您做什么其他事情。”公爵压低声音说。
克莱因穿好自己的丝绸睡袍,抬眼看向加西亚公爵,先是一愣,然后苦笑着微微摇头,别开雪青色的双眸。
“这种情况下,多一个人或者少一个人没有其他区别。”他轻声说,“况且折辱一位前帝国的皇太子,又是共犯,想必陛下也有拉拢关系的考虑在,而且也是为了测试你们的忠诚……我不想看到您因此被怀疑,所以不用担心我。”
至少自己还有挂念自己的家人,克莱因心想,一切苦难都会有尽头,自己还有可以回去的地方。
公爵是主动来到他的床上的;当晚,两个人什么都没做,只是靠着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和呼吸。克莱因靠在公爵胸前,心想如果是公爵的话,真是再好不过了。
然而他没想到,第二天要陪自己睡的,不是其他人,而是自己的弟弟!
“我……我的房间的床架下面被发现有裂痕,睡起来不太安全。”阿尔伯特看着自己的哥哥,“我可以和哥哥睡在一起吗?”
克莱因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请侍女传信给了间谍总管。他现在是质子,已经没有那种权力进行自主的决断。但是他没有看到,就在他派出去侍女时,阿尔伯特的眼神暗了几分。
不一会儿,间谍总管托人带回了话,只有一句“陛下同意了”。
“明明你是以王储的身份……”
阿尔伯特气闷地坐在哥哥的床上;他也看到了那洗干净叠整齐的手帕,却没有问什么。反倒是克莱因在看到手帕被自己忘在外面时心里一颤。
“没关系,哥哥……可以忍受。”克莱因轻声说。
忍受,忍受什么?忍受被男人轮jian的话,为什么还要露出那种神色?为什么看起来那么舒服?阿尔伯特更受不了的是他哥哥那副什么也不想说的脸,他受够了——他昨晚做梦都在梦见自己Cao弄这位yIn荡的哥哥!他昨晚甚至把耳朵放在墙上,听到了隔壁传出了其他男人的说话声!虽然并没有哥哥yIn荡的声音,但他依旧不能接受——
“不睡吗,阿尔伯特?”
沐浴后的克莱因穿着送来的真丝睡袍,胸前两粒朱红色若隐若现。他看起来比以前纤瘦了很多,面颊因为沐浴泛出微微的粉红色。
“……睡!”
阿尔伯特果断选择和哥哥一起盖被拉灯,不忘紧紧靠在克莱因的身边。哥哥身上散发着一股此前从未有过的若隐若现的冷香,但她自己好像没有察觉。
“虽然施尼斯西亚的皇帝不好,”阿尔伯特嘟哝着,更加紧凑地向着哥哥的怀中靠去,“但是他们的品味还不错……至少你的洗护用品似乎不是什么廉价的东西。”
“是吗?”克莱因愣了一下,“洗的时候我也没有闻见什么气味……”
“是……一种冷香?”
阿尔伯特一边不确定地说,一边偷偷把手搭在克莱因的腰上。哥哥柔韧的腰在他摸上去的那一刻紧绷了一下,随即慢慢放松。
“这样啊,我自己也闻不出来。”克莱因苦笑着说,“睡吧,明天晚上还有舞会——你在茶会上有邀请舞伴吗?”
“我邀请了爱德拉公主。”阿尔伯特小心地回答,心脏因为想起了那天的事情而砰砰直跳,“哥哥不会介意吧?毕竟她应该是你的未婚妻。”
兄弟两个贴在一起,小声说着话。克莱因的腿感觉的阿尔伯特说到公主时某个地方硬硬地抵在腿上,还以为是少年人提到女孩是时的紧张和慕艾,轻轻笑了笑。
“我不介意,如果你喜欢她的话,或许母后也会认真考虑——而我和她并没有结成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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