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乐头脑乱嗡嗡的,吓得六神无主,瞪着内裤上的痕迹。
昨晚做得太激烈了受伤了?可是现在除了器官相接的地方被拍打出类似破皮那种刺痛感……早上看了下大Yin唇,也没有擦伤的痕迹啊。还有内部被撑开涩胀的感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流血,那是什么地方受伤了?受伤了没感觉,怎么可能?要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哦,昨天第一次上床之后,好像床单被子上没有见红。
盛乐心不在焉地洗着手,擦干手后犹豫了片刻,手机里找了一圈联系人,最后还是硬着头皮给昨晚一起爽的那家伙发信息。
——我流血了,这是Yin道撕裂还是处女膜破裂??
——不可能Yin道撕裂。见血了那就是处女膜脱落了。恭喜你,吃个红鸡蛋补一补。
——为什么破处是第二天啊???
——人人都不一样,不是说所有人都是一进去就见红的。
——你怎么知道不是Yin道撕裂?反正我现在流血了!
——碰瓷也要讲基本法啊弟弟。我昨晚扩张很到位,润滑充足我才进去的。
——Cao!今晚不来了。
梁右京在家里躺着打游戏,看着游戏界面上方最新的微信消息,猛地坐起来后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一大耳刮子。
回到家之后盛乐无Jing打采地缩回房间睡觉去了,一睡就是半天。陈姨问他怎么了,盛乐也只是怏怏说没什么。姐姐也过来问,男孩转过脑袋盯着墙,“来月经了,不舒服。”
“别吵乐乐睡觉,他生理期呢。”姐姐蹑手蹑脚关上房门,放低了声音跟陈姨说话。没想到家里来了客人,梁右京戴了顶棒球帽过来,“姐姐好,盛乐在家吗?”
“小京来找乐乐啊?乐乐刚睡下了,我去叫他,你等下。”
“乐乐?右京过来了,你要起来吗?”姐姐柔声拍拍被子,底下的盛乐就跟一条大毛毛虫一样卷了卷被子,“我不。”
“我跟你讲几句话我就走。”戴棒球帽的大男孩悄无声息跟在他姐姐身后,吓了姐弟俩一跳。姐姐看看盛乐又看梁右京,感觉两个人好像闹了什么矛盾,退出房门之前叮嘱两个小朋友,“姐姐去切点水果,你们俩好好聊,有什么事别吵架啊。”
你是不是在发脾气?梁右京斟酌了一下,最后没问出这句话。戳了下床上那条大毛毛虫,寻思着以前他俩的相处模式,若无其事说,“流血了,很难受?下面还疼?”说完又怀疑地嘀咕,“不能吧……”
老北京鸡rou卷里探出一个头,盛乐直直看着他,眼里写满了“我是大怨种”的怨气。梁右京噤声了,原先还怀疑“有那么痛吗?”也不敢说了,可能盛乐就是那种破处特别特别疼的人;就听到盛乐压低声音说:“流血了不能做啊,我的快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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