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府、禁军、科院,以及深不可测的暗卫,都是圣上的利刃。
朝堂要紧的政权军权圣上都攥到了手里,提拔起来一批亲信之臣。
外拒戎狄,内抚百姓。
端得是功绩民心所向,实权在握。
摊丁入亩,损得是所有官员的利益。
然而大半官员都只敢明哲保身,最多给流言添油加醋两句。
高门压着钟相攻击,未尝不是临终挣扎。
说句不好听的,钟相没了,圣上还能推出来李相、王相。
只不过拖延时间罢了。
这要放到先帝时,谏官的唾沫都能将太清殿淹了。
结果很显然,高门出了个昏招。
挑拨离间没起作用不说,反而让钟相更上一层楼。
汴梁的流言汹涌澎湃,圣上却放任自流。
梁太后没怀疑过圣上会是最后的赢家,只是暗中感叹过“圣心难测”。
任谁看圣上都像是在拿钟相“祭天”。
待时机成熟,圣上顺应“民意”将钟离微贬斥。
既能让高门解气,又能把自己人放到首辅的位置上。
一箭双雕。
梁太后只当圣上终究是对钟离微起了芥蒂。
钟相再好,也是先帝留下的辅臣。
圣上翅膀硬了,想换一个听话的首辅也正常。
谁料两道圣旨砸下来。
梁太后是彻底看不懂了。
相府千金怎么就成皇后了呢?
圣上就如此看重钟离微不成,还是另有所图。
梁太后不禁Yin谋论。
临近年关,正值朝堂忙碌的时候,叶敛来福寿殿自然不止是为了喝茶。
立后一事,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
全看上不上心。
如果不上心,立后一事扔给礼部,叶敛只要露个面就成。
就像先帝的丧礼,一切遵照旧例。
一样挑不出错。
但在皇室,挑不出错就已经显示出上面的态度。
加恩以示荣宠,一切都照旧例就说明了无感。
大周建朝至今,只有过册封皇后,没有迎娶皇后的先例。
是隆重点,还是简单点,都能被心眼子多的大臣瞧出无数门道。
叶敛要用钟离熙,自然不能慢待。
他于是便想到了太后。
“圣上要哀家给钟家小姐脸面?”梁太后一脸狐疑。
她莫不是会错了意。
叶敛无奈点头,“钟相肱骨之臣,朕也不想寒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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