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种种,只有等到他们二人回京正式成婚后,他才能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助她寻回记忆。
而另一边,赵彦辰已经将所有的事情办好,遣散了闹事的百姓,正往回走着。
岑凌遥遥见到他回来,跑出去老远去接人。
赵彦辰一看见他,便道:“那边如何了?可有什么过分的举止?”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不就是在问张阑之有没有轻薄小姐,岑凌怎么会听不出来。
“禀大人,没有,属下方才出来时没有。”
后面他看不见,就不知道有没有了。
“那你还不去守着,跑到这里干什么?”赵彦辰冷冷道,脸又沉了下来。
岑凌忙道:“大人,您过虑了,张大人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做那些好事情的,您还记得那日他宁愿自己强忍着吐血都没碰小姐吗。”
听岑凌这般说,赵彦辰觉着好像有些道理,便歇了要去盯人的心思。
“张阑之如何了?有什么问题吗?”
岑凌摇摇头,“没有问题,郎中说他身子好着呢,大人不必担心。”
他觉得大人现在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想想小姐往后知道他对她做的那些事情该怎么说,怎么解决。
那些事情,算算可都不是小事呢。
......
厢房内,张阑之已经放开了温宴。
他的心绪逐渐平静下来,不像先前那般激动,但他的眼睛还是不舍离开温宴。
“晏晏,方才是我太激动了,吓到你了吧。”他伸手拂着温宴肩膀处被他弄得有些杂乱的头发。
温宴往旁边挪了挪,揉着方才被他捏痛的胳膊,没好气的道:“你还说呢,我这骨头都快让你捏散架了。”
“你说你,看起来就是一个斯斯文文的书生模样,怎么那么大的劲呢,还有,都说了我们还未成婚不能逾矩,你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听话。”
温宴气极了,将心里话一股脑说了出来,她才不要把这些不开心藏在心里呢。
面对着张阑之的时候她总觉得很是自由自在,说什么做什么都不拘束,往日如此,今日也如此。
张阑之听了这些责怪的话并不生气,反而笑了,笑的十分宠溺,“好,我知道了,方才是我的错,晏晏,你便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生这一回吧。”
说完,他还做了个十分滑稽的行礼动作,温宴看他这样竟被逗的噗嗤一声笑了。
“你真是......”
“真是什么?”张阑之好整以暇的道,“说话不要说一半,再这样我又要抱你了。”
“你敢!”温宴别过脸去不看他,柳眉倒竖。
“行了,别生气,我逗你呢。”张阑之将温宴肩膀再次转了过来,使得她正面对着自己。
他看着温宴的眼睛,很是郑重的道:“晏晏,今夜我们便成亲吧,方才我说的都是认真的,我知道这里有一个地方十分好看,我们便相约去那里如何?”
第一天来鱼村办差的时候他便发现了那个地方,那里是一个湖心岛,岛不大,但是景色十分怡人。
上面有一间闲置了许久的茅草屋,茅草屋的前面是一大块一大块芦苇丛,他记得温宴幼时便一直喜欢芦苇来着。
每逢到了这个季节杨县便是芦苇的天下,她可以绕着那些飘着飞絮的芦苇玩上一整天。
虽然她失忆了,但是张阑之觉得,她骨子里喜欢的东西一定还在。
温宴一听他又在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就头疼的紧,“你为什么非要今日呢,总得有个理由吧?”
“因为我......”张阑之话到嘴边忽然又拐了个弯,“我觉得今日时机正好,回来时路上遇见一个算命先生,他说我日后会有灾难,若要破灾,必须同喜欢的女子今日拜天地成婚,只要结成夫妻便可破灾。”
温宴听得似懂非懂,她想,真的有这种算命先生吗,路上随便抓着一个人就给人算一命?
还能算出人家有没有灾难,神乎其神的,该不会是骗子,专程骗张阑之这种看上去没有心眼的人吧。
“他真的这么说的吗?”温宴问道。
张阑之珍重的点点头,一副严重的不得了的神情,“真的晏晏,今日我晕倒便是征兆,我可是你未来的夫婿要与你共度一生的人,你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遭灾丢了性命吧?”
温宴是个软心肠的,本来看见张阑之在自己面前晕倒就已经很难受了,又见他说的这般可怜,心绪便开始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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