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饿,刚刚吃了面包。”
“可是我饿了。”刚睡醒总会有点反应,傅书濯紧紧抵着裴炀的腿。
“禁谷欠养身——”裴炀双手双脚都在推傅书濯,却反而被抵开了膝盖。
傅书濯一边啄吻他耳朵,一边故作凄凉:“一个多月了,宝贝。”
裴炀整个人一麻,耳朵通红:“你不要乱叫。”
“你以前都喜欢我这么叫的。”傅书濯饶有兴趣地撩他耳朵,“每次叫宝贝,你都更有感觉。”
裴炀别开脸,想说我不是他。可话都到嘴边了,却怎么都吐不出来。
他只能恼羞地压低声音:“这可是火车!”
车厢偶尔会有晃动,沿途风景一直在变,门外隔音也不算好,时不时有人走过的声音。
傅书濯扬起语调:“所以我的小猫要小声点。”
裴炀快坚持不住立场了,傅书濯太能惑人,简直要了老命。
“上次坐火车的时候小猫还说随我呢。”傅书濯揉着他的butt,“我只不过把上次没做的事讨回来。”
裴炀还在挣扎:“没东西——”
“我带了。”当然没带,傅书濯只是乐衷于逗出裴炀的底线,每次试探的退让都叫傅书濯明白裴炀有多爱自己。
说不满足是假的,可更心疼。
在这些年裴炀不觉得傅书濯很爱自己的情况下,依然将这份喜欢坚定了这么久,酝酿得这么浓稠。
裴炀离沦陷只差一秒了——他连忙在理智沉没前推开傅书濯:“不行的,我……”
傅书濯还没说话,就看见红色晕染了裴炀的脖子与锁骨,他声音又小又低:“用口的…行吗?”
行,怎么不行。这真的太出乎傅书濯意料,他的小猫大胆又勾/人,直接隔着布料亲上来。
窗外的草原已经到了尾部,一道道蓝绿色的湖泊展露在眼前,不知道是湖本身的颜色,还是天空的倒影。
这趟火车上不少游客的目的都是旅游,因此软卧这边有不少孩子,嬉戏打闹的声音时远时近。
裴炀紧张地抬头:“你不要那么,小点声。”
傅书濯抵住眼睛笑了半天:“知道了。”
这会儿又刚巧是晚饭时间,列车员敲了敲门:“您好,需要餐食吗?”
傅书濯在急促的呼吸间抽空回答:“不用,谢谢。”
裴炀紧张地听着外面的脚步声,他时不时就有种错觉,路过的人好像都听见了他们在里面做什么,脚步会变轻一些,像在听墙角一样。
“猫儿——够了。”傅书濯捏过裴炀后颈,提起来跟自己接吻:“再闹你可能就要坐在行李箱上出火车站了。”
裴炀脸色通红,连接吻都很小声。
“火车上接受不了,那给我补偿个办公室好不好?”
裴炀迷迷糊糊地说好,压根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
不过傅书濯并没有猜错,裴炀不愿意并不是在纠结自己是不是原主,而是接受不了在火车上。
他们过去的十七年都没这么荒唐过,身边也一直只有彼此,闹的度上始终没有那么开放,上次的俱乐部更衣间已经很越界了。
“我帮你。”因为床太窄,裴炀只能半趴在傅书濯怀里,傅书濯扯开他腰绳,“自己把嘴捂好。”
小猫这会儿听话得要命,被蛊得神志不清,说什么都答应。
“办公室的床我们还没用过。”
“嗯……”
“桌子也没用过——下次去都用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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