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7月6日
我缓慢的把这个交代材料放在桌子上,慢到我就算用自己的眼睛都可以确定,我没有在颤抖。我的对面坐着一个男人,他带着手铐,两眼盯着地面。
“刘侃,这就是你的交代材料?”我厉声的说道,“你以为自己在写黄色小说吗?”
“你觉得那是黄色小说吗?”刘侃缓慢的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我,本来就不大的眼睛就模糊在了那挤皱的眼眶里,若隐若现的两条缝,在他那阔鼻上面烘托出让我恐惧的神色。
“老实点!”我正想说些什么,就被我的同事抢了先,“你这种渣滓我们见得多了!有的是方法收拾你!”
说着他冲了出去,殴打就像是电火花一样啪啪的响着,打的人吆喝着,被打的人却一声不吭的抽搐着。
我看着这一幕,头脑中所有的事情变成了幻灯片无序的播放着。
一次聚众yIn乱?迷jian?光天化日的强暴?这个刘侃用药了吗?什么药?给那个摊子上的所有人都下了吗?那个吴华,那死的一滩烂泥的小瘪三是在高chao中猝死的吗?那是怎样的高chao?以至于冷透了的身体,都不肯放过他的Yinjing,让它直挺挺的死掉?
我勃起了,我一动不动,就跟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一个警察会遇到很多事情,尤其是罪恶的事情,那些污秽的东西第一天总会猥亵你。粉红色的ji女,飘飘欲仙的粉末,堆叠起来的那些腥臊随时随地都在流淌着诱惑。
但警察是站在外面的,那身制服是最好的绝缘体,在它后面我什么也闻不到。
可这一次我闻到了,从那份交代材料里。
殴打停顿了,同事走了过来,这场审讯到时间了,我们该下班了。
“你看了那份材料了?”我在走出审讯室的时候,漫不经心的问着。
“看了。”我的同事随意的回答着。
“什么感觉?”
“妈的,一堆胡言乱语。这小王八羔子应该是嗑药了,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哦,我明白了,这不是一个客观的东西。这确实是一个诅咒,它只对它选中的人生效。
可突然,我发现了这个诡计,我看到了他的裤裆,那里shi了。
哦,我明白了,这确实不是一个客观的东西,这确实是一个诅咒,它对所有人都有效。
只是有时候我们彼此隐藏罢了。
可是突然,我所有能隐藏的地方都被某种东西充满了,刘侃这个混蛋把一个根本无法阻隔的诅咒扔进了我的制服里,发酵的空气变成可以占据与一切的粘ye,从我的gui头上一点一点挤了出来。
这种感觉我曾经有过,那是和我的老婆做爱的时候。那是一种梦幻,每一次两个rou体缠绵在一起的时候,它就落下来,把我们包裹起来。
很多年我很满足,这种性爱每次都在她呼叫着季军——我的名字——的时候缓慢的开始,呼吸从我的耳边吹过,温暖的瘙痒从皮肤的传递中缓慢的制造着洋溢到全身的波澜。我把手从她透明的内衣里穿过,我感到她光滑的大腿边正在被流出的蜜汁所滋润,那吹弹可破的皮肤娇柔的润滑着我的手,引导着它走向圣地。
喘息向晚风,吹进我的嘴里,舌头带着甘泉流进了我的喉咙。我吮吸着,那春天的药饵,在我的腹部点燃了对灵魂的召唤。
于是我的灵魂从脑子里流了出来,它已经不愿意再升腾,再思考,雪白的ru房里汗水混着体香,蒸发了大脑里所有的意识,那个雪白的女人在动,那个雪白的Yin道在唱歌,那个雪白的身体淹没我,一起一伏,tun部的呼吸应和着的那玉一般脖子的喘息,她看着我的眼睛,每一次她挪出自己的身体,都微微的张开嘴,用唇齿间的chaoshi勾勒出诱惑来演示下面无尽的芳香,温柔的眼睛跟随着我的感觉,在确信我在身体的两个尽头里都体验到了这近乎断裂的快感之后,再猛烈的闭上,扬起头颅,用尽全力,在吞掉我的一切。终于在不停的驾驭里,她的身体变成了分离魂魄的温柔,为我制造了毁灭一切的解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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