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澄澄今天妆很淡,只涂了一点亮亮的淡色唇蜜,这么笑起来很好看,让人咬牙切齿。
他弯腰揽她的膝盖,舒澄澄飞快地躲开,钻了个空子要走,霍止捏着胸把她拉回来,你跑什么?
舒澄澄又被靠上山石,屈起腿蹬他,楼上那么多人,你有病吧?
霍止揽住她的腰,一时倒没把她怎么样,只端详她的脸。
舒澄澄一向没正形,从她脸上寻找什么真的东西,如同在成品高楼上找草图。
舒澄澄不喜欢被人这么看,像被扒光了衣服游街。她突然抬起手,捂住他的眼睛,有这么好看吗?要不要给你拍私房照留念啊。
霍止翘起唇角,舒澄澄,你是不是挺喜欢的?
喜欢什么?
给我当狗。
她笑了,霍止,我主要是没得挑,如果我是甲方,我会让你给我当狗,把你拴在公司大堂看门。
霍止自动忽略她的话,这栋楼不大,暗处很多,我们的包间也不远,你刚才对我开黄腔,很清楚我会来找你。他像能透过舒澄澄的手心看见她的脸,清晰地分析着她,昨天你也很清楚,你会一直见到我,但你还是惹我。
舒澄澄松开他的眼睛,无奈地摊手,甲方爸爸,你又不让我跟别人约炮,我需求很大,惹你当然是想Cao你。
我本来也会Cao你,你惹我是希望我打你。
舒澄澄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掏出火机和烟盒。
霍止握着她的手,按亮火机,燃起一簇火苗,你这么喜欢惹我,为什么?
火苗就在眼前,舒澄澄被火光烘烤着脸,烦躁又缓缓升起。
在男人面前装一装她是会的,甚至很在行,但面对霍止,她总是很难驯从,原因不明,也许是因为霍止擅长把往事摔到她面前,而她对过去一向不置一词。
她冷冷看霍止,我还要去舔别的甲方,你到底做不做?
霍止不答,她拿回火机就要走,一边低头抖出一支烟。霍止屈起食指一敲烟盒,把那根烟敲了回去,也把她的头发抿到耳后,叫小声点,你炮友和甲方在楼上。
舒澄澄对黄岳无所谓,但一直是把甲方当爹捧,何况今天东仕和影立都在,她有双份的爹。
他看准她这一点,用膝盖隔着裙子一顶她的吊袜带,分开腿,自己看表。
舒澄澄挣扎得很厉害,但又不敢弄出太大声音,别动我,我用手。
霍止置若罔闻,指节蹭过她的脸颊,要我在这里弄点水吗?
以前她涂点润唇膏,霍止都不敢随便碰她的嘴唇,但以霍止现在的做派,大概真干得出这种事。
舒澄澄一窒,抬起一条腿,挂在他肘弯。
霍止动作很大,似乎就是想她叫出声,但她没叫,死死咬着嘴唇,不时抬头,越过石头和花丛树木,惦记影立的人不知道到了没有。
正想着,就有声音从楼上传来,是黄岳和小林他们走出走廊找她,一边说笑着商量菜式,小林的抱怨声很近,舒老师喜欢吃甜粥,你非要点咸的。
舒澄澄有点忍不住,在他们的笑语声中低下头,霍止抓住她的头发让她抬起来,她猜他是要掰开她的嘴,很快地说:别弄花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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