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被温热的chao水卷着,推开,洇进那些灯火照不到的角落里。
鼻息炙热,气息交融,暗chao涌动。
衣料摩挲的细响宛如导火线上的火星,滋啦滋啦。
但也有雨云淅淅沥沥落下了雨。
叶寅稍微直起背,无奈笑笑,嗓音里有难以压抑的心疼:又哭啊?今天在我面前哭多少次了?
他松了滕枝的下巴,屈指去接从她眼角滚落的泪珠。
另一手也松了些劲,往上在她发颤的背脊处轻抚。
滕枝双手仍拽着他背部的衣料,嗫嚅道:我也不想哭哭啼啼啊他们在客厅做也好,在房间做也好,就是不能在厨房啊!
叶寅帮着骂:嗯,他们坏死了,衰到爆,污糟邋遢,要生花柳的。
自己最重视的地方被人玷污,滕枝委屈得不行,累积了许久的怨气,终于在此刻爆发。
她自暴自弃地破口大骂:这些年我乖乖做他的老婆,煮饭,持家,自己赚钱自己花,他什么时候想cao我我就给他cao
叶寅听得额角青筋骤跳:滕枝!说什么呢!
我说的是事实啊!他嫌我长胖,我就节食健身!他嫌我在床上不够积极,我就看咸片学习!他嫌我水流得不够多、唔
叶寅干脆捂住她的嘴,咬牙狠声道:够了啊姐姐,怎么回事?越讲越离谱!
什么学习,什么流水,超过界线的词语听得他浑身燥热。
小腹上方几寸被两团软rou实实在在地压着叶寅知道她上围傲人,今天一整天,她坐在副驾驶位,安全带压在她两ru中间最深处,勒出一对浑圆饱满的ru球。
有时车子经过颠簸路面,那两颗就会上下蹦一蹦。
存在感太强,叶寅得一直念着非礼勿视,才没总往她那儿瞄。
结果现在,直接贴上了。
她应该是穿了运动内衣,布料也薄,没有厚厚海绵垫。
却软得惊人。
两人的下半身也紧紧贴在一块儿。
正值盛夏,他的裤子薄,滕枝的宽松睡裤也没厚到哪里去,刚才混乱中蹭了几下,某根不老实的混账玩意就开始蠢蠢欲动。
逐渐高涨的冲动和欲望夹在两人中间,像种子,即将要破土而出。
叶寅已经没再锢着滕枝,可对方没推开他,反而扯住他衣服的十根手指越收越紧。
接着,叶寅虚虚捂住滕枝嘴巴的那只手,手心被什么舔了一下。
shi的,软的。
小腹紧,眉心跳,叶寅脖子都麻了。
他咬紧牙,却不舍得收回手。
紧接着,手心被轻咬了一口,不疼不痒,但他的后脑勺也跟着麻了,汗毛直竖。
落地窗未关,室外的热风涌进来,将两人胸膛里的气球一点点吹胀。
滕枝一双眼睛水汪汪,漾着波光,眨一眨,水珠就往下蹦。
她从未做过如此胆大之事,和只见过几次面的男人抱在一起,还向他发出明显直接的求欢信号。
丈夫的出轨像一把小锤,把用来包裹住她的鸡蛋壳敲出了缝。
裂缝越来越长,越来越多,她阻止不了,有一些迟来的叛逆野蛮生长,从裂缝里钻出来。
凭什么?
凭什么她乖乖遵守规则,到头来得到的是一次又一次的背叛伤害?
男人的手心干燥温暖,有很淡的烟草味,掌rou粗糙,有多年干活留下的痕迹。
舌尖再次探出,水蛇般,从他的掌心,一直游到他中指指根处。
那里有一枚黄金戒指,卡地亚的基本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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