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敢进她的房间?你找死!闵西廷一脚狠狠地踩在童徵胸口,神色Yin戾。
喀嚓,骨头断折,瘆人之极的声音没来由地刺进耳膜,让人忽然间就抖了一下。
本就被踢得吐了血的童徵,哇的一声,又奔出大口血水。
西廷。方瑾儒唤他,嗓声缱绻,清冽妩媚。
闵西廷骁悍的身躯一僵,自从五年前误会惊痛之下打了她一巴掌,方瑾儒再不曾如此语带依恋地唤过自己。
他的脑袋一片空白,手足无措地抬首看她。
方瑾儒深谙他性格多疑,自己越是解释,童徵受的罪越重,便对当下之事视若无睹,只朝他招手,你过来。
闵西廷犹是无法置信,脚下却不敢停顿,依言几步过去,心爱的女人柔桡轻曼立在眼前,禁不住猿臂一伸揽过纤袅袅的小腰,将人拥入怀内,满口满鼻尽是她幽微沁人的甜香,凑近深深地吸了一口,一时神魂颠倒,如在梦中。
方瑾儒的身子微不可察地战栗起来。
当日悔婚之后,闵祁山承诺让她平静度日,不叫任何人滋扰她。然而随着闵西廷长成,俩人渐渐分庭抗礼。四年前她与童徵定亲,闵西廷勃然大怒,将她绑回闵宅逼她毁约。她自然不从,被盛怒的闵西廷软禁起来连番欺辱。
半月之后闵祁山处理完国外业务回到闵城,将她救出。方瑾儒受此奇耻大辱,惊怒交加之下自阁楼一跳而下,抢救回来之后卧床半年才康复。自此,父子二人再不敢在未得她允许之下轻易碰触她。
闵西廷立刻察觉到方瑾儒的悚惧不安,不由低声笑起来,怜惜不已地搂紧那丰盈娇弱的身子,贴到她耳畔哄道:那时是老、是我犯浑,再不敢那样待你了,宝贝儿别怕我,嗯?
方瑾儒念及所图之事,强行压下对他的畏慑,透净晶璨的眼眸眨了眨,眼圈渐渐泛红。
闵西廷心尖儿一颤,随即将锋锐的眉峰一拧,森寒视线落在童徵身上,他欺负你了?伸手就要拔枪。
方瑾儒忙按住他峻健的手臂,他不肯跟我生孩子。我、我想要个孩子。西廷,你、你她心中羞耻,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声音竟罕见地含了一丝娇怯的颤音。
闵西廷的心脏停摆了一瞬,随即,咚咚咚咚,击点鼓似的剧烈跳动起来。
我给你孩子!小心肝儿,你要什么老子就给你什么,老子的命都能给你!闵西廷激动得舌头都有点打结,朝思暮念,思慕得几乎已入了魔怔,本以为这辈子都求而不得的奢念,竟就这样实现了。
他的眼底迅速窜起红丝,额角青筋乱跳,英俊凌厉的脸庞看上去很有几分狰狞可怕。
方瑾儒心底咯噔一响,退意顿生,扭过身子要挣开。
闵西廷可容不得她反悔,强劲的臂膀铁箍似的拘紧了她,暗哑着喉咙道:心肝儿,咱们去闵宅,唔?
方瑾儒在闵宅屡遭闵氏父子欺凌,抵触甚深。然而方宅是父母旧居,不容亵渎;在童宅与其他男人一道,又置童徵于何地?思来想去,竟真只能去闵宅。
已是骑虎难下,她抿唇低低地嗯了一声。
闵西廷大喜过望,深谙她心高气傲,脱了外套将人整个儿裹了横抱起来,经过童徵身边时,想到方瑾儒说的话,满意一笑,老子就喜欢识时务的人。指了恭立在外的手下吩咐,传医生来给童先生瞧瞧。
言毕,抱着方瑾儒大步走出童宅,登上车驾扬长而去。
闵西廷素知方瑾儒的心结,没强迫她去自己的院子,径直前往瑾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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