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果吃不好,就不能好好思考,好好爱,好好休息.——维吉尼亚伍儿夫2020年3月21日“叮叮铛铛”
闹铃声鬼哭狼嚎般响了起来,我猛地挺身从床上坐起,抓起床头柜上的方盒闹铃,手滑了一下,闹铃掉到地上。我想去捡,觉得身体好沉重,正想用点力,忽然像被雷劈般怔住了。
我是谁?我在哪里?
闹铃在地上依然发了疯似的叫着,这一瞬间,无数信息像chao水般涌进我的大脑,石化了好几分钟,我有点明白过来。但明白归明白,我还是不敢相信,因为这实在太过诡异、实在超越了人类的想象。
我叫杨史,从小父母双亡,孤儿院里长大,福利机构一直把我培养到了大学毕业,按说算是自强不息的典范,但母亲没把我名字给取好了。母亲死于产后大出血,听说在濒临死亡时,医生问她孩子以后叫什么,她说了一个“shi”字,那到底是“史”、“始”、“思”又或是“死”、“食”甚至“屎”,永远没人知道。至于我杨姓的老爸,在我来到这个世界前早挂了。
虽然医生想了半天给定了个“史”字,但我觉得还是“死”比较合适,小的时候是死小孩,不喜言语,极不合群;长大后是“死宅男”,陪我度过漫漫长夜的是游戏和A片;最后,我的人生定格在“死变态”上,jian杀了一个十五岁的花季少女毫无疑问是个大大的“死变态”。
在我还没死的时候,人生就象一坨屎。工作六年被老板辞退过八回,从大学算起,暗恋的不算,追过女孩和被女孩甩的次数相同。好不容易和女孩上过一次床,兴奋了半天,第二天见面她马上就说:杨史,不好意思,昨天我喝多了,我们不合适的。
屎一样的人生在二十七岁那年戛然而止,那年的春天,一次公司例行体检,我竟被查出得了癌症,而且是晚期,医生说最多还能活半年。
好嘛,屎一样的人生还给我当头一棒再来个落井下石。于是我问自己,有没有什么愿望想去实现。从小到大,好象从来没有愿望能实现过唉。不过,在生命最后时刻,为了让屎一样的人生少点遗憾,我要努力完成最后心愿,哪怕只是一个。
思来想去,我觉得死的时候要能闭上眼睛,我得干一个处女。虽然我只有一次做爱经历,但我的性知识十分的丰富,说到这里要感谢岛国的爱情动作片,没有那些敬业爱岗的女优,我的人生还要灰暗许多。
规模化、产业化的岛国A片针对男人不同喜好有着无数的细分类别,而我最爱的永远是ATTACKERS也就是死恶夜公司拍的片子。死恶夜的片子只有一种类型,不是强jian就是SM,而我就好一这口。
死恶夜也有很多系列,比如夫目前犯(在老公面前被强jian)、未亡人(在老公遗像前被强jian)、脱狱者(家里来了从监狱逃出来的强jian犯)等等,相较之下我最喜欢的是“奴隶岛”和有关女警、女搜查官的片子。死恶夜公司一般是在月初发片,一次十本左右,那几天是我撸管的高峰期,平时三天一次,那段时间每天一次。
要想干一个处女,通过恋爱的方式达成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反正快要死了,我决定背水一战、放手一搏。为了确保是处女,单位女同事首先不考虑了,甚至我放弃了高中生,听说现在高中生是处女的比例不到一半,长得稍微好看一点的比例更低。于是我开始在各个初中学校门口蹲守,有家长接的不考虑,自己回去的说明家里没人,有下手的机会。
最新找回经过大半个月的观察、跟踪,我终于找到了一个理想的对象。那女生应该是初三,大概十五岁,长发,脸小小的非常Jing致,眼睛大大的,粉红色的嘴唇嫩得似果冻,像是一个漂亮的洋娃娃。身高一米六不到一点,在她同学中算高的,换了夏季校服后,我确定她还是有胸的,虽然目测是A罩杯,但肯定不会是平坦的飞机场。
她一个人回家的,家离学校不远,我在她家小区门口蹲守了三天,她爸妈回家最早也要八点多。她家住四楼,六、七点的时候,只有小房间的灯亮着,一直到八点多,我看到一对夫妻上楼后,大房间的灯才会亮,由此我推定是她父母回来了。
小女孩长得漂亮,看上去十分文静,而且非常有家教,过马路都走斑马线,有男同学和她搭话,基本不太理睬,这样的初三女生如果不是处女真是太没天理了。又观察了两天,什么都计划好了,在准备实施的时候还是有些犹豫,毕竟是犯罪,总会有心理斗争的。又等了两天,中间去了趟医院,医生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死人,我什么话都没说,配了点止痛药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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