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管悄无声息走上前来,跪伏于地。
“殿下,太子已经离开了。”
自从那事过后,太子过来给皇后请安便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皇后问他前些日子大病一场后,近日身子可好,他便一副Yin阳怪气状,对着皇后冷嘲热讽不予正面回答。
赵先瑜拿他没有办法,撑着额头,摆摆手让李总管起来。
“这孩子,总是让本宫头痛。”
“对了,”赵先瑜拿起桌上的茶杯,用茶盖刮了刮浮沫,他轻吹了吹,“这几日怎不见璧儿过来,他不是最喜欢吃本宫这里的点心,说味道最得他心意——这几日工夫不见,又忙什么去了?”
李总管讷讷低头,不敢轻言。
赵先瑜瞥了低眉顺眼的李总管一眼。
话音稍重:“怎么了?”
李总管猛的跪下,头重重磕在金砖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殿下,请您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赵先瑜手中的茶杯噔的摇晃一下,他心中不知为何猝的一疼,差点失手掉下去,不由摆正脸色沉下声道:“到底怎么了。”
“三殿下……他前日出了宫回到府里,就与,就与……”
鲜见一向能干沉稳的李总管笨口拙舌,语塞难言,赵先瑜却摔了手中茶盖,坐直身子愠怒道:“这根舌头若是不好用,本宫趁早给你拔了它!”
李总管满头冷汗,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倘若把话说出来,皇后恐怕真要拔了他的舌头!
然而事到如今……李总管闭了闭眼,是祸躲不过,听天由命吧。
“奴听平江侯府上伺候的下人说,三殿下自回府后,这几日……日日待在正君房里,与正君堪称如胶似漆,情甜似蜜——”
——嘭——
“殿下!”李总管一声惊呼。
赵先瑜怔怔朝下看去,看上好的瓷杯碎了一地,热水已成温,浸没在厚重的地毯里,旁边的香炉升上如云青烟又丝缕散去。
他握着茶杯,姿态宛若一尊失去生气的玉像。
忽然间只觉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变得无比刺冷,令人齿间发寒,头痛不已,最后竟禁不住全身哆嗦起来。
……
朝璧宠幸了嫁过来两年却从未圆房的正君。
他半夜喝得醉醺醺的,闯进正君的卧房。
成亲以来,都是朝璧睡书房,正君赵清单独睡一间。
今日不知为何,朝璧突然踏进他这里。
烛影摇红,向夜阑,正让朝璧模糊想起成亲那日的景象。
他印象不太深了,却还是能记起挑起红盖头下,那一双如水盈盈的眸子。
当时朝璧兴致缺缺的挑开盖头后,随便叮嘱一句早点就寝,便转身离开。
他从未顾及过身后坐在床榻上的人,在新婚夜被自己的夫君弃如敝履该是何种神色,何等心情。
今日站在门外,看到赵清正在抚琴,从背后看去确实是个削肩纤腰的美人。
朝璧大致了解他的这个正君是个何种性子,成亲多年不得夫君宠爱,他也没有任何抱怨。多年不起波澜的待在后院里,亦从未惹出过是非。
朝璧却从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他对待爱的人才会柔情百般。而对待不爱的的人,朝璧从不会施予柔情。
抓住赵清扔到床上,赵清起先还会挣扎一下,一看清朝璧的脸,他便再也不吭声了。
任凭朝璧分开他的双腿,沉下tun部撞入他的身体,他只是闷哼一声,去努力包容朝璧的凶猛。
烛火影影绰绰,照在赵清半贴着床铺赤裸盈白的身体上,赵清的脸白净清秀,闭着眼,长睫挡住眼下的一片Yin影。
朝璧握住赵清的各一边tunrou,握在手里小巧圆润,朝璧掰开屁股更往深处抵去,粗长黑亮的一根rou棒抽出又插入,囊袋拍在tunrou上啪啪啪响。
交合处泛滥出滋滋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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