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陷入深思。

    这个问题当然是不能依靠深思得出答案的，我只能询问基友，“所以云绣他……”

    基友大概早已得到情报，看到我也不吃惊，一本正经道：“是的，夫人他又流产了。”

    这个梗一点也不好笑好么！

    “绣绣好可怜可是渣攻叫绣绣夫人了呜呜呜……”

    周围隐约传来观众们情真意切的哭声，那场景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转发。

    我一时语塞，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云绣已经推开姜枣红糖水，从容地站起来，熟练地侍奉渣攻……不是，侍奉基友茶水，“小凰文都是虚构的，哪里就成了纪实文学。主子您就别取笑云绣了。”

    我听见了少女心碎的声音。

    勾栏院内一片鬼哭狼嚎。

    粉丝朋友们实在过于热情，最后即便是享受关注的基友也有些招架不住，不得不提前结束这场见面会。待我与基友以及云绣一起进了雅间，外面的粉丝才恋恋不舍地散去了。

    基友问：“波波娃，你来这里干嘛，你不是从来不出入这种场所的吗？”

    我说：“白哥，事情是这样的。《江湖晚报》你看了吗？”

    我正欲与他解释白鹿的事情，基友却点点头，率先爆出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实不相瞒。江湖报业也是我南冥殿麾下产业，每一期发行以前，报社都会提前将样稿送到本座手中，由本座审核通过才能印刷。如此一来，本座便可以对江湖舆论施行有效控制……”

    我惊得花容失色，“老白你怎么开始自称本座了？！”

    基友道：“这样显得比较邪恶。”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

    “等一下。”我突然反应过来，“所以，那篇报道竟是出自你的授意？！”

    基友道：“实不相瞒。记者小姐的原稿并未过审。一来我不能任由一个别有用心的暗卫，肆意玷污我好基友的清白；二来我看出这里头有一个潜在的商机……”

    我再度惊得花容失色，“商机？！”

    基友道：“实不相瞒。我打算炒红自己与云绣的CP，然后在全江湖的范围内贩卖周边，再发行一支江湖文学概念股，吸引江湖中人购买，顺便割一波韭菜……”

    我沉默了。

    云绣也沉默了。

    我突然觉得基友这个人商业气息过于浓厚，实在是很有一点恐怖。

    我俩的讨论到这里已经完全歪楼。基友又说：“不提这个了。来的路上我又读了几章《南枝记》，因为觉得十分打动我，越看越硬，便又拉着云绣打了一炮。”

    我感动道：“谢谢，我很受鼓舞。”

    基友拿出一册抄本，又问：“那么，世界上究竟有没有第七章里描述的那种催ru药水呢？”

    “啊，这个倒真是有的。上次还送了你一些未调配的，就在那个金色的盒子里。”

    基友点点头，忽然问我：“……所以你为什么要送我那种东西？”

    我一时语塞，但很快找到了完美的回答，“……万一你家的母猪不产nai水呢？”

    基友瞄了一眼云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