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友说:“屁,我们结婚是在波波娃的书里!”
云绣这才回过神来。他被许多囚人强制搓澡,显然是在Jing神上遭受了极大的刺激,已然分不清凰文与现实。
他低下头,捧着自己的肚子,“那么这个孩子,也是假的么……”
基友一挑眉,非常缺乏同情心地笑了,“那倒不是,绣儿你是真的tun大好生养,高产似母猪。”
我大惊失色,“什么?!渣攻贱受,你们到底背着我做了多少事情,生了多少孩子,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基友老婆怀孕,并没心情搭理我,只是问云绣,“我说绣儿,那么,这胎你到底是生,还是不生呢?”
云绣认命似的低下头,“……听凭主人。”
基友一挑眉,“你这样倒让我难办了。我又没有生育权,生与不生,原本就应当由孩子的母亲你来决定。我这个当爹的能做的不多,也就是在孩子小时候装死,等他长大了给他安排工作而已。这个具体细节,在我们南冥殿员工管理手册上其实都有详细说明。你先回去学习一下,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再来问我。”
云绣沉默半晌,似乎鼓足了勇气,才颤抖着嗓音道:“我不想他从小既没有娘,也没有爹……”
云绣道:“我怕他不快乐。”
云绣又道:“我更怕……更怕他将来恨我。”
我简直想要捂住他的小嘴儿。云绣跟了基友这么久,不会不知道他的心结在哪里,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却非要挑明,自寻死路。我以为基友被如此戳到痛脚,会勃然大怒。没想到他很平静,只是抬起眼睛扫了一眼云绣,“那就按你的意思办。”
基友道:“他大概也不想要你这样的母亲。”
基友的脸上浮现出残忍又温柔的笑容,“只是,绣儿,没有孩子,就不适用我们南冥殿的减刑条款了啊。”
云绣面如死灰。
我忽然举手,“请等一下!”
基友道:“这位同学,请讲。”
我说:“老师,就是他死,我也要做个明白鬼。老师,你给我一个准话,你们的感情到底发展到何种程度,做爱的时候一般采取何种体位?”
基友掏出一本《南枝记》,深情地说:“同学,真真假假,都在书里了。”
我拿着自己撰写的小凰文,整个人陷入了迷茫。我说:“现在我是真的懵逼了。你们两个到底什么情况,离不离婚,B不BE,好歹给个准话。我这一会儿退圈,一会儿又诈尸,来来回回,白白让读者老爷们看我的笑话!”
基友一拍脑袋,说:“我悟了。”
我说:“啊?”
基友说:“我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我说:“啊?”
基友说:“我忽然发现,我们渣攻确实不能离婚,只能丧偶。众所周知我们渣攻虽然看起来威风,但感情线完全被贱受捏在手里,全凭他们跪舔推动,实则没有一点主动权。只要贱受不想离,我们甚至连离婚冷静期那一步都走不到。”
我说:“啊!啊——!啊——!”
怎么会这样?
我一直以为我是一只自由的小鸟,经过基友的指点,我才发现我哪里有什么自由,我不过是一只被白鹿以残酷的跪舔手段困在情感樊笼之中的大鸟罢了。
我还沉浸在巨大的绝望与震惊中,基友已经转过身去,对云绣说:“绣儿,本座忽然良心发现,决定还你自由。只要你今后再也不出现在我南冥殿的势力范围之中,本座就当作世界上从来没有过云绣你这么一号人。你自己把孩子养大,又当娘,又当爹,不也很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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